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老虎,我的妈呀,好大的老虎!”
咪咪一跃直接就挡在队员们的身前,小山一样的身体直接把面前的民兵嚇懵逼了。
还不等尖叫出声,就被咪咪一巴掌扇飞了。
鲜血混著泥土浸湿了土地,眾人看得心头一惊。
这老虎,真的能杀人!
不仅如此,就连它身边的豹子也將一个民兵扑倒,作势就要咬断他的脖子。
要不是身边的人及时开枪,將豹子给嚇走,估计就血溅当场了。
“啊!!”
民兵身后的野猪们同样很愤怒,低头就衝进人群里,吭哧吭哧就是一通顶。
娘个腿的,你们竟然敢伤我们的小老弟!!!】
顶飞他们,顶破他们的肚子!!】
给小老弟报仇!!】
野猪衝进民兵的阵营里,將他们追得四分五裂。
不是没想著开枪射击,可是野猪也不是死的,就在那不动。
它们穿行在民兵之中,一不注意就容易误伤队友。
刚才就有一个直接射对方脚面上,野猪没打到,喜提瘸子一个。
之后他们就不敢开枪了,而野猪就更肆无忌惮了。
追那些民兵和撵耗子似的,还挺好玩!
丁英豪怔愣地看著本来顺风局的开头,硬生生变成逆风的结果,有些懵逼。
不是,谁能尊重一下他好伐。
他,可是来杀人的!!
“你们这些破坏和平的坏分子,今天我就要把你们都收拾了!”
丁英豪现在知道指望谁都不如指望自己,於是乾脆就拔枪,对著离他最近的咪咪瞄准。
只要杀了这个大傢伙,他们的军心就会涣散,那自己衝进去杀人也就不成问题了。
“哐!”
一声清脆的枪响,眾人都愣住了。
“啊!!”
惨叫声从丁英豪的口中喊出来,他的手被子弹贯穿,掌心露出一个血窟窿。
周围的人看到都懵了,赶紧去找开枪的人。
终於,在人群后面看到苏不言和一队军人走过来,他的手里还拿著一把狙击步枪。
“你是谁!!”
丁英豪捂著被打穿的手,疼得青筋暴起,看向苏不言双眼通红,恨不得吃了他。
“我是北部军区325师28团团长苏不言,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对我军犬队的人员开枪。
你一个民兵团长,是想要造反么?”
隨著苏不言走近,其他人都默默后退几步。
这人能在纷乱的人群中,精准打穿丁英豪的手掌,可见枪法多牛逼。
他们可不想被猪顶的同时,还要承担隨时被爆头的风险。
苏不言已经洗乾净脸上的偽装,此刻一身军装,眉目威严,身上的杀伐之气更是让周围的人不敢乱动。
“明明是你们的人包庇刁民,企图造成社会恐慌。
我身为民兵团长,自然要为保护社会而行动!”
丁英豪此时还死咬著牙,往陈绵绵身上扣屎盆子。然而下一秒,一沓纸就砸在他的脸上,上面是丁英豪这些年以丁元纬的名义,提走民兵物资钱財的证明。
还有他偷偷购买一些违禁药品,將钱財转移走的流水。
“这,这些……”
丁英豪怔愣地看著地上的纸张,这个外来人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
苏不言勾唇冷笑,真以为他跟著丁英豪一天一夜是隨便胡闹的。
他不仅找到了丁英豪掩人耳目的落脚点,甚至还知道负责接头的特务。
等丁英豪装模作样回到民兵训练处,惋惜那些失踪的民兵时,苏不言已经把那特务控制住,並且严刑拷打了一番。
这些东西,都是从那特务手里弄出来的。
小日子们为了控制丁英豪,不仅给他大烟来掏空他妻子的身体。
而且还会在每次交易的时候,让丁英豪签上名字按上手印。
这样,他就有真实的证据捏在那些人的手里,丁英豪,这辈子都是卖国贼了。
所以他就算是知道那些人不是种家的,也咬牙听从指挥,因为他没有退路了。
“这些都是你无赖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民兵的物资和钱財都是我叔叔同意审批的,我不过是拿去请示而已,和我没有关係。”
丁英豪看著这些东西,已经知道那个特务暴露了。
可只要自己不承认,谁又有证据呢。
苏不言当然知道丁英豪会这样狡辩,毕竟他遇到的那些特务也是这样的。
“你说是你叔叔签署的?那好哇,我们找你叔叔来对峙。”
丁英豪一听,眼底闪过得意的笑容。
民兵里谁不知道他叔叔臥病床榻,没办法出来见人,要不是他这个侄子悉心照顾,估计都活不过今年。
“你少在这危言耸听,我叔叔重病在身,怎么可能出来对峙……”
“哼,你当然巴不得我死了才好。”
突然,丁元纬的声音出现,丁英豪的脸色一僵,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叔叔,不可能,你怎么会在这?”
丁元纬被人抬著上来,而且还在队伍的最末尾,自然就不被发现。
此刻他的出现,將丁英豪的谎言彻底戳破。
“是你给我下药,让我动弹不得,说我得了癌症,逼著我签署各种文件,转走大量的財物。
你这个畜生,就因为一个女人,你就能出卖国家,出卖战友……”
丁元纬被丁英豪囚禁,拼著一口气就想有戳穿他的一天,现在这个机会到了,他激动得直喘粗气。
“你这个畜生,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將那么多的同胞和战友送去做实验。
什么失踪,什么矛盾,都是你挑起来的。”
丁元纬说完,猛地咳嗽两声,而这个停顿,却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丁团长竟然是卖国贼??
他竟然是挑起百姓和民兵矛盾的罪魁祸首??
“叔叔,您怎么了,您是不是被他威胁了,我们可是亲叔侄,您怎么能跟著外人一起来污衊我呢。
我这些年伺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这样真是太寒侄子的心了。”
丁英豪此时浑身已经起了一层的冷汗,可是为了活命,他必须死咬著不承认。
丁元纬看他这样,气得脸色涨红,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而苏不言在旁边嘲讽一笑,拍拍手,队伍的后面又抬来一副担架。
“既然你还冥顽不灵,那我就別怪我冷血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