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人往外奔走的时候,厂区內又衝出来了一些人,混战的战况越发激烈。
眼见如此情况,这些少爷小姐们,更是嚇得哆嗦,根本不敢在这里逗留,仓惶跟在那几个人的身后,跑出了这个废弃厂区。
在废弃厂区后面,有几辆车。
这些少爷小姐们上了车,车辆便迅速驶离此地,片刻不逗留。
隨著车辆驶远,一个站在仓库顶部观望的人,立马退回到厂区內,挥手道:“好了,不用打了,人都走了!”
厂区內正在混战的眾人听到此人的话,也都纷纷停手。
而原本被捅了几刀,倒在地上血泊中的那些人,也都站了起来,笑呵呵地从身上取出一些血袋之类的扔在地上。
原来,这些人压根都没受伤,所谓的被刀捅伤,以及鲜血飞溅,其实都是假的。
就连那长刀,也是特製的,能够伸缩的那种。
而血液,则是提前准备好的血袋,目的就是让那些少爷小姐们,以为陈学文的人袭击了纳兰家的人,才把他们救出去的。
演戏,自然就要演的越像越好!
隨著那些少爷小姐们离开,现场眾人也不再浪费力气,立马將现场收拾一下,將一些证据毁掉,迅速离开此地。
……
半小时后,周显祖等少爷小姐们的车辆驶到了一片偏僻的山林当中停下。
周显祖等人都蜷缩在车里,虽然逃出了那个废弃厂区,但此刻一个个还都处於惊魂未定的状態下。
见到车辆停下来,他们顿时一阵慌乱,紧张地往外看去,只担心是被纳兰家的人拦住了。
就在此时,树林当中,也有一辆商务车缓缓驶出。
在眾人的注视当中,商务车上下来了几个人,將一个坐著轮椅的人抬了下来,朝著他们这边走过来。
这个情况,让车內眾人更加紧张,因为他们不知道对面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看到这些人,小忠突然惊呼一声:“那……那不是陈学文吗?”
这话让车內眾人顿时哄闹起来,周显祖更是紧张地看向外面,急道:“哪个?哪个?哪个是陈学文?”
小忠指著坐在轮椅上的那个人,道:“那个啊。”
眾人纷纷看过去,不过,天色黑暗,眾人也看不清对面那人的长相。
一个青年忍不住问道:“忠哥,你开玩笑呢?”
“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你怎么认出那是陈学文的?”
“再说了,你见过陈学文吗?”
小忠:“我是没见过陈学文,但你们没听说过吗?”“陈学文在南部六省,被炸弹炸伤了,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坐轮椅的。”
“你们看那个坐轮椅的人,不是陈学文能是谁?”
车內眾人恍然大悟,南部六省发生的事情,他们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
现在看到一个坐轮椅的人过来,车內眾人顿时也都紧张和激动起来。
谁能想得到,他们竟然会在这里,见到这个名声极响的十二省联盟总盟主陈学文啊!
此时,外面几人也来到了车边,车內司机也招呼著眾人下了车。
如此近距离,又有车灯照亮的情况下,眾人总算看清楚那个坐轮椅人的模样。
这是一个看起来有些书生气的青年,与他们年纪相仿,甚至比他们当中不少人还要小上一些。
但是,儘管对方很年轻,可眾人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因为,他们早就听过关於陈学文的传闻,知道对方的確是一个年轻人。
小忠反应最快,连忙往前一步,点头哈腰地道:“您……您是陈学文陈总吧?”
“您好,我是鲁崇轩的儿子,我叫鲁慧忠,您叫我小忠就行了。”
坐在轮椅上的陈学文看了小忠一眼,笑著点头:“原来你就是鲁总的儿子啊。”
“我听鲁总提起过你!”
这句话,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后面眾人纷纷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跟陈学文打招呼。
一番寒暄之后,周雪第一个忍不住问道:“陈总,您……您什么时候把我爸他们救出来啊?”
其他人也立马直勾勾地看著陈学文,等待著陈学文的回答。
陈学文则是笑了笑,道:“你是老周的女儿吧。”
“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吧。”
“我可没说要把老周救出来啊!”
此言一出,眾人顿时哄闹起来,所有人都急了,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陈总,您……您怎么能这样啊?”
“我们答应帮您做事了,您为啥不帮我们救人啊!”
“陈总,您……您不能出尔反尔啊!”
陈学文倒是表情平静,等眾人的声音落下来,他才慢悠悠地道:“诸位,你们是不是有些误会啊?”
“我什么时候答应帮你们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