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彻底弄清青铜树玄机,需见其全貌或寻得古墓记载。眼下这具 已无价值,稍事休息后我们继续探路。
方余话音刚落,吴邪和老杨迅速将老泰的 从青铜枝杈间卸下。众人稍作休整时,老杨频频催促继续前进。向上攀爬的过程中,吴邪按捺不住向方余追问纹路的秘密。
老方,这祭祀仪式我越想越不对劲。沟槽纹路和祭祀到底怎么扯上关系的?这么凶残的仪式具体是怎么操作的?
吴邪刨根问底。
西周祭祀虽比商朝温和些,可人畜献祭仍是家常便饭。所谓形式差异,不过是处死祭品的手法不同。君王祭土地就活埋祭品,祭火神便烈火焚身,祭河神则沉水溺毙。
眼前这株通天青铜巨树,祭祀对象或许是神话里的扶桑若木,又或是木神句芒。这类神灵最爱的就是鲜血供奉。
方余说得轻描淡写,就像在聊今天吃什么。
吴邪想起老泰的血顺着青铜枝杈流下,渗进树身余雷纹的画面那血流得太顺畅了。若非刻意设计,纹路和枝杈绝不可能如此精准地导流血液。再加上枝杈上那些疑似放血槽的凹痕,他恍然大悟:这青铜树根本就是件祭祀凶器。
所谓血祭,就是要用鲜血浸透大地。行祭时把祭品钉死在青铜枝杈上,鲜血沿枝杈流经余雷纹,若未凝固就会继续渗入地下树根,象征着将生命献给神明。
说白了,整棵树的纹路就像解剖室的导血槽,不管多少鲜血,终会顺着沟壑汇往深处。只不过这里的血槽被伪装成了装饰花纹。这也解释了为何余雷纹的凹槽会异常深邃。
如此血腥的大型祭祀,就算鼎盛王朝也经不起频繁举行。所以古籍记载凤毛麟角,具体仪式流程与祭品数量,早已随风消逝在历史尘埃里。
吴邪既惊叹于古人的巧思,又感到后脊梁窜起一阵刺骨寒意。
如此庞大的工程,即便在科技发达的今天也需要花费数年时间才能完成。然而在遥远的古代,人们却倾尽全力制造这样一件杀戮工具,实在荒谬至极。
想象那骇人的场景无数奴隶被活生生钉在青铜枝干上,鲜血顺着树枝流淌,逐渐汇聚成河,最终将整棵巨树浸染成猩红的血柱。光是设想这一幕,寒意便从青铜纹路中渗出,令人毛骨悚然。
“走快点,老泰的血已经渗下去了,万一那神灵以为又来祭品,说不定真会把咱们几个当成贡品。”吴邪心里直发慌。
老杨却毫不在意,显然没把方余的话放在心上:“老吴,古代哪儿来那么多人祭祀?那时候生育率低,医疗条件又差。要真像方余说的那样,这树上不得挂满几千具 ?那都抵得上一个小国的人口了。”
“我看那些血八成是牲畜的,猪头羊头什么的。再往上爬,说不定还能看见几千年前的腊肉挂在枝头呢。就算是人又怎样?人死了血很快就凝固了,你也知道。再说古代饮食干净,说不定血还是甜的呢”老杨半开玩笑地说。
“你找死是吧?我警告你,这儿不是开玩笑的地方!下来前就说好了,你可以质疑我,但别质疑方余!”吴邪怒不可遏。
“两位消消气,”凉师爷连忙劝和,“你们没发现吗?这些枝杈越来越密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好爬”
“这有什么奇怪的?青铜树本来就是底下稀疏上头密集。枝杈密点不好吗?难道你还想树枝间距两三米,一路蹦上去?”老杨不耐烦道。
“别急着下定论,”吴邪打断他,“凉师爷说得对。把手电筒打开吧,火把的光太暗,看不清周围情况。”
他们一直靠着火把照明攀爬。虽然老泰包里带了手电筒,但电量所剩不多。本想着省着用,可眼下要看清远处的枝杈,火把那点光亮根本不够。
吴邪的执拗让老杨无法拒绝,他只得取出随身携带的手电。光束打向头顶,青铜树错综复杂的枝干在强光下无所遁形。
青铜枝杈越往上越密集,这个变化相当明显。在吴邪上方约七八米处,枝杈已经交错盘结如狰狞的荆棘网,想要继续攀登就必须冒险倒挂着前进,把身体重量完全压在那些锋利的青铜分枝上。
即便是专业人士面对这种处境也会束手无策。此刻离地已有六七十米,光是克服高空恐惧就够呛,更别说还要倒挂在危险的枝杈上。那些青铜分岔的接触面极小,能否支撑人体重量尚属未知,危险程度堪比高空走钢丝。
眼下退路已被封死下面是虎视眈眈的猴群,洞口处烈焰熊熊,唯有向上攀登才有一线生机。
上面实在太危险了,我先去探路。毕竟我来过一次,对路线比较熟悉。你们在这等着,等我爬到枝杈外面。记得老泰包里有绳子吧?等我固定好绳子放下来,你们三个再顺着爬上来,这样稳妥些。
话音刚落,老杨已经敏捷地向上攀去。不多时,一道白光照下,笔直的绳索随之垂落。
方余和吴邪交换了个眼神,先协助凉师爷攀上绳子,接着是方余,最后才轮到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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