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那块刻着二字的铜腰牌,手心汗涔涔的。这婆娘约我去查假药,该不会是发现老子在猪笼城寨卖过狗皮膏药吧?造孽! 我抹了把冷汗,那玩意儿顶多让人拉两天肚子,可比假药仁慈多了!
月色正好,龅牙珍那婆娘果然拎着个药箱来了。她今日换了身素白劲装,月光下跟个女鬼似的,就是腰杆挺得笔直。要命! 我咽了口唾沫,这比讨债的镖师还吓人!
她冰着脸甩出一个字,寂灭真气在脚下凝成霜痕。我赶紧提起祖传的账本褡裢,小跑着跟上。这婆娘轻功俊得很,脚尖点地悄无声息,我使出家传的八步赶蟾才勉强没跟丢。好家伙! 我暗叹,这比追债还累人!
我们摸到城南一处荒废的义庄。刚靠近就闻见股怪味,像是熬坏了的药渣混着尸臭。晦气! 我捏着鼻子,这比老王头的卤煮锅还冲!
龅牙珍指尖弹出一枚冰针,钉在门楣上。里头立刻传来窸窣声响,有个尖嗓子喊:风紧!扯呼! 完犊子! 我跺脚,要跑!
我抡起账本砸开木门,里头景象让人傻眼——七八个药罐子咕嘟冒泡,墙上挂着各色人皮面具,桌上堆着成捆的假药方。最瘆人的是墙角那口棺材,里头竟躺着个面色青紫的汉子!
取证!龅牙珍寂灭真气凝成冰镜,把制药过程照得清清楚楚。我眼尖,发现药渣里混着蚀魂丹的残渣——正是幽冥道那帮杂碎的玩意儿!好哇! 我咬牙,这假药作坊竟跟幽冥道有勾连!
突然棺材盖地飞起,那青面汉子直挺挺坐起来,咧嘴露出口黑牙:官府批文在此!合法行医! 呸! 我抢过批文一看,乐了,扬州府的批文?这儿是江宁地界!
正当我们扯皮时,义庄外突然火光通明。江宁府捕快带着官兵围了上来,领头的是个面生的总镖头,举着海捕文书嚷嚷:奉按察使令,特来稽查假药案!
那总镖头展开文书,画像上是个独眼龙。就是...这画工实在不敢恭维,活脱脱个钟馗捉鬼图。好家伙! 我憋着笑,这比酱爆画的符还抽象!
混乱中,龅牙珍突然拔剑斩向药柜。剑气过处,药柜裂开道暗门,里面竟是个炼毒密室!好家伙! 我瞪大眼,这比违建里挖出银库还刺激!
我们冲进密室,只见幽冥道那个管账的判官正在熬制蚀魂丹,旁边堆着成捆的假药方。这老小子见到我们,尖叫着掏出张批文:幽州药监司特许!
我抢过批文撕个粉碎:幽州的批文在江宁管屁用! 说着亮出江宁府发的协查文书。
突然,丹炉地炸开,毒烟弥漫。龅牙珍寂灭真气化作冰罩护住众人,我趁机抡起账本砸向判官。这老小子武功稀松,竟被账本拍了个趔趄!
混乱中,酱爆抱着卤蛋壳尖叫:包租公!丹炉底下...有地窖! 我掀开丹炉,果然有个暗道。里头竟绑着个姑娘——正是失踪多日的豆腐西施!
好哇! 我眼都红了,这帮杂碎竟敢动老子的租客!
救出豆腐西施后,她哭诉道:他们逼我试药...说要用活人炼什么同心蛊... 同心蛊? 我心头一跳,偷瞄龅牙珍,这婆娘耳根子竟红了。
总镖头押走人犯后,豆腐西施突然塞给我个香囊:包租公...这是他们炼蛊的药渣... 我捏着香囊,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同心蛊,该不会是...
当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拎着酒壶蹲在房顶啃酱牛肉。月光下忽然飘来素白身影,龅牙珍这婆娘竟拎着两坛酒上来。
喝酒。她冰着脸拍开泥封。我战战兢兢接过,酒液入喉竟是一股桂花香。奇了! 我咂嘴,这婆娘竟好这口?
三杯下肚,她忽然开口:那同心蛊...是幽冥道主为复活星辉姑娘炼的。 月光照在她侧脸,竟有几分凄清:当年我师父...也曾想用这法子救我师娘。
我愣住,从未听她提过师门往事。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
师娘醒了,师父死了。她仰头灌酒,醒来的师娘...成了幽冥道主的师妹。
我惊得酒醒大半。这江湖恩怨,竟比猪笼城寨的房租账还乱!
她忽然掏出个瓷瓶:这是解药...那日你替我挡的毒,其实无药可解。 我接过瓷瓶,瓶底刻着二字。好家伙! 我鼻子发酸,这婆娘...早就...
月光西斜时,她起身欲走。我鬼使神差拉住她衣袖,从怀里摸出那方绣着的手帕:这个...送你。
她怔了怔,接过手帕系在腕上。素白绢帛衬着皓腕,竟比月光还皎洁。
明日...她转身时顿了顿,去查盐枭?
嘿! 我啃着酱牛肉傻笑,这婆娘...还挺会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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