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发了发了!”
知道这些是特务们留下的东西,陈绵绵一点没有迟疑,叫来大家赶紧帮忙。
依旧秉持著见者有份的原则,陈绵绵一人给了两块金条,剩下的全部冲入军犬队小金库,也就是她所有了。
“师父以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以后生孩子我都给你伺候月子嗷呜……”
赵明志这边还想继续表忠心,就被人给踹飞了,刚要扭头开骂,一看是苏不言绷著脸,立马就不说话了。
“嘿嘿,我不伺候月子,我帮忙带我小师弟小师妹总可以吧,嘿嘿……”
说完,赵明志抱著两块金条就溜了,有了这些,回头就能给母亲打个鐲子,还能顺便给隔壁小青梅打副耳环
眾人得到好处,用十二分的力气把那些金条给抬上车,看著车厢里那么多小黄鱼,眾人的心情都无比兴奋。
放眼望去,金黄的草原和小金鱼一样的顏色,大家都笑得格外灿烂。
“今天的天气,真天气呀,地面都和金条一样顏色,宣”
不光是大家很开心,陈绵绵同样开心,此刻正抱著那只老狼狂亲。
“狼geigei,您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再看到谁家鬼哭狼嚎埋东西的了。
您放心,我这次绝对不揍您,你就是我的招財狼”
陈绵绵用力蹭著老狼的脸,给狼都蹭变形了。
对於她这么热情,老狼有些接受不了,只觉得她是疯了。
其他的我真的没看到了,你別这样,我害怕!】
陈绵绵看它真的想不到了,顿时嘖了一声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狼毛,把鼻子里的毛也给擤出去。
算了,没有就没有吧,这些她也已经很满足了,怎么还会想要其他的什么枪枝弹药,古董文玩呢
“是你的总也跑不掉,下次再遇到搞不好它们就闻出来了。”
苏不言把刚分到的金条塞进陈绵绵的怀里,当初他说过,挣的钱都给媳妇,这个金条当然也是媳妇的。
陈绵绵看著怀里的金条,沉甸甸的,心情一下就好了。
满意地在苏不言脸上亲了一口,表扬他的主动上交,两人就要手拉手往回走。
“不对,这个坑咱们得填平,万一要是有人不小心踩到掉下去咋整。”
陈绵绵从后腰抽出来小铲子,就要回去掩埋,苏不言哪能让她干活,抽出铲子挽著袖子就开始干。
“这种活就该让干,不然我这个丈夫还当著有什么意思。”
看著苏不言此时些许霸道的样子,陈绵绵噗嗤一笑。
“好,以后干活的事情都是你决定。”
“那当然,我想挖坑就挖坑,我想干活就干活,这些都是我说的算。”
苏不言扬起笑脸,看著陈绵绵满眼的宠溺。
和她相处这么久,他有些能跟上她的节奏,偶尔还能接住几个梗,让陈绵绵非常有成就感。
就在苏不言埋头苦干的时候,突然铲子上传来“咔噠”的声音,他疑惑地蹲下用手轻轻拂开泥土,就看到一个吊牌。
前面是繁体字写的一个名字,后面是毛熊国的文字,看著像是军人身上表明身份的那种铭牌。
陈绵绵发现苏不言停下动作,赶紧凑过去,上面的文字果然是两个人的名字。
那铭牌上的日期是六年前,这个毛熊国的师长应该也升职了吧?
“陈秀梅?”陈绵绵摸著下巴,再读那个毛熊国的名字,明显是个男人“嘶,这俩不会是有什么猫腻吧?”
有了这个线索,陈绵绵和苏不言加上狼群又开始埋头苦挖,最后终於又挖到了一个怀表。
里面是一个黑髮黑眸的女人,倚在一个毛熊国男人的怀里,笑得甜蜜。
“这就是陈秀梅?她不是穿著小日子的衣服么?”
陈绵绵瞪大眼睛,翻了个白眼。
感情这个小日子的特务,顶著种家的名字很身份,和一个毛熊国的男人相爱了?
呦西!事情变得越来越好玩了。
陈绵绵將怀表和铭牌都收起来,剩下的大坑就迅速掩埋好,她总觉得这两样东西,会有用处。
有了这次的经歷,眾人只要步行,就会携带铲子,铁锹等工具,有事没事挖两下,万一再能挖到好东西呢。
隨著北风呼啸而来,一夜之间草原就变得银装素裹。
事情果然如陈绵绵所想,他们要在这冰天雪地里找適合的地方。
“哥们儿,草原你都要找遍了,不行你往龙省那边走走试试呢?”
陈绵绵披著军大衣,抱著苏觉夏给熬得热疼,依旧冻得够呛。
草原地势平缓,连个挡风的地方都没有。
要不是在毛熊国那讹了很多汽油回来,如今他们车里都得精打细算不能打暖风。
勘测人员看著草原上的地图,能走的地方都走遍了,確实没有適合的。
再走就要出国境线了,他们確实得往龙省那边走走。
听说要去龙省,陈绵绵终於开心了,主要是起码那边有人,不像这边放眼过去都是雪,除了雪就是雪!!!
