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书伊没想到南辞枝会直接将她戳穿,大脑空白了几秒。
...南辞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了。
之前南辞枝一颗心全都扑在池野身上。
施书伊只需要稍稍在她旁边加点油添点醋,南辞枝这个胸大无脑的蠢蛋就会和温霓闹得脸红脖子粗,施书伊完全可以在背后坐享渔翁之利。
现在......
竟然还主动叫池野“我那外甥”
结了个婚,是魂丢了,还是鬼上身了。
对哦,南辞枝已经结婚了。
还是那位冰冷孤高的祁总亲口承认的自已暗恋过很多年的人。
该死,怎么会有南辞枝这么命好的人。
施书伊自已都没意识到,她眼里嫉妒的怒火几乎恨不得将南辞枝淹没。
南辞枝木着脸,伸出爪子:“再瞪!
眼珠子给你抠下来!
当乒乓球打!”
施书伊:“......”
南辞枝不想搭理她。
人的精力和脑容量都是有限的,对无关紧要的人或事耗费太多心神,得不偿失。
南辞枝在温霓空出来的地方坐下,眼尾弯下,笑盈盈地凑过去:“你是不是不太能吃辣,点几个清淡的吧。”
温霓看她:“你不是爱吃辣。”
南辞枝说:“哎呀没事哒,我不挑食。”
施书伊从刚刚“抠眼珠”
的恐吓中回过神,看着气氛融洽,好不愉快的两人,脑袋发涨,气不打一处来。
怒不可遏地拍了一下餐桌,声音都变尖了。
“南辞枝,你现在简直粗鄙不堪!”
和闺闺美好的相处被打断,南辞枝懒懒地掀了下睫毛,微笑着,平心静气地说:“最近耳朵不太好,你刚刚说啥。”
“......”
一拳打在棉花上,显得她在无能狂怒。
施书伊涨红了脸。
这时,一旁的温霓突然淡声问:“白灼虾吃不吃?”
上一秒还声称耳朵不好的南辞枝立刻点头,小鸡啄米似的:“吃吃吃。”
施书伊:“......”
她被两人的一唱一和气得七窍生烟,恼得发晕,脱口而出地质问:“你不是说你耳朵不好吗!”
南辞枝拖长了尾音:“间歇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