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霍尔斯,习惯性的早早起床为一家人准备了早餐。
晨光还带着几分清冽,透过落地窗斜斜地洒进客厅,在原木色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霍尔斯系着深蓝色的围裙,身影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着,动作娴熟而有条不紊。平底锅里,全麦吐司正烤得微微焦黄,边缘泛起诱人的脆边,发出“滋滋”的轻响;旁边的煎锅中小火慢煎着无菌蛋,蛋白凝固得恰到好处,蛋黄却依旧保持着溏心的质感,撒上少许现磨的黑胡椒和海盐,香气瞬间弥漫在整个空间。灶台旁的砂锅里,小米粥熬得浓稠绵密,上面漂浮着几颗去核的红枣,是特意为五岁的双胞胎准备的养胃早餐,而旁边的白瓷盘里,切好的牛油果、小番茄和蓝莓拼成精致的果盘,色彩鲜亮,透着健康的气息。
“爸爸,我要吃两个溏心蛋!”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哥哥亨利穿着蓝色的小熊睡衣走了出来,说话时条理清晰,带着小大人的模样。紧随其后的是妹妹丽丽,她穿着粉色的小兔子睡衣,扎着两个蓬松的羊角辫,灵动又可爱,跑到霍尔斯身边,抱着他的大腿撒娇:“爸爸,我也要和哥哥一样,还要多抹点草莓酱!”
霍尔斯放下手中的锅铲,弯腰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头顶,眼底满是宠溺:“好,都听我们亨利和丽丽的。快去洗漱,妈妈马上就下来了。”
话音刚落,楼梯上就传来了轻柔的脚步声。伊莎贝拉穿着米白色的真丝睡裙,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脸上未施粉黛,却难掩清丽的气质。她刚走下楼,就被丽丽扑进怀里,小家伙仰着小脸:“妈妈,今天幼儿园要做手工,老师说要带树叶,我们昨晚捡的枫叶别忘了带呀。”
“没忘,妈妈已经放在你们的小书包里了。”伊莎贝拉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目光转向霍尔斯,“辛苦你了,早餐看起来真不错。”
“为你们服务是我的荣幸。”霍尔斯笑着走过来,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发绳,帮她重新整理了一下挽起的长发,“快坐下吃吧,不然一会儿该凉了。”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气氛温馨而和睦。亨利安静地吃着早餐,偶尔会和霍尔斯讨论幼儿园里的趣事,丽丽则一边吃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一会儿分享自己新认识的小朋友,一会儿又念叨着想要妈妈画的小兔子。伊莎贝拉耐心地听着,时不时给两个孩子夹菜,提醒他们细嚼慢咽。
这几年来,这样的清晨场景早已成为常态。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霍尔斯和伊莎贝拉都忙于大学的教学和研究工作,黛西帮忙照看孩子。黛西是个温柔细心的老太太,把两个双胞胎照顾得无微不至,让他们夫妻俩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投入工作。如今孩子们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他们特意挑选了离大学最近的星光幼儿园,这样每天接送都十分方便,也能在工作之余有更多时间陪伴孩子。
早餐很快结束,霍尔斯收拾餐桌,伊莎贝拉则帮两个孩子换上幼儿园的园服。亨利的园服是蓝色的,丽丽的是粉色的,两个小家伙穿上后,像一对精致的洋娃娃。伊莎贝拉仔细地给丽丽整理好裙摆,又帮亨利系好鞋带,叮嘱道:“在幼儿园要听老师的话,不能打架,要互相照顾,知道吗?”
“知道啦,妈妈!”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回答,然后分别抱住伊莎贝拉和霍尔斯,在他们脸上亲了一下。
霍尔斯拎起两个孩子的小书包,伊莎贝拉则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和霍尔斯的公文包,一家人朝着门口走去。霍尔斯的车是一辆黑色的SUV,空间宽敞,足够容纳一家人出行。他打开后座车门,亨利和丽丽熟练地爬上去,系好安全座椅上的安全带,还不忘拿起放在后座的绘本,安静地翻看起来。
车子平稳地驶出小区,朝着幼儿园的方向开去。一路上,霍尔斯偶尔会和伊莎贝拉聊起今天的工作安排,伊莎贝拉则时不时回头看看两个孩子,眼神里满是牵挂。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星光幼儿园门口,这里早已热闹起来,许多家长正送孩子入园。霍尔斯停好车,和伊莎贝拉一起下车,分别抱起亨利和丽丽,走进幼儿园大门。
“霍尔斯教授,伊莎贝拉教授,早上好!”门口的张老师看到他们,热情地打招呼。在幼儿园里,老师们都知道这对大学教授夫妻,对他们教育孩子的方式十分敬佩。霍尔斯和伊莎贝拉不仅学识渊博,对孩子也格外有耐心,每天无论多忙,都会亲自接送,周末还会带孩子去博物馆、图书馆或者郊外亲近自然,两个孩子也因此养成了开朗、懂事、爱学习的好习惯。
“张老师早上好,麻烦你多照顾一下孩子们了。”伊莎贝拉微笑着回应,把丽丽递给张老师。
亨利则主动和霍尔斯、伊莎贝拉挥手:“爸爸、妈妈再见,下午记得早点来接我们!”
“再见,宝贝们!”霍尔斯和伊莎贝拉看着两个孩子跟着老师走进教室,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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