因为太冷,陈绵绵已经不骑獼猴桃了,本来她想把它放回草原,但这傢伙死活不走了。
平时就缩在车厢里啃乾草,愜意得和大爷似的。
这么冷的天,我没有族群会死的,我不管,你把我带走的,我就要跟著你一直到春天再说。】
獼猴桃也不傻,这时候离开陈绵绵,那不就等著冻死么,哼!不走,坚决不走!陈绵绵也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尤其草原野马確实耐力强劲,一直养著她也不是养不起。
所以队伍里就多了这么个混吃等死的大爷。
车队一点点前行,顺著边境线往龙省开,就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天气,天上的金雕突然发出锐利的警报。
前面有一队人开车过来!】
金雕的视力是人眼的好多倍,它能看到人看不到的视野,陈绵绵一听立马让车队眾人警惕起来。
边境线上,谁知道会遇到人还是鬼。
果然,车子又开了十几分钟,果然看到边境线停了一辆军用车,两个毛熊国大兵正端著枪警惕地看著他们。
车子里,儼然还有个军官打扮的人。
陈绵绵作为队伍里的女性,比较没有威胁性,她率先跳下车走过去。
“你们这是怎么了?车子坏了么?”
甜美无辜的笑容,清澈愚蠢的眼神,看著毛熊国大兵没有一点警惕心,让对方鬆口气。
“我们在边境巡逻,突然迷路才过了边境线,结果车胎爆了,没办法离开。”
这个士兵会一些种语言,磕磕绊绊地解释了一通,陈绵绵笑著点头,心里却冷笑。
这边境线一天他们能走八百趟,这要是还能迷路,和傻子有什么区別。
也就骗骗那些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吧,骗她可费点劲。
“哇,你们这么惨啊,那我们来帮你们吧,你们带备用轮胎了么?”
陈绵绵装成傻白甜,热心地要帮忙,两个大兵对视一眼,回到车里请示那个军官。
军官伸头看了一眼车队的规模,眼底闪过冷光,似乎思量著直接將车队给带回国。
而陈绵绵同样背著手给车厢里的苏不言打手势,摆明了是要等套出来身份后,当肥羊狠狠宰一顿。
两边人各怀鬼胎,表面却形成了诡异的和平,大兵过来真诚地道谢,陈绵绵害羞靦腆地表示不用在意呵。
隨后叫了两个同伴下来,帮忙把他们的备用轮胎给换好,甚至还给了点汽油,让他们能顺利回国。
“我们没带食物,现在回国晚上也走不了,能不能和你住一晚,明早我们就离开。”
“好呀!没问题,我们乐意之至。”
陈绵绵爽快同意,心里想著这三只傻羊自己就会进圈套了。
而大兵那边同样心里冷哼,果然是傻子,等晚上他们就把人都杀了,抢走这些物资。
反正不管他们怎么想的,当车队带著军车到风力相对平缓的地方,就准备在这边过夜。
车队围成一个圈,眾人在里面燃起篝火,做饭做汤。
呼啸著北风的草原上,漆黑的夜色中,这点暖色成了唯一的亮点,温暖了周围的人。
“来来来,大冷的天,喝点酒暖暖身子。”
这些酒是陈绵绵在大队那边换的,冬天太冷,喝点酒暖暖身子比什么都好用。
尤其今晚,最適合喝酒
毛熊国三人闻著食物和酒的香味,肚子饿得咕嚕嚕直叫。
最后还是陈绵绵敲了车窗让他们过来吃饭,既然遇见就是缘分。
隱藏在暗处的军官看著陈绵绵天真的脸,危险地眯了眼眸。
而陈绵绵看著那军官肩章上的少將军衔同样乐开,发了发了,绑了这个瘪犊子,能要多少战利品?
这种起码军长级別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陈绵绵即好奇又兴奋,心里已经盘算要什么东西了。
她的坦克,她的装甲车,咩哈哈,都有了!!
这位少將被两个大兵簇拥著保护在其中,坐到篝火旁时,就被递来一碗热汤。
他们並没有著急喝,反而接著热度暖手,顺便观察所有人都喝了之后,才小口小口喝起来。
一开始那个军官在车里,加上天色太暗,根本看不清样子。
可此时在篝火前,陈绵绵看著军官的脸,分明就是和怀表里那个一模一样。
她看向苏不言,眼神无声瞟向军官。
苏不言接收到后,自然地看过去,而后回给陈绵绵一个肯定的眼神,就是一个人。
虽然这几年苍老了,可是脸上的特徵,眼睛都没有改变,就是一个人。
“咳咳,我来给大家唱首歌助助兴,驱散一下寒意。”
陈绵绵说完,清了清嗓子,就唱起了小日子非常经典的一首民谣。
眾人儘管有些惊讶,但幸好她平时就总做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久而久之反而练出面不改色的本领。
此刻大家都反应过来,陈绵绵这是要试探那三个大兵,也都装作很兴奋地跟著打拍子。
陈绵绵越唱越兴奋,站起来跳起舞来,一不小心,就把兜里的怀表给甩出去,正好落在军官的脚边。
军官听著陈绵绵的歌声本来就很惊讶了,当看到这眼熟的怀表时,更是瞪大眼睛,颤抖著捡起来。
打开看到自己和爱人的照片,眼圈瞬间就红了。
“这怀表怎么会在你这,陈秀梅是你什么人?”
陈绵绵看著军官激动的样子,就知道稳了,惊讶地看看怀表,又看看他,突然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眾人惊讶不已,还不等军官说话,陈绵绵已经呜咽著哭了起来,一边甩他耳光一边用小日子话质问。
“你这个坏蛋,你害得我姐姐等了你这么多年,你知道她为了你有多痛苦”
苏不言虽然不懂陈绵绵说的什么,但看著她那倾情演绎的样子就知道,媳妇又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