俺在战锤40K搞直播 第2章 俺寻思这仗打得不对味

吱嘎心头的烦躁劲儿还没下去，工棚外那浪高过一浪的“WAAAGH！”声就像是在故意撩拨他那根不对味的神经。他猛地站起身，工具挂件叮铃哐啷一阵乱响。

“吵死了！没完没了！”他低吼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史古格，“让俺去看看，是哪个没脑子的货色又在搞这种毫无艺术感的瞎闹腾！”

他一把抓起那柄标志性的大扳手，也没戴焊接护目镜——反正今天不打算干活——气势汹汹地一脚踹开工棚那歪斜的木门（或者说铁皮？），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那个胆小的屁精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小跑着跟在了老大屁股后面，生怕被单独留下挨揍。

工棚外的空地上，一场经典的兽人式“娱乐活动”正进行到**。

大约二三十个兽人小子和更大只的屁精（兽人特有种，非吱嘎那只）混战成一团。没有什么明确的阵营，基本上就是看谁不顺眼就抡起拳头或者随手捡起的家伙砸过去。尘土飞扬，吼声震天，绿色的牙齿和不明液体四处飞溅。一个小子刚把另一个小子用粗木棍放倒，还没来得及庆祝，就被第三个小子扔过来的一个嗷嗷叫的屁精砸中了脸。

“哇哈哈！看俺的！”一个格外壮硕的小子，似乎暂时占据了上风，他抢过一截不知道从什么机器上拆下来的传动轴，挥舞得虎虎生风，扫倒了一片对手。

“打！砸！waaagh！”他兴奋地咆哮着，脸上洋溢着纯粹而快乐的暴力笑容。

周围的旁观者们（主要是更多的小子和一些地精）也发出兴奋的嚎叫，时不时还有下注的：“咬他耳朵！对！就那样！”“俺赌大块头能撑到下一个日落！（虽然格洛姆星的日落很随机）”

若是以前的吱嘎，看到这场面估计早就热血上头，嚎叫着加入战团，享受那最简单直接的WAAAGH！快感了。

但今天，他双臂抱胸，粗壮的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胳膊肘，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那副没戴护目镜的眼睛里，非但没有狂热，反而充满了……挑剔？

“蠢，太蠢了。”他摇着硕大的脑袋，对屁精抱怨道，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背景下依然清晰，“你看看，就知道用蛮力！那传动轴看见没？尾部有个接口！俺寻思接上根链锯，舞起来不是更带劲？效率翻倍！”

屁精眨巴着眼，看着那虎虎生风的传动轴，想象了一下接上链锯的样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老、老大英明……但那样会不会……太浪费电？”

“电？”吱嘎嗤笑一声，“你不会抓几个屁精在旁边蹬发电机？动能转化！环保！懂不懂？”他甩出一串自己刚琢磨出来的词。

就在这时，战局发生了变化。那个挥舞传动轴的大块头显然有点得意忘形，没注意脚下，被一具躺在地上装死的家伙绊了个趔趄。虽然他很快站稳，但这一下失态立刻引来了对手们的疯狂反扑和围观者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傻大个！脚软了吧！” “揍他！趁现在！”

大块头恼羞成怒，吼叫着把传动轴抡得更圆了，但节奏已乱。

吱嘎看得直嘬牙花子：“啧！看看！失误了吧！破绽百出！俺就说缺个观瞄系统！哪怕在头盔上装个后视镜呢？再不济，派个屁精蹲肩膀上当了望哨啊！成本很高吗？”

屁精：“……”（它觉得成本可能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个屁精哨兵能活多久）

战斗还在继续，又有一个小子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看起来锈迹斑斑但还能砰砰响的手枪，开始胡乱射击，流弹四处横飞，吓得一些围观的地精哇哇乱叫，也差点崩到吱嘎。

“嘿！看着点！瞎眼了吗？”吱嘎暴躁地躲开一发流弹，冲着那边吼道，“那破枪！膛线都快磨平了吧？子弹都飘到姥姥家去了！浪费铁渣！有这功夫不会靠近了用砍刀？或者俺给你修修？保证指哪打哪！”

那个开枪的小子根本没听见，或者说听见了也懒得理，继续沉浸在他的砰砰乐趣中。

吱嘎感到一阵无力。他环视整个战场，在他那技术小子的挑剔眼光下，到处都是槽点：

力量运用效率低下！ 武器维护保养极差！ 战术配合为零！（甚至为负） 战场情报获取基本靠吼！ 伤亡率居高不下且毫无必要！

“不对味……完全不对味……”吱嘎喃喃自语，那股烦躁感又回来了，甚至更强烈了，“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WAAAGH！这只是……瞎折腾！浪费时间！浪费材料！”

