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祁尘气定神闲地配合道:“不用NG。”
南辞枝开心了,眼睛都弯成月牙。
“现在还困么。”
祁尘冷不丁地问。
南辞枝眨了下眼:“一点——”
都不困,被吓得(划掉)表演表得特别精神。
两个音节刚发出来,她唇瓣猛地被堵住。
祁尘猝不及防地倾身吻下来。
他吻得轻,柔和而缓慢,吮她的唇珠,一点点地描摹勾勒她的唇形,再压着唇肉悠又慢地进入。
南辞枝懵掉,又忘了闭眼,睫毛倏颤眨动,滑蹭过男人的皮肤。
祁尘摸索着关掉了车内灯。
弯腰向里躬身的姿势亲得太不得劲儿,他干脆膝盖往前,单膝压在座椅上,整个人半俯在南辞枝身上。
他心知肚明,只要他不打招呼地直接吻她。
小女孩只有在接吻最初的几秒内很乖很乖,无意识地张嘴,无意识地抓上他的衣服,无意识地哼哼几声,乖乖地任他予求,像只被撸舒服的小猫咪。
过了最初懵怔的几秒,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
一边与他唇齿纠缠,一边还要断断续续地骂他。
就如现在。
两人相依的唇间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祁、尘,你个、狗、东西,又搞、偷、袭。”
静谧的夜晚,暖黄的路灯。
风吹树动,叶片摇晃。
祁尘没逮着人欺负太久,怕真给人惹毛了,很快松开南辞枝,抬手抹掉她唇际的水|渍。
他今晚刚回家,真把人欺负狠了,怕不是得第一晚就被赶去书房睡。
南辞枝羞恼地瞪他一眼,明明被亲得很舒服,还是想骂他:“狗东西,狗祁尘。”
狗祁尘·本人喉结滚了一遭,安抚地蹂了揉女孩的脑袋。
“亲一下。”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煞有介事地解释自已的行为,声音混着一丝沙哑,“给你醒醒困。”
南辞枝:“.........”
太狗了!
说他狗一点都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