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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小说网 > 游戏竞技 > 孽镜判官:从拔舌地狱杀穿十八重 > 第29章 司命星君真身降

铁树残冠的断口还凝着未散的硝烟。三天前幽冥军突袭时,暗红色的幽冥火曾将这截千年铁干烧得焦黑,如今焦痕里渗着淡蓝色的魂萤微光,像凝固的泪。沈观把白鸢护在身后时,左手指骨不自觉地扣紧了她的肩,他掌心的骨盾纹正顺着指缝爬向手腕,淡金色的 “守” 字纹路里,还嵌着上次为护白鸢挡下幽冥箭时的黑色碎屑。那碎屑是幽冥狱卒的鳞甲,此刻正随着雷云的逼近,微微发烫。

白鸢被护在臂弯里,右腕的木质芽尖悄悄透出嫩绿色。她能感觉到沈观掌心的震颤,那不是畏惧,是紧绷的警惕,就像上次在忘川河畔,他挡在她身前面对百只怨魂时一样。她悄悄把左手从袖中伸出,指尖凝着一点草木灵气,轻轻按在沈观的腰侧,试图帮他平复翻涌的幽冥之力。

阿蛮的地狱犬 “黑风” 突然伏低身子,幽紫色的毛发根根炸起。这只从幽冥狱逃出来的灵犬,平日里连阎王爷的仪仗都敢冲撞,此刻却对着夜空发出细碎的呜咽,前爪刨着地面,把残冠上的碎石刨出细小的坑。坑底渗出的黑色雾气里,隐约能看到无数细小的魂丝在挣扎,那是被铁树吸附的枉死魂,此刻正被某种高阶力量压制得无法动弹。

阎包子的蒸汽灵魂形态缩成了一团薄雾。原本缭绕在他周身的白色蒸汽里,还能看到孩童模样的虚影,此刻却被压得只剩一团朦胧的白,唯有雾心那点红光还在闪烁,那是他的本命魂火,是沈观用三滴心头血护住的。“阿观哥哥……” 薄雾里传出细若蚊蚋的声音,“好重的天威,比判官爷爷的生死簿还沉……”

夜空突然静了。原本四散飞舞的蓝色流萤像被施了定身咒,悬在半空中,连翅膀的颤动都停了。紧接着,最远处的天际线泛起银白涟漪,像有人往墨色的湖里投了一块月光凝成的石子,一圈圈波纹向外扩散。波纹所过之处,星星一颗颗暗下去,只剩涟漪里流动的珠光,仿佛夜空正在褪去伪装,露出底下的天轨。

螺旋云梯从涟漪中心垂落时,云片碰撞的声响让沈观的耳膜发颤。那不是普通的风声,是天蚕丝编织的云片在共振,每一片云的边缘都刻着细小的 “命” 字符文,碰撞时发出 “宫、商、角、徵、羽” 的音阶,组合成一段古老的《安魂曲》。白鸢突然攥紧了沈观的衣角:“这是天枢院的‘引魂调’,只有司命星君出行时才会奏响……”

云梯尽头的雷光炸开时,黑风猛地往后缩了缩,连呜咽都咽了回去。百米宽的鹤形雷光悬在夜空,每一根羽毛都是倒悬的闪电,淡青色的光晕里,能看到羽毛根部缠绕的魂丝,那是被天雷净化过的善魂,此刻正托着雷鹤的躯干。鹤眼是两颗悬浮的金瞳,看向沈观时,金瞳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在辨认,又像在确认。

银袍少年立在鹤背的瞬间,周围的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他的衣摆是用天蚕丝织的,上面绣着流转的星图,每一颗星都对应着凡间的命星,风一吹,星图就跟着流动,像是把整片夜空披在了身上。颈间的三枚铜铃串在银链上,分别刻着 “命”“罚”“赦” 三个字,风过时,“命” 铃先响,“罚” 铃次之,“赦” 铃最后,组合成一句无声的咒语:“命由天定,罚由己担,赦由心生。”

沈观的骨盾纹 “守” 字突然亮得刺眼。他能感觉到一股源自血脉的共鸣,不是敌意,是一种跨越时空的呼应。阿赦的银发白得像初雪,发带末端坠着的雷珠正随着他的呼吸闪烁,那雷珠的纹路,竟和他骨盾内侧的 “衡” 字一模一样。“沈观。” 阿赦的声音第一次响起,没有回响,却像落在心尖上的雪,“三百年了,你终于还是走到了这里。”