他想象中的WAAAGH！，应该是更有组织、更有技术含量、更……酷炫的。小子们应该拿着他改良过的、闪闪发亮、威力无穷的武器，排着（稍微）整齐点的队伍，用各种意想不到的（他发明的）载具冲锋，打得对手哭爹喊娘，同时还能将他吱嘎老大的威名和技术传播到每一个角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像一锅沸腾的、绿色的、毫无意义的粥。

“够了！”他突然大吼一声，声音甚至短暂压过了现场的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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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俺在战锤40K搞直播请大家收藏：()俺在战锤40K搞直播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打架的小子和围观者们都愣了一下，纷纷看向这个一脸不爽的技术小子。

“打打打！打个屁！”吱嘎挥舞着扳手，像是在训斥一群不成器的学徒，“看看你们这熊样！有点追求行不行？能不能玩点高级的？带点技术的？让俺看了能说声‘牛逼’的？”

一个刚被打趴下的小子爬起来，抹了把鼻血，不服气地嘟囔：“技术？吱嘎，打架要啥技术？够waaagh不就行了？”

“放屁！”吱嘎一口啐在地上，砸出个小坑，“waaagh也分三六九等！你们这就是最低等的！原始！落后！俺看着都嫌丢人！”

那个之前舞传动轴的大块头这会儿也停手了，喘着粗气，瓮声瓮气地问：“那……吱嘎老大，你说咋样才算高级的waaagh？”

吱嘎被问住了。他脑子里有模糊的概念，但具体咋样，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

“呃……就是……就是……”他支吾着，目光扫过混乱的战场，扫过那些兴奋却懵懂的脸，扫过满地的“原材料”，最后，他的视线无意中落在了战场边缘的一堆垃圾上——那是上次WAAAGH！之后还没来得及清理的人类虾米载具残骸。

他的目光猛地定格在其中一个半埋在土里、方头方脑、还有个亮晶晶黑色面板的东西上。

那东西和他平时接触的兽人粗糙造物、甚至是人类的一般装备都不太一样。它看起来更复杂，更精致，即使覆盖着尘土和油污，也隐隐透出一种……信息感？

“……就是得用脑子！”吱嘎突然福至心灵，他把扳手往那堆残骸一指，“看见那玩意儿没？虾米的好东西！俺们得研究！得学习！然后把它们的玩意儿变得更大！更猛！更WAAAGH！那才叫真本事！”

小子们顺着他的扳手看去，脸上大多露出茫然或不屑的表情。

“虾米的破烂有啥好研究的？” “俺觉得还是直接砸比较waaagh……” “吱嘎老大又魔怔了……”

吱嘎没理会他们的议论。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个方盒子吸引了。一种技术小子的本能告诉他，那东西有点特别。

他不再看那群继续开始打闹的小子，迈开大步朝着那堆残骸走去。屁精赶紧跟上。

走到近前，吱嘎用扳手扒拉了几下，将那个方头方脑的设备从一堆废铁里撬了出来。它比看起来沉，一面是黑色的亮晶晶面板（虽然现在很脏），另一面则有一些接口和按钮。

“这是啥玩意儿？”屁精好奇地用爪子戳了戳那面板，留下一条泥印。

“俺不知道……”吱嘎老实承认，但他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好奇光芒，“但俺寻思……”

他伸出粗大的手指，胡乱在那些按钮上按了几下。

毫无反应。

“嘁，坏的。”屁精顿时失去了兴趣。

“坏的？”吱嘎咧开大嘴，露出一个充满兽人智慧的笑容，“在俺手里，就没有坏的东西！只有还没被俺修好的宝贝！”

他心中的烦躁和空虚感此刻被一种强烈的探索欲和“俺寻思之力”所取代。外面小子的打斗声似乎也变得遥远而无关紧要了。

“拿来吧你！”他一把将那沉甸甸的设备扛在肩上，工具撞在上面发出哐当一声。

“走，回工棚！”吱嘎对着屁精一挥手，语气兴奋起来，“俺感觉……这玩意儿能整点好活儿！说不定……就是俺一直在找的，‘更带劲’的东西！”

他扛着那个来自人类科技的、用途不明的方盒子，无视了身后依旧喧嚣原始的WAAAGH！声，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技术乐园走去。

一个新的、疯狂的、只有技术小子吱嘎才能想到的念头，已经在他脑海里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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