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很多堑不长一智。
南辞枝含泪想说的还是那句话——不要随随便便撩拨一个憋久了的老男人。
老男人憋久了,一旦开闸,有些东西是不可估量的。
起初,祁尘愿意哄着她,什么都依她。
南辞枝心悬着,又觉得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好刺激。
像是得到了一个带着牵绳的新奇玩具。
绳子放多放少都听她的。
看着祁尘脸上隐忍克制的表情,南辞枝甚至贼胆起,手臂攀在男人脖颈,眨眨眼无辜说:“老公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呀。”
后来,祁尘的忍耐像是到达了极限,黑眸眯了眯,不再给她掌控他的机会。
...
翻来覆去。
南辞枝像是陷进了巨大的龙卷风旋涡。
卷上云端,又极速坠落。
反反复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南辞枝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祁尘忽地笑一声。
他学着她的调子,声线闷哑,附在她耳边缓慢说:“老婆你怎么流这么多眼泪呀。”
......
清早。
祁尘依旧被六点半的生物钟叫醒。
虽然只睡了四个半小时,男人眉眼却比平常更加熠熠,透着餍足和加满油的充沛精力。
怀里的人睡得安安静静,眉眼安然恬静,周遭全被她肌肤里的透出的香味包裹。
南辞枝睡觉一向不老实,一晚上能换五六七八种姿势...章鱼小丸子一样缠住他,把他当大型抱枕的各种抱。
今天体力达到上限,倒是出奇的乖巧,一动不动,用的是往日最喜欢的、把整张脸埋进他胸口的抱法。
祁尘心脏盈满了沉甸甸的东西。
他如往常一样盯着女孩看了会儿,抱一抱再亲一亲,然后起床洗漱、晨跑。
今天还额外打了半个小时的沙袋。
哼哧哼哧把沙袋打出一个又一个坑。
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力气。
九点钟,陈姨看见还穿着悠闲的家居服从楼梯下来的男人,脸上冒出疑惑的问号。
等祁尘朝厨房走近,陈姨就瞅见他脖子上轻浅的几颗草莓印和锁骨上的牙印,突发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