阿赦抬手时,掌心先冒出一点暗金色的雾气。雾气在他指间绕了三圈,才慢慢凝成卷轴的形状,卷轴的轴是用龙骨磨成的,泛着淡淡的莹光,轴两端各嵌着一颗雷珠;卷轴纸是上古白泽的皮鞣制的,表面能看到细密的兽纹,每一道纹路都对应着一条天命。

卷轴自动展开的 “哗啦” 声,让白鸢的藤甲瞬间绷紧。她看到卷轴上的字正在流动,朱砂写就的 “罪” 字里,渗着淡淡的天雷之血,那是只有司命星君才能动用的 “命罚墨”,每一个字都带着天道的裁决力。“判官沈观,擅放魂花雨,破坏能源供给。” 阿赦的声音突然有了回响,那回响不是来自夜空,是直接钻进每个人的识海,“罪当,回炉重造。”

“回炉重造” 四个字落地时,沈观的胸口突然一闷。旧伤的位置传来尖锐的疼,那是他三年前为了救白鸢,被幽冥判官的 “噬魂刃” 刺穿的地方,此刻伤口处的衣服正慢慢渗出鲜血,和他掌心的骨纹相映。他没有退,反而把白鸢往身后又护了护,骨盾猛地向前一挡,盾面的 “赎” 字瞬间亮起。

“赎” 字的笔画里藏着无数细小的魂丝。那是沈观这三年来救下的枉死魂,每一缕魂丝都带着他的体温。光符撞在骨盾上时,发出 “滋滋” 的灼烧声,淡金色的火花溅到沈观的手腕上,留下细小的疤痕。他能感觉到光符里的 “罪” 气正试图钻进他的血脉,像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咬他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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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孽镜判官:从拔舌地狱杀穿十八重请大家收藏:()孽镜判官:从拔舌地狱杀穿十八重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退!” 沈观低喝一声,骨盾猛地往前一推。光符被弹开的瞬间,他连退三步,每一步都在残冠上踏出浅坑。坑底的黑色雾气被震得翻涌,里面的魂丝突然缠上他的脚踝,像是在帮他稳住身形。白鸢立刻上前,右腕的木质芽顺着手臂蔓延,瞬间织成藤甲,藤甲的纹路是沈观之前教她的 “守魂阵”,此刻正泛着淡绿色的光,护住两人的侧翼。

“别让他抓住你的心跳。” 白鸢的嘴唇几乎贴在沈观的耳边,她的气息带着草木的清香,让沈观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他的光符和你的心跳频率绑定,你越急,光符的力量越强。” 沈观这才注意到,那些四散的光符正随着他的心跳重新聚拢,每一次心跳加速,光符的颜色就深一分。

他深吸一口气,刻意放缓呼吸。指尖的骨纹慢慢平复,胸口的疼痛也随之减轻。他想起白鸢教他的 “草木呼吸法”,吸气时,想象自己是一株扎根大地的树,把焦躁的情绪顺着根须排进土里;呼气时,想象自己是一片随风摆动的叶,让心神跟着风慢慢沉淀。心跳从每分钟一百二十下,慢慢降到六十下,像春雨滴在青石板上,沉稳而规律。

阿赦的眉梢微微动了动。他看着沈观掌心的骨盾,淡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那些光符失去了心跳的牵引,开始变得黯淡,有的甚至落在白鸢的藤甲上,被藤甲的纹路吸收。“你竟能控制‘命脉’。” 阿赦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沈青衡果然把最重要的东西传给了你。”

“沈青衡是谁?” 沈观抓住这个名字,追问。他的头痛突然发作,眼前闪过零碎的画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摆满透明容器的实验室里,手里拿着一张画着铁树的图纸;男人对着一个孩子微笑,孩子手里攥着一朵白色的野花;实验室的墙上,挂着一块写着 “QT-001” 的牌子……

阿赦没有回答,只是抬手召回了光符。暗金色的卷轴重新回到他掌心,慢慢凝成雾气。“你会知道的。” 他说,“但不是现在。” 话音刚落,铁树主干突然传来 “咔嚓” 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阿赦挥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铁树主干从中间裂开一道缝,淡白色的微光从缝里渗出来,照亮了残冠上的每一寸焦痕。沈观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裂缝里传来,那是和魂花雨里孩子们相似的 “痛苦”,却更浓重、更绝望,像积了千年的寒冰。

