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剑残雪录 第461章 辛路水道浮雷险，铁锚渔网破水鬼

【第一节：正南水道临深渊，浮雷水鬼隐波间】

寅时，车队抵“辛河口”（正南水道入口，宽三十丈，水流湍急）。郑舵主摊开辛路地形图：“水道分三段：‘浅滩段’（前十里，水深及膝，多暗礁）、‘漩涡段’（中十里，水下涡旋如龙，能掀翻小船）、‘深水段’（后十里，深不可测，藏浮雷阵与水鬼队）。”周伯通检视船只：“现有‘盐船’五艘（载重三千斤，船身松木制，吃水三尺），需加固船舷（钉铁皮护板防撞）、削尖船头（劈浪减阻）；按俘获头目所言，浮雷阵竹筏载五火药桶（陶瓮装火药、碎铁片），水鬼队十人（涂鱼油御寒，持分水刺、水雷）伏筏下，见船过即炸筏沉船！”

阿青令：“改船阵为‘雁行阵’（三船在前，二船在后，间距五丈，互相照应）；船首立‘铁锚手’（持带倒钩铁锚，抛锚阻筏），船舷设‘渔网组’（持大网兜，捕水鬼），船尾备‘长竿队’（十丈竹竿，推水雷离船）。”林啸玉箫吹“探波调”（低沉嗡鸣），苍羽鹰低飞掠水面：“浅滩段暗礁密布（露尖石如齿），漩涡段水花呈螺旋状，深水段水面浮油花（火药泄漏痕迹）！”小莲备“紫苏汁”（解河蚌毒）、“蛋清膏”（治火药灼伤），郑舵主命弟子用“桐油灰”（桐油混石灰）填船缝，防渗水。

【第二节：浅滩暗礁避锋芒，漩涡竹篙稳船身】

卯时，船队入浅滩段。船头“探礁手”（持长杆探路）惊呼：“左舷三尺有暗礁！”舵手急转船舵，船身擦礁而过（铁皮护板刮下石屑）。前行半里，漩涡段水花骤起，船身开始打转。“长竿队上！”阿青令下。十名弟子持十丈竹竿插入水中，合力撑住涡旋边缘（竹竿借力如桨），船身渐稳。周伯通取“压舱石”（每块二百斤，置船尾）：“增重降重心，抗漩涡！”五船皆投石，船身吃水增至四尺，果然不再倾侧。

此时，浅滩芦苇丛忽钻出三名水鬼（全身涂鱼油，仅露双眼），持分水刺扑向船舷！“渔网组！”郑舵主挥旗。三名弟子甩出大网兜，水鬼躲闪不及被罩住（网眼细密，鱼油滑不脱身），另两名弟子持短棍击其手腕（分水刺落地），水鬼被缚。林啸玉箫吹“惊涛调”（尖锐变音），苍羽鹰俯冲啄瞎一水鬼右眼，余者抱头遁入芦苇。

【第三节：浮雷阵前铁锚锁，水鬼凿底竹竿挡】

辰时，船队抵深水段。水面突现五竹筏（每筏载五火药桶，桶身涂黑油），顺流漂来！“铁锚手准备！”阿青拔剑指筏：“先锁为首筏！”铁锚手王五（膂力过人）持三百斤铁锚，待筏近至十丈，奋力掷出——铁锚“唰”地钩住筏尾（倒刺嵌入竹筏），王五与三名弟子拽锚绳向后拖，竹筏被阻（水流冲力抵消）。

另四筏见状加速冲来，水鬼队十人从筏下跃出（持水雷），直扑盐船！“长竿队推水雷！”周伯通喊。十名弟子持竹竿横扫，水雷（陶瓮装火药，引信连浮标）被竹竿挑飞，落入漩涡（“轰”地炸起丈高水柱，船身微晃）。渔网组再撒网，罩住三名水鬼（鱼油沾网难挣脱），剩余水鬼见势不妙，潜水遁入深水。

此时，为首竹筏被铁锚锁住，筏上水鬼头目举刀砍锚绳。“放箭！”阿青令。船上弟子（持普通弓箭）射断其刀，王五趁机跃上竹筏，以牛鼻环扣住水鬼头目手腕（倒刺嵌入皮肉），将其生擒。

【第四节：审俘得壬路谍报，连环杀阵再揭密】

巳时，船队靠岸。从擒获的水鬼头目（被牛鼻环制住）处审得：“墨鳞见辛路浮雷破，已在‘壬路’（西北峡谷）设‘藤甲兵阵’（藤条浸桐油编甲，持毒弩），伏于‘一线天’两侧崖壁，以滚木礌石封路，毒弩射车！”阿青将壬路地图与前十二路（庚、辛、壬……）线索并置：“十一路连环，实为十二路！墨鳞以‘天时、地利、兽力、人力、火攻、水攻’之外，新增‘毒攻’（毒弩）与‘械攻’（滚木礌石）！”

周伯通检视藤甲兵构造图（头目招供所画）：“藤甲以山藤浸桐油三日，防火耐箭；毒弩箭镞涂‘见血封喉’汁（取自断肠草），中人立毙；滚木礌石藏于崖顶石槽，以机括触发。”郑舵主忧心滚木：“峡谷狭窄，滚木难避！”小莲补充：“断肠草毒用‘甘草汁’（甘草煎水）灌服，可缓毒性；藤甲怕火，备‘火折子’（硫磺浸纸）烧之。”

【第五节：清点战损补器械，残月照峡赴壬路】

午时，河口集结。战果统计：浮雷阵破（锁竹筏一艘、炸沉四艘），水鬼队歼其七人、俘头目一人，盐船无损（仅船舷刮痕）；器械损耗：铁锚齿崩裂两枚（撞击竹筏）、渔网撕破一张（水鬼挣扎）、长竿折断三根（撑涡旋用力过猛）。

阿青收拢地图，目光投向西北：“盐道十二路，破其十二之二！传令各分舵：速制甘草汁、火折子；招募石匠（凿崖壁机括）、弩手（破藤甲）；仿制‘藤甲防火油’（桐油混硫磺）反制！”残月将水面染成银白，照在弟子们修补渔网的身影，远处峡谷的轮廓已隐约可见，一场“毒弩与滚石的崖壁死斗”，即将在西北一线天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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