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安寧这几天养好伤了,此时正叉著腰神气地指挥手下去把陈绵绵刚训的狗都给抓起来。
就连她带来的狼崽、奶妈和獼猴桃也想要收入囊中,这哪里是民兵,分明就是土匪。
“伍安寧,你耍威风滚到南乡市去耍,我们这不允许你在这撒野!”
本来伍安寧丟人就在民兵里丟也就算了,大家都当他不能存在。
可如今竟然连他们的客人都不放过,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忍啊。
眾人怒不可遏,衝过去就要反抗,结果一声枪响震慑了所有人。
伍安寧拿出手枪,对著天空开了一枪,看著其他人不敢动,囂张地笑出来。
“老子看谁敢动,”伍安寧拿枪口指著眾人“谁动老子就打死谁,不信你们就来试试!”
民兵们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对同胞开枪,气得不行,却也不敢拿命开玩笑。
看著畏畏缩缩的眾人,伍安寧笑得更开心了。
得意扬扬地看向苏觉夏,表情別提多猥琐了。
“小美人儿,看到了么,这就是哥哥的实力。
你要是乖乖听话,我还能放了你嫂子,不然……我就把你们一起抓起来送到南乡市,让你再也回不来!”
南乡市可是他的地盘,是龙得盘著,是虎得窝著,谁敢不安分,就打到安分!
“呸,你也配!”
苏觉夏狠狠瞪著伍安寧,別人怕死她可不怕,就不信这个猪精真的敢杀人。
她以后可是要上战场的,要是现在看到枪口就畏畏缩缩的,以后还混个屁!
眼瞅著苏觉夏握紧手里的刺刀要捅了伍安寧,陈绵绵突然叫住她。
“觉夏,不要衝动,”陈绵绵似笑非笑地看著伍安寧“上一个想从我手里抢东西的,现在面子还没找回来呢。
就这个废物,连想都没资格想!”
抓著陈绵绵双手的人闻言,只觉得这女的是不是疯了,他们这么多人,还摆不平一个小娘们么?
然而就在下一秒,事情发生了变故。
刚才还四处乱追的狗子们在陈绵绵的一声口哨后,突然调转方向,直奔那些人而去。
敢抓我麻麻,我要咬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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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带著兄弟姐妹们衝到陈绵绵身后,八只狼崽认准那两个抓著麻麻的坏人。
狼崽们经过这几个月,身高抽长,体型就和成年的狼差不多,此刻除了还有点小奶音,眼神里带著些稚嫩,一般的狗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何况抓著陈绵绵的两个男人!
“啊!救命啊!”
八只狼逮著两个人咬,那不是和撵小鸡崽子似的。
陈绵绵得到自由后,甩了甩髮酸的手臂,冷哼一声,看向目瞪口呆的伍安寧。
“造反了,造反了,赶紧把这些畜生都毙了,毙了……嗷!”
伍安寧眼底划过狠厉,可是还不等说完,就被一马蹄子给踢个狗吃屎。
看我的马踏飞猪!!想让草原的马儿屈服,我先踢死你!】
獼猴桃疯了似的抬起后蹄给伍安寧来了一套小连招,踹得他哭的时间都没有!
这边刚落地,那边奶妈就衝过来,直接把它撞飞!
別侮辱我们猪,我们体脂率可比他少多了!】
奶妈鄙夷地看著伍安寧,很纳闷为什么总有人把胖子比喻成猪,它们猪真的不胖。
动物们各显其能,把伍安寧带的人全都咬得四散而逃。
说是开枪击毙,可谁也不敢开,生怕误伤別人。
毕竟他们可没有伍安寧那么有后台的爸爸。
而伍安寧现在正忙著被圈踢,肥胖的身体都来不及掉地上,就换了攻击对象,雪地上都是他砸下来的坑。
好不容易缓口气,以为围殴停止了,抬头就迎接两坨热乎乎的便便。
獼猴桃拉完,满意地打了个响鼻,这种蠢货就適合当茅坑。
“啊!!我要杀了你们!……呕!”伍安寧迎面而来的便便给刺激疯了,怒吼著想要把这里的动物都杀了,可也就是无能狂怒。
除了乾呕,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被动物们轮流“宠爱”。
他带来的其他人下场都差不多,狗子们虽然没有人类的智商,但团结行动起来可比人要敏捷很多。
那些人被狗子和狼崽们咬得遍体鳞伤,哀嚎著满场逃窜,完全没了刚才的囂张气焰。
看著这一幕,陈绵绵冷哼一声,想贪她的东西,也不看看有没有那个能耐。
“救命啊,猪杀人了!啊!!”