裂缝慢慢扩大,露出中空的核心。无数透明的 “童魂电池” 悬挂在里面,像一串串风干的灯笼。电池是水滴形状的,琉璃外壳里,能看到孩子们的虚影:有的孩子蜷缩着身子,脸上挂着泪痕;有的孩子在电池里奔跑,却永远跑不到尽头;还有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对着电池壁外的沈观挥手,嘴里喊着 “哥哥,救我”,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电池之间用银色的链子连接着,每一根链子上都刻着编号:“QT-001-001”“QT-001-002”…… 一直到 “QT-001-999”。沈观数着那些编号,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住。他想起魂花雨升空时,那些孩子笑着对他说 “谢谢哥哥”,而这些被关在电池里的孩子,却连笑的权利都没有。

“这是初代‘痛苦收集器’。” 阿赦的声音很平静,却像一把刀,割在沈观的心上,“专利号 QT-001,发明人沈青衡,你的父亲。”“父亲” 两个字像惊雷,炸得沈观头晕目眩。他终于抓住了那些零碎的记忆:白大褂男人的脸和他有七分相似;男人把他抱在怀里,指着实验室里的电池说 “阿观,这些孩子只是在睡觉,等我找到办法,就叫醒他们”;男人最后一次抱他时,手里攥着一块刻着 “衡” 字的骨牌,说 “这是我们沈家的血脉盾,能护住你”。

树心底部的倒悬钟摆突然动了。那是用一根巨大的脊椎骨制成的,每一节骨头上都刻着暗红色的符文,摆锤是一颗头颅骨,眼窝里泛着淡绿色的微光。钟摆每摆动一次,眼窝里的微光就闪烁一下,然后有一点白色的光点从童魂电池里抽离,那是孩子们的 “快乐”,被抽离后,电池里的孩子虚影就会变得更悲伤,有的甚至开始哭泣。

光点顺着铁树的枝干往上爬,汇入上方的雷云。雷云的颜色慢慢变深,从银白变成深灰,里面传来细微的电流声。沈观突然明白过来:“你们在用孩子们的快乐发电?” 阿赦没有否认,只是看着那些电池,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天网需要能源维持,而‘痛苦收集器’是唯一能稳定供应的装置。沈青衡当年发明它,是为了保护更多孩子不被天网直接吞噬。”

“保护?” 沈观的声音发颤,“把他们关在电池里,抽走他们的快乐,这叫保护?” 他想起魂花雨里,那些孩子在蓝色流萤中奔跑的样子,想起他们脸上的笑容,那些笑容是真实的,不是被抽取后的空洞。“我父亲做错了。” 沈观抬起头,眼神坚定,“债,我会还,但我不会用他的方式。我要让这些孩子真正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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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孽镜判官:从拔舌地狱杀穿十八重请大家收藏:()孽镜判官:从拔舌地狱杀穿十八重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白鸢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传来。她的藤甲上,那些吸收了光符的纹路开始闪烁,慢慢织成一朵白色的野花形状。“我陪你。” 白鸢说,“不管是还债,还是救孩子,我们一起。” 阿蛮也上前一步,黑风从她身后走出来,虽然还在发抖,却对着沈观点了点头,像是在表决心。阎包子的薄雾里,红光闪得更亮了:“阿观哥哥,我也帮你!我的本命魂火能暖孩子们的魂!”

阿赦看着他们,沉默了很久。颈间的铜铃轻轻响了一下,“赦” 字铃的声音带着一丝暖意。“你的方式,会很难。” 他说,“天网不会允许你改变规则。三百年前,沈青衡就是因为想毁掉痛苦收集器,才被天网判定为‘叛道者’,魂飞魄散。”

“我不是他。” 沈观说,“我不会让自己魂飞魄散,更不会让这些孩子再受委屈。” 他看着那些童魂电池,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魂花雨能唤醒孩子们的快乐,或许也能打破电池的束缚。他悄悄把掌心的骨盾贴近铁树的裂缝,骨盾上的 “赎” 字开始闪烁,试图和电池里的魂丝建立连接。

阿赦不再多言,右手微微抬起。雷鹤突然长鸣一声,声音里带着悲壮的意味,像是在告别。它的羽毛开始分解,化作无数淡青色的流光,顺着阿赦的手臂往上爬,慢慢汇聚成剑的形状。

