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合院开始的整人专家 第129章 怎么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易中海与那神秘的地中海老头依旧在对峙。

易中海心中的恐惧逐渐被一种焦躁和荒谬感取代，他忍不住再次开口，试图弄清对方的底细：

“你……你到底是谁？”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一丝不耐烦。

火云邪神（我们姑且这么称呼他）慢悠悠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小眼睛眨了眨，反而用一种带着点戏谑的语气反问道：“你问我是哪个？我在这里，我在自己屋头，你闯进来问我是哪个？按道理，该你先说，你是哪个嘛？”

易中海被这反问噎了一下，心中暗骂这老家伙逻辑还挺清晰。

他强压着火气，想到护工对此人的忌惮，以及这可能是个“大人物”的猜测，决定还是先礼后兵，维持表面上的客气。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

“啊，你好，你好。我叫易中海。我……我跟你说实话，我真不是精神病！我是被人害进来的！上面的护工现在正要抓我，要给我打针电击！我看您……您在这儿好像挺特别的，像个领导。您能不能……帮帮我？帮我跟他们说说情，放我出去？” 易中海试图利用对方的“特殊地位”来脱困。

火云邪神听着易中海的哀求，非但没有同情，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咧开嘴，露出一个带着几分玩味和混沌的笑容：“我凭啥子要帮你嘞？而且，你说你不是精神病，你就不是咯？你证明一下给我看嘛。”

“证明？！”

易中海一听这两个字，积压已久的怨气和屈辱瞬间被点燃了，他几乎是在咆哮，“证明！一天天就知道让我证明！我怎么证明我不是精神病？！啊？！你告诉我！一个精神病要怎么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一个不是精神病的人，又他妈要怎么向你们这些精神病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

他情绪激动，唾沫横飞，把这几天在精神病院受的所有委屈和逻辑悖论都吼了出来。

火云邪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弄得愣了一下，随即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更有趣了，他拍着大腿（虽然坐在地上），乐呵呵地道：“哎呦喂！我操！你还跟我玩上绕口令了嗦？有点意思哈！”

易中海吼完，喘着粗气，看着对方那副看乐子的模样，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跟一个明显精神不正常的疯子一本正经地争论逻辑问题？

自己真是被气糊涂了！

就在这时，火云邪神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虽然地上也很脏），他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东西，他盯着易中海，用一种带着诱惑和挑衅的语气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想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也简单。来，打我。”

易中海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打我。”火云邪神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只要你动手，把我打伤了，打疼了，那就说明你有正常人的攻击性和力量，说不定……就能证明你不是那种软绵绵、任人拿捏的疯子咯。”

易中海看着对方那瘦削的身材和邋遢的样子，心里直犯嘀咕。

他不敢真动手，一来怕惹怒这个“危险人物”，二来也怕万一真打伤了人，罪加一等。

他犹豫了一下，伸出食指，象征性地、极其轻微地在火云邪神的胳膊上点了一下，然后迅速缩回手，带着一丝期待和侥幸问道：

“这……这样行了吧？”

他这点力道，怕是连只苍蝇都赶不走。

然而，就是这轻飘飘的一下，却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

火云邪神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碰”过的地方，又抬起头看向易中海。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有愕然，有回忆，有难以置信，最终，所有这些情绪都化为了一种近乎癫狂的、充满了嘲讽和失望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回荡，震得易中海耳膜发疼，也让他心里发毛。

这笑声里蕴含的意味，远比任何言语都更让他感到羞辱和愤怒。

他仿佛看到了那些医生、护工、刘海中、大吉姆……所有人都在这样嘲笑他！

“你笑什么？！你个老精神病！你也敢戏弄我？！” 易中海彻底被激怒了，理智的弦瞬间崩断！

连日来的恐惧、委屈、愤怒、绝望，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

去他妈的隐忍！

去他妈的计划！

去他妈的后果！

“我艹你妈！”

易中海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积攒起全身的力气，也顾不上什么招式，抡起拳头，朝着眼前这个还在狂笑的老家伙的脸，狠狠地砸了过去！

这一拳，含怒而发，结结实实地命中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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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响。

易中海那饱含屈辱和愤怒的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火云邪神的脸上，把眼镜都打飞了。

火云邪神脑袋往后一仰，摸了摸迅速红肿起来的鼻梁，感觉火辣辣的疼。

他心里其实有点懵，这老小子还真敢下手？

但“终极杀人王”的架子不能倒！

他强装镇定，甚至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高深莫测的笑容，虽然配上那红肿的鼻子和开始流淌的鼻血显得格外滑稽：

“哎~呀~”

他拖长了音调，仿佛在品味这一拳的滋味，“不够重啊，老弟。跟挠痒痒似的，没吃饭吗？接着打！”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易中海这些天积压的委屈、恐惧、愤怒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失控了。

“我让你不够重！我让你挠痒痒！”易中海一边哭嚎着，一边像街头泼妇打架一样，毫无章法地抡起王八拳，劈头盖脸地朝火云邪神招呼过去。

“你们都欺负我！杨厂长不信我！韩亮那个小畜生害我！刘海中那个蠢猪打我！连你个老精神病也敢笑话我！呜呜呜……我跟你拼了！”

拳头像雨点般落在火云邪神脸上、身上，虽然没什么内力，但架不住易中海是含恨出手，又是掐又是挠又是捶，没一会儿，火云邪神那张老脸就更没法看了，鼻血长流，眼眶乌青，嘴角也破了，整个人看起来凄惨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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