伍安寧被猪打成猪头,想跑就被拽著裤腿子给拖回来,他实在是被打怕了,扭头看向陈绵绵!
“臭娘们,我劝你赶紧让它们把我放了,不然我爸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你公公不是苏春生么,信不信我让我爸爸把他给撤下来!”
一听这话,陈绵绵立马眼睛就亮了,我去,还有这好事?
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
“孩儿们,快,贵客都上门了,使出你们的看家本事,把他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陈绵绵说完,毛孩子们狞笑著凑近伍安寧。
“你们,你们別过来呀!”
伍安寧惊恐地后退,看著就像是落入流氓群的黄大闺男,不过此时,可没人……没狗怜惜他,只有对他满身肥肉的渴望。
等苏春生赶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尾声,伍安寧和那些人都被捆成大闸蟹似的绑在训练场上当稻草人。
苏觉夏带著一眾女民兵拿著木头做的刺刀,一下下刺在他们身上。
“平时你们都用稻草人示范,根本找不到人体哪里最痛,这些同志勇於奉献自己,用他们的**当靶子,给你们训练。
大家可不要辜负他们的牺牲,使劲戳,哪里声音大就证明哪里更痛,你们要铭记於心,再遇到臭流氓,就专打那些地方!”
陈绵绵站在边上给女民兵们洗脑,等说完后,果然她们的眼神变得凶狠,下手不再留情,给那些男人戳得直翻白眼。
“哎呦,快住手,祖宗啊,你可惹祸了!
伍安寧他爸可不是善茬子啊,之前打仗的时候就和恶狼似的,要不是断了一条腿,他现在估计都进部队当军长了。”
苏春生一想到伍安寧他爹就脑袋疼。
伍安寧是个蠢货,反而好控制,但他爹要是过来,那真的就是腥风血雨。
那老王八犊子,护短还不讲理,最主要伍安寧是他最后一个孩子了,他宝贝的和什么似的。
陈绵绵这样,不就是在坟头扭秧歌么?
苏春生都已经想到伍大刀过来的画面,只觉得眼前一黑又一黑的!
陈绵绵听著苏春生的话,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瞅你这个窝囊废的样,都赶不上个好老娘们儿,川松市的民兵就因为你这个领头羊窝囊,才让人欺负到家门口的。
就这个废物,长得和豆杵子田鼠似的,就能调戏女民兵,你这个民兵师长干什么吃的,不行就下去,给好人腾地方!”
苏春生被陈绵绵喷得脸色一会青一会紫的,他一个靠岳父关係上来的,哪有实力和伍大刀真强实干上来的拼啊。
他要不是怕死,能被陈绵绵给欺负的要死么?
“你怕他,我可不怕,那老王八蛋不来也就罢了,但凡敢来,我就让他和他儿子一样,绑在柱子上当沙包!”
陈绵绵翻了个白眼,不为所动,甚至还上前去指挥女民兵们动作要领,打在什么地方才更痛,让对手瞬间失去抵抗能力。
周围的人看著陈绵绵指的那些地方,尤其是男性,都觉得襠下发凉,紧张地直咽口水,心里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得罪陈绵绵。
苏春生看著陈绵绵根本不在意,急得和生產队的驴似的,在训练场一圈一圈地转。
好不容易等到训练完,苏春生眼巴巴等著人走了,好把伍安寧那个废物给带走,结果陈绵绵却直接拖著人进了民兵办公室。
“你,你这是干啥?”
苏春生有些闹不懂陈绵绵的意思,人都当沙包快打报废了,她还要干啥?
“我能干啥呀,我一个柔弱的小姑娘,这些人上来就要把我拿下,还要射杀军犬。
哎摊上个民兵师长公公,还是个窝囊废,我能怎么办,只能被关在这办公室里,等人来救唄!”
陈绵绵说完,苏春生差点被口水呛死。
大脑反应完陈绵绵的话,当即就只有一个念头——完嘍,完嘍!
陈绵绵要和伍大刀对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