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中。
灯笼散发着幽幽的光亮,只有卢大山和静渊。
不多时,破风声起。
面具人出现,抱拳回禀:“禀郎君,他们回去了。”
静渊微微颔首:“有劳。”
“郎君客气。”
面具人又冲卢大山点了下头,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卢大山这才看向静渊:“小主子,为何不杀了?”
“不过听命行事,杀之无用。”
静渊淡声。
卢大山点头,又道:“刘二倒是无妨,就是缺个胳膊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只是那老仆……”
卢大山指了下脑袋。
走的时候那老仆可是一头的血。
“能陪着自家小郎君外出留学,可见深得家主看重,若没有些本事怎么敢中饱私囊。”
静渊道。
“小主子所言极是。”
卢大山道。
“咱们走吧。”
静渊道。
“是。”
卢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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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邦邦。”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院子外头传来打更人的呼声。
院子内,大黑摇着尾巴趴在院子门口。
屋内,烛光微晃。
苏棠的呼吸几乎屏住。
两个十两一枚的银锭子摆在桌上,华亮有些微瑕,却又是沉甸甸的货真价实。
一枚差不多半斤,两枚银锭子就是一斤多重。
“这这是赔罪?”
苏棠强自镇定。
静渊看着苏棠的神色,嘴角微抿:“他们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