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连注意!迫击炮连瞄准日军联队的前哨阵地,听我命令再开火!”曹兴国站在虎阳城外的山头上,手里的望远镜死死锁定着远处正在行军的日军,“大家记住了,咱们只是佯攻,别真把炮弹打光了,点到为止!”
身边的通信兵举起信号旗,对着各阵地挥舞。严英豪扛着机枪,蹲在战壕里嘿嘿笑:“团长这招高!镰仓把联队调过来,咱们就给他来个虚虚实实,让他摸不清咱们到底打不打!”
王黑风的狙击队早已趴在侧翼的山坡上,步枪的瞄准镜对准了日军队伍里的军官。“队长,第一个打哪个?”小李舔了舔嘴唇,手指扣在扳机上。
王黑风调整了一下呼吸:“先打旗手!把他们的联队旗打下来,准保能让这群鬼子慌一阵子!”
日军联队的前哨阵地刚搭建好,联队长松井大佐正拿着望远镜观察虎阳方向,突然听到“咻”的一声锐响,身边的旗手应声倒下,那面绣着太阳旗的联队旗“哗啦”一声落在地上。
“有狙击手!”松井吓得一缩脖子,连忙趴在地上。士兵们也乱作一团,纷纷找掩体躲避,原本整齐的队伍瞬间散了架。
“轰!轰!轰!”
虎阳方向传来两声炮响,炮弹落在前哨阵地的两侧,炸起两道烟柱。虽然没造成伤亡,却把日军吓得够呛——他们没想到八路军敢主动开火。
“八嘎呀路!他们敢进攻?!”松井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通信兵吼,“给镰仓少将发电,说八路军正在进攻,请求支援!”
他哪里知道,这只是曹兴国计划的一部分——几发炮弹,几枪冷枪,就把一个联队的日军搅得心神不宁。
与此同时,大水镇方向,严天翼正看着**士兵们检查装备。三营营长手里拿着袭扰路线图:“团长,三个袭扰小组都准备好了,分别从东、南、北三个方向摸过去,专打鬼子的岗亭和巡逻队。”
严天翼点点头,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这里是日军的弹药库,让第一小组绕道过去,给他们扔几个手榴弹,不用炸塌,吓吓他们就行。”
“明白!”三营营长转身就要走,被严天翼叫住。
“告诉弟兄们,打完就跑,别恋战。咱们的目的是搅乱他们,不是硬拼。”严天翼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们知道,大水镇的**没闲着。”
省城外围的日军弹药库旁,两个哨兵正靠在墙上打盹。突然,黑暗中飞出两个手榴弹,“轰隆”两声炸响,虽然没炸到弹药库,却把哨兵吓得魂飞魄散,抱着枪就往营地里跑。
“**来了!**来了!”
营地里顿时炸开了锅,士兵们从帐篷里冲出来,端着枪四处乱瞄,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第一小组的**士兵早就借着夜色,撤回了大水镇方向,临走前还在墙上用白灰写了几个字:“下次炸的就是你们的粮仓!”
虎阳城外,曹兴国看着日军联队因为几发炮弹就龟缩在阵地里不敢动弹,忍不住笑了:“松井这老小子,胆子比兔子还小。”
严英豪凑过来说:“团长,要不要再给他们来几下?我看他们快憋不住了。”
“不用。”曹兴国放下望远镜,“咱们的目的达到了,让他们在这儿耗着就行。镰仓看不到支援,肯定会着急。”他对通信兵说,“给各连传令,除了警戒哨,其他人都去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继续‘演戏’。”
省城指挥部里,镰仓看着两份电报——一份是松井的求援电,说八路军进攻猛烈;另一份是弹药库的遇袭报告,说**夜袭,炸毁了岗亭。他气得把电报揉成一团,狠狠摔在地上。
“废物!都是废物!”镰仓对着副官怒吼,“一个佯攻就吓成这样,一个岗亭被炸就乱作一团,这样的部队还怎么守省城?!”
副官战战兢兢地说:“少将,要不……把调往虎阳的联队撤回来一部分?”
“撤回来?”镰仓眼睛一瞪,“撤回来八路军要是真的进攻怎么办?不行!让松井顶住!告诉他们,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后退一步!”
他心里清楚,自己已经陷入了两难——分兵防守,两处都吃力;集中兵力,又怕被对方钻空子。严天翼和曹兴国的一攻一扰,把他的部署彻底打乱了。
第二天一早,虎阳城外的八路军又开始了佯攻。这次更热闹——战士们在阵地前竖起假人,穿上军装,远远看去像真的冲锋队伍。迫击炮连时不时打几发炮弹,王黑风的狙击队偶尔放几枪冷枪,把日军联队折腾得疲惫不堪。
松井趴在掩体后,看着远处晃动的假人,气得直骂:“八嘎!又是诡计!给我打!把那些假人打掉!”
日军的机枪对着假人疯狂扫射,子弹打在木板上“噼啪”作响,却连个人影都打不到。松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上当了,气得差点晕过去。
大水镇方向,严天翼的袭扰也升级了。第二小组摸到日军的炮兵阵地附近,用炸药包炸毁了两门山炮,还抢走了几箱炮弹,等日军追出来时,他们早就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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