雷剑的剑柄是用雷鹤的尾羽制成的,泛着淡青色的光,握在手里能感觉到细微的震颤,像是有生命一般。剑格是一个小小的鹤头,金瞳栩栩如生,剑脊上刻着的 “命罚” 二字,是用天雷火直接烙上去的,每一笔都带着天道的威严。沈观能感觉到剑身上传来的压力,那是 “命” 的权重,仿佛只要剑尖轻轻一碰,他的命运就会被改写。

“接我一剑。” 阿赦的声音重新变得冰冷,“接下,你的债延期;接不下,魂花雨归还,童魂电池继续供应能源。” 他的话像一块冰,砸在沈观的心上。沈观知道,这一剑不仅关系到他自己,还关系到魂花雨里所有孩子的快乐,如果他接不下,那些孩子的笑容就会消失,重新回到痛苦的深渊。

剑落的瞬间,沈观的世界突然变成了黑白两色。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只剩下心跳,咚、咚、咚!每一次心跳都像鼓点,敲在他的耳膜上,清晰得可怕。他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速度,能感觉到骨盾里血脉的颤动,甚至能感觉到远处童魂电池里,孩子们的心跳和他的心跳在慢慢同步。

骨盾突然自己动了。不是沈观控制的,是血脉里的力量在觉醒。盾面的 “弑” 字一闪而逝,那是沈家血脉盾里隐藏的力量,三百年前,沈青衡就是用这股力量反抗天网,可惜最终失败了。“弑” 字是黑色的,带着淡淡的血气,它亮起的瞬间,沈观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骨盾里涌出来,顺着手臂流遍全身,驱散了雷剑带来的压力。

雷剑被骨盾斜斜弹开时,沈观的手臂传来一阵麻意。他能看到剑身上的 “命罚” 二字和盾面的 “弑” 字在碰撞,淡青色的雷光和黑色的血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短暂的光弧。光弧闪过的瞬间,他眼前的黑白世界里,突然出现了一抹绿色,那是白鸢的藤甲,正紧紧护在他的侧翼。

雷剑劈在铁树残骸上时,没有立刻炸开。淡青色的雷光顺着残骸蔓延,在焦黑的树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紧接着,残骸开始慢慢化为飞灰,飞灰落在地上,没有散开,反而像有生命一般,慢慢聚拢,形成了一株白色的野花。野花的根扎在残冠的土壤里,茎是淡绿色的,花瓣是纯白色的,和沈观记忆里,父亲手里的那朵花一模一样。

阿赦垂眸看着那朵野花,眼神里满是复杂。他想起三百年前,沈青衡拿着同样的野花,对他说:“阿赦,这是‘命魂花’,能守住人的心跳。如果有一天,有人能让这朵花在痛苦收集器旁开放,就说明他能改变孩子们的命运。” 那时的沈青衡,眼里满是希望,不像后来,为了保护孩子们,不得不假装顺从天网,暗地里却在寻找毁掉痛苦收集器的方法。

“三日后,天网降临。” 阿赦突然开口,雷剑重新化作流光,回到雷鹤身上,“你若能守住自己的心跳,也守住这些孩子的心跳,我就向天道申请,一笔勾销你的债。” 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温度,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颈间的三枚铜铃同时响了起来,“命”“罚”“赦” 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在祝福,又像是在告别。

雷鹤展开翅膀,带着阿赦慢慢升入云涡。云涡在他身后慢慢闭合,夜空重新恢复了墨色,星星一颗颗亮起来,蓝色的流萤继续往上飞,像是在送别。沈观看着阿赦消失的方向,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三日子,将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时光,但为了那些孩子,他必须坚持下去。

风重新吹过残冠时,带着一丝凉意。沈观的腿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骨盾支在地上,发出清脆的 “叮” 声,声音在夜空里回荡,引来周围的蓝色流萤。流萤落在骨盾上,像是在给它补充力量,淡蓝色的微光顺着盾面的纹路往上爬,慢慢驱散了里面残留的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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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孽镜判官:从拔舌地狱杀穿十八重请大家收藏:()孽镜判官:从拔舌地狱杀穿十八重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白鸢立刻扶住他,掌心贴在他的后背。她能感觉到沈观体内的幽冥之力在翻涌,胸口的旧伤还在渗血。“我帮你疗伤。” 白鸢说,指尖凝着一点草木灵气,轻轻按在沈观的旧伤处。淡绿色的灵气顺着伤口往里钻,缓解了沈观的疼痛。

