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宋：从溺亡奸臣子开始 第36章 春光烂漫，烟火人间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几辆宽敞舒适、装饰雅致的马车在精锐护卫（由林冲、武松亲自挑选，便装跟随）的簇拥下，驶出东京城，直奔城西风景秀丽的金明池畔。

马车内，气氛与往日截然不同。梁红玉褪去了劲装，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鹅黄骑射服，少了几分煞气，多了几分英姿飒爽的明媚。柴二娘身着淡青襦裙，气质温婉娴静，嘴角噙着恬淡的笑意。雪魄、冰魂这对双胞胎，穿着同款不同色的樱草粉与丁香紫罗裙，娇俏可人，依偎在一起，好奇地掀开车帘向外张望，发出银铃般的轻笑。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三女，也精心装扮，虽仍有几分拘谨，但眉宇间是掩不住的期待和轻松。她们从未想过，这位权势滔天、心思深沉的主人，会如此郑重其事地带她们出游踏青。

金明池畔，杨柳拂堤，碧波荡漾。蔡攸一身月白锦袍，宛如翩翩佳公子。他摒弃了所有随从，只带着众女漫步在如茵绿草上。他亲自为梁红玉牵马，看着她策马在草地上小跑一圈，长发飞扬，英气逼人，忍不住大声喝彩；他与柴二娘并肩走在湖畔，听她轻声细语谈论着池边某种少见的水鸟习性，眼神专注而欣赏；他任由雪魄、冰魂一左一右拉着他的手臂，叽叽喳喳地指着远处盛放的野花，央求他去采撷，他笑着应允，亲手为她们簪在鬓边，惹得两女娇羞不已；他也没有冷落潘金莲三女，温和地询问她们可还习惯，指着远处画舫，说稍后带她们去泛舟。

午后，几只精致的画舫泛舟于金明池上。水波粼粼，清风徐来。蔡攸命人在最大的画舫上摆开筵席，皆是精致小点与时令鲜果。他屏退乐师，亲自击节而歌，唱的竟是些她们从未听过的、旋律新奇却朗朗上口的“俚曲”（实为后世流行歌曲的调子），歌词直白热烈，充满了对美好生活和情爱的赞美。众女先是惊讶，随即被那欢快的旋律和蔡攸难得的“不羁”所感染，梁红玉以箸击盏相和，柴二娘掩唇轻笑，双胞胎跟着拍手，金瓶梅三女也渐渐放松，眼波流转，露出真心的笑容。

夕阳西下，众人意犹未尽地回城。蔡攸并未直接回府，而是吩咐马车驶向东华门外的繁华夜市！华灯初上，夜市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各种小吃香气扑鼻，杂耍百戏引人驻足，琳琅满目的新奇玩意儿让人目不暇接。

蔡攸如同一个寻常富家公子，带着众女穿行在熙攘人群中。他为梁红玉买下一柄镶嵌着宝石的精致匕首（她爱不释手）；为柴二娘挑选了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她眼中满是惊喜）；给雪魄、冰魂买了会转动的走马灯和香甜的糖人；给潘金莲三女选了时兴的胭脂水粉和精巧的首饰。他甚至还亲自排队，买来热腾腾的旋炙猪肉、酥脆的油饼分给众女品尝，毫无架子。众女何曾经历过这等市井间的轻松欢愉？个个脸颊绯红，眼波盈盈，充满了新奇与快乐。周围人群投来或羡慕或好奇的目光，她们也浑不在意，只沉浸在蔡攸为她们营造的这片烟火人间的温暖里。

夜市将尽，蔡攸又带她们登上汴河畔一处高楼。亥时正，随着他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仆役点燃了引线。

“咻——嘭！”

“咻咻咻——嘭！嘭！嘭！”

刹那间，无数绚丽的烟花腾空而起，在深邃的夜空中轰然绽放！金色的火树，银色的瀑布，紫色的牡丹，红色的流星雨……将整个东京城的夜空映照得如同梦幻仙境！

“啊！”众女齐齐仰头，发出惊艳的赞叹。璀璨的光芒映在她们一张张绝美的容颜上，梁红玉的英气被柔化，柴二娘的娴静更添光彩，双胞胎的娇憨满是惊喜，金瓶梅三女眼中更是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她们从未见过如此盛大、如此绚烂的烟火，更从未想过，这会是专为她们而放！

蔡攸站在她们中间，张开手臂，将靠得最近的梁红玉和柴二娘轻轻揽住。他低头看着那一双双在烟花光芒下熠熠生辉、写满了感动与幸福的美眸，心中一片柔软满足。

“喜欢吗？”他轻声问。

“嗯！”众女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哽咽。

“这盛世烟火，不及你们笑颜万一。”蔡攸的声音在烟花的轰鸣中清晰地传入她们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真挚，“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我蔡攸在此立誓，只要我在一日，必护你们周全，予你们世间最好的一切，让你们……永远如今夜般快乐无忧！”

这近乎告白的情话，在漫天烟花的见证下，重重地撞入了每一位女子的心扉。她们痴痴地望着蔡攸在光影中显得格外英俊深邃的侧脸，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这一刻，什么权谋算计，什么身份地位，什么不堪过往，都被这极致的浪漫与承诺冲刷得干干净净。她们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能得此良人，此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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