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呀”地低呼一声,手一抖,死死把包抱在了怀里,脸色霎时白了。
本以为被发现后,那两个黄毛会就此收手,没成想他俩见事情败露,眼里竟迸出凶光,反倒豁出去似的,直接伸手就去抢女子怀里的帆布包。
“松手!”那持刀的黄毛低吼着,手腕猛一使劲。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包带时,手腕突然被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攥住了,正是苏武。别忘了,苏武可是特种兵出身,当年在部队里练出的手腕力气,对付这种小混混简直绰绰有余。
那黄毛只觉手腕像被钢圈箍住,疼得“嘶”了一声,使劲挣了几下,胳膊却纹丝不动。
黄毛急了,把捏着小刀的手往苏武面前一递,刀刃对着苏武的胳膊:“少管闲事!撒手!不然老子给你放放血!”
年轻女子这才彻底反应过来,又惊又怕地喊起来:“抢劫啊!有人抢劫!”
她这一喊,车厢里顿时起了骚动。
原本昏昏沉沉的乘客都直起脖子望过来,好几双眼睛落在过道这头。
后排几个刚才就留意着这边的矿工大叔麻溜地要起身,想过来搭把手。
“别动!”
另一个黄毛见状,猛地从黑包里也掏出一把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他扬着刀扫了圈车厢。
“谁也别多事!我们是黑哥的人!”
“黑哥?”
这两个字一出口,车厢里那几个正要往前凑的矿工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的热乎劲瞬间褪了,悻悻地缩回脚,又坐回了原位,低着头不敢再看。
有两个看着面生、像是刚从外地来的矿工还没明白咋回事,攥着拳头还想往前挪,旁边的老矿工赶紧伸手拉住他们,凑到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那两个外地矿工听完,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忌惮,也乖乖坐了回去,车厢里霎时又静了,只剩引擎的嗡嗡声,连刚才咳嗽的人都闭了嘴。
见车厢里再没人敢吭声,那两个黄毛脸上露出几分得意。
被苏武攥着的黄毛疼得额头冒冷汗,嘴里却还硬着:“识相的就赶紧放开!黑哥的人你也敢动?等下到了乌金,有你好果子吃!”
另一个举着刀的黄毛也跟着帮腔:“就是!别以为攥着他的手就能耐了,真把我们惹急了,今天这车上谁都别想好过!”
可苏武眼皮都没抬一下。什么黑哥白哥,在他这儿全是虚头巴脑的东西,先不说自己当过兵,就说跟着李达康这几年,“为人民服务”五个字早刻进了骨子里,遇上这种事,哪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见两人还不收手,于是苏武手上猛地一使劲,攥着那黄毛手腕往反方向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伴着黄毛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把小刀“当啷”掉在地上。
没等另一个黄毛反应过来,苏武腾出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探过去,一把攥住他持刀的手腕,顺势往下一按。
那黄毛吃痛,手一松,刀也落了地。
紧接着苏武膝盖一顶,正顶在他后腰上,那黄毛“哎哟”一声,身子往前一栽,被苏武反手拧着胳膊按在了过道上。
前后不过十几秒,两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黄毛就全被制住了,疼得龇牙咧嘴,再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苏武扫了眼两人,抬眼冲前排喊:“师傅,往前开,找个派出所把人交过去。”
司机却缩了缩脖子,苦着脸回过头:“同志,这……这怕是不行啊。我是乌金本地人,黑哥的名头在这儿响得很,咱们别惹这麻烦了吧?把人放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等苏武开口,被按在地上的黄毛倒先嚷嚷起来:“听见没!赶紧放了我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等黑哥知道了,你小子就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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