就在这时,两人掌心的小白花刺青突然同时亮起。沈观的刺青在左手腕,是上次白鸢为了帮他感应魂丝纹的;白鸢的刺青在右手腕,是她自己纹的,说是要和沈观一起守护孩子们。刺青的花瓣一片片闪烁,每闪烁一次,就代表一秒钟过去,像是在为三日后的天网降临倒计时。

“天网公测倒计时:71:59:59。” 一个轻飘飘的声音突然在半空中响起。那是系统的提示音,不是机械的电子音,而是带着一点少女的俏皮,像是某个藏在暗处的人在提醒他们。淡蓝色的数字浮在夜空里,闪烁了三下,然后慢慢隐入夜色,只留下一丝淡淡的痕迹。

沈观知道,这个系统不是敌人。之前他放魂花雨时,系统曾悄悄提醒他 “注意幽冥军动向”;他被幽冥判官追杀时,系统又帮他打开了通往残冠的捷径。他猜测,这可能是父亲沈青衡留下的后手,也可能是其他不满天网规则的星君暗中帮助他。

远处的城市开始亮起灯火。不是一下子全亮,而是从靠近铁树的街区开始,慢慢扩散到远处,像是一条流动的光河。蓝色的流萤落在居民的窗台上,有的落在孩子的书桌上,孩子伸出手,流萤落在他的掌心,留下一点淡蓝色的微光;有的落在老人的轮椅旁,老人看着流萤,眼里泛起泪光,像是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快乐时光。

“它们在传递‘自由’。” 白鸢看着那些流萤,笑着说。沈观点头,他能感觉到流萤里带着的魂丝,那是孩子们的快乐,正通过流萤,传递到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他想起阿赦说的话,三日后天网降临,他要守住的不仅是自己的心跳,还有这些孩子的快乐,还有这座城市的自由。

阿蛮抱着黑风,走到沈观身边。黑风不再发抖,反而用头蹭了蹭沈观的手,像是在安慰他。“沈观哥哥,三日后我们一起上。” 阿蛮说,“我从幽冥狱偷了‘镇魂铃’,能帮你挡住天网的魂波。” 阎包子的薄雾也飘了过来,里面的红光闪得更亮了:“我也有帮忙!我的本命魂火能暖孩子们的魂,不让天网把他们的快乐抽走!”

沈观看着身边的人,心里充满了温暖。他站起身,握住白鸢的手,又摸了摸阿蛮的头,最后对着阎包子的薄雾笑了笑:“好,三日后,我们一起面对天网。” 他抬头看向铁树残冠的最高处,那里有一朵白色的野花正在迎风开放,花瓣在夜色里显得格外耀眼,像是希望的象征。

沈观收起骨盾时,突然感觉到盾心传来一丝细微的震动。他把骨盾翻过来,借着流萤的微光,看到血脉盾的裂纹深处,正渗出一缕极细的银光。那银光淡得几乎看不见,却带着熟悉的雷光,和阿赦雷鹤羽毛的颜色一模一样。

银光顺着裂纹慢慢往上爬,在盾面的 “赎” 字旁停下,然后慢慢渗入 “赎” 字的笔画里。沈观能感觉到,这缕银光正在和他的血脉建立连接,跳动的频率和他的心跳越来越同步。他突然明白过来,这是阿赦故意留下的 “雷罚种子”—— 不是为了伤害他,而是为了帮他。

雷罚种子里带着阿赦的力量,三日后天网降临时,这股力量能帮他抵挡天网的 “命罚”,让他有机会靠近天网的核心。同时,这缕银光也是通往卷四 “孽镜天网” 的第一把钥匙,沈观能感觉到,银光里藏着一张模糊的地图,地图上标着 “孽镜台” 的位置,那是天网的核心所在,也是他救回童魂电池里孩子们的关键。

他把骨盾贴在胸口,能感觉到雷罚种子的温暖。他知道,三日后的战斗会很艰难,天网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还有那些忠于天网的星君可能会来阻拦他。但他不会退缩,为了童魂电池里的孩子,为了魂花雨里的笑容,为了父亲沈青衡未完成的心愿,他必须走下去,直到把自由还给每一个被天网束缚的灵魂。

夜风再次吹过,铁树残冠上的白色野花轻轻摆动,像是在为他加油。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蓝色的流萤还在飞舞,倒计时的数字虽然看不见了,但沈观知道,时间正在一秒一秒地流逝,他必须抓紧每一刻,做好准备,迎接三日后的终极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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