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神忆破敌 第3章 老鬼的北平线索（1948．12．12，石家庄预审室）

（上章回顾：陈宇从砖窑挖出石门潜伏组12人名单，1天抓10人却让老鬼逃了，阿梅供出其靠山是北平马汉三。

12月12日清晨，原日军宪兵队平房的预审室里，铁窗焊着粗钢筋，雪光透过窗棂投下条纹影，李护士的手铐在桌角“叮叮”晃。）

（上午9时·预审室木桌前——审出破绽）

“说！老鬼在哪？”陈宇攥着电台记录，指节因用力泛白，手肘旧伤被桌角硌得隐隐作痛。

李护士垂着头，头发遮住脸：“我不认识老鬼，你们抓错人了！”

“抓错？”陈宇把记录拍在桌上，墨迹洇湿纸页，“12月3号你给北平发的‘老鬼安好，货已备’，王秀兰都译出来了，还想抵赖？”

李护士的肩膀突然抖了下，指尖抠着桌腿发白。

林悦端着热水走进来，递到她面前：“喝口吧，说实话能从轻处理。老鬼都跑了，你替他扛着不值当。”

李护士刚要抬头，“啪”的一声——预审室的灯突然灭了，只剩雪光从窗外透进来。

（上午9时5分·预审室窗边——毒箭惊魂）

“小心！”陈宇猛地拽过李护士，一支毒箭“嗖”地飞进来，擦过她耳朵钉在墙上，箭尾绑着张纸条。

“是老鬼杀人灭口！”陈宇摸出手电筒，光柱扫向窗外——一个黑影正往院墙上爬，棉帽檐压得很低。

“别跑！”施尔昌突然从门后冲出来，手里攥着捕兽夹（上次沈阳边境设伏用的），他甩臂一扔——“咔嚓！”捕兽夹精准夹住黑影的脚踝，铁链贴地面“沙沙”滑。

黑影惨叫一声，从墙上摔下来。赵刚带着干警冲进来，手电光柱照在他脸上：“孙警长？怎么是你！”

——竟是旧警察厅的孙警长，左脸有道刀疤，去年石家庄解放时还假装配合接管。

（上午9时10分·预审室门口——毒牙自杀）

“孙警长，你替老鬼杀人灭口，马汉三给了你多少好处？”陈宇蹲下来，盯着他被夹肿的脚踝。

孙警长咬着牙，突然往嘴里塞了什么——“别让他吞！”施尔昌扑过去掰他嘴，可已经晚了，孙警长的嘴角流出黑血，眼睛瞪得溜圆。

“老鬼是北平马……”他的话没说完就断气了，手还死死攥着墙根的雪。

林悦走过来，摘下箭尾的纸条：“陈宇，上面写着‘北平前门外客栈’，应该是老鬼故意留的假线索。”

陈宇摸出老鬼的半张照片，指尖蹭过照片上的疤：“假线索也有用，至少能确定他往北平跑了。”

（上午9时30分·档案室角落——档案惊雷）

“陈局！俺查到了！”小李抱着档案册跑进来，棉鞋踩过地上的雪粒“咯吱”响，他蹲在雪地里翻页，袖口擦着洇湿的册角，“孙警长1948年9月去过北平，和‘北平警察厅侦缉队队长马汉三’有书信往来！”

陈宇接过档案册，指尖沾着积尘捻纸页——突然眼前一花，闪现炸开（第一次，眼尾发红）：

北平六国饭店的走廊里，老鬼正和马汉三说话，马汉三手里拿着份“石门潜伏组名单”，嘴角勾着冷笑：“等陈宇上钩，就把他们全炸了。”

“咳——”陈宇扶着档案架晃了晃，老周正好走进来，赶紧扶他：“陈局，你又闪现了？别硬撑，先坐会儿。秋雁说孙警长嘴里的毒是氰化物，得小心老鬼的其他手段。”

“没事。”陈宇缓过劲，指着档案上的书信，“赵刚，查马汉三的背景，王秀兰，盯北平警察厅的电台，看看他们和老鬼还有啥联系。”

（上午10时·电讯室——急电疑云）

“滴滴——”王秀兰突然拽掉耳机，声音带着气音：“陈局！市局急电！说陈保中局长在天津遇袭，让石家庄陈宇带5名公安支援！”

陈宇接过电报纸，扫了两眼突然皱眉：“假的！”

“假的？”林悦凑过来，指尖在电报纸边缘多画了一道，“怎么看出来的？”

“陈局长去天津带的是18名公安，电里说‘遇袭伤了3人’，但没说具体伤在哪，也没说袭击者是谁。”

陈宇摸出怀里的密写笔，在电纸上涂了涂——没有显露出加密记号，“是调虎离山计，想让咱们分兵，好救阿梅或者老鬼的余党。”

赵刚攥着铁链，链声“哗啦”响：“那咋办？要不要假装信了，设个埋伏？”

“不用。”陈宇摇头，“刘勇，你带2个干警去市局问问，就说‘支援可以，但要陈局长的亲笔信’，看他们咋说。”

（上午10时30分·阿梅关押室——棉袄藏条）

“陈局！林科长在阿梅的棉袄里发现了东西！”小李跑过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

陈宇和林悦赶紧去关押室——阿梅正缩在墙角，棉袄被秋雁翻了个里朝外。

林悦递过纸条，陈宇展开一看，是老鬼的笔迹：“北平见，陈宇，你的闪现救不了你。”

“老鬼果然要回北平。”陈宇捏着纸条，指腹蹭过字迹，“他知道我能闪现，想在北平设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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