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全还没睡,坐在板凳上正揉着自己的短袖,“哥,你咋才回来。”
李海成叹息一声。
“咋了这是。”
陈全边搓着衣服边问,“你感冒没好,还难受呢。”
李海成停顿几秒说,“我给雇主、惹麻烦了。”
“惹什么麻烦了。”
他将事情道给对方,陈全一听放下了手里的衣服,“哥,那你惹的指定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也不会干出找人打你们的事,还带着刀,太危险了……”
李海成后知后觉自己也挨了一棍子,他摸了摸胀痛的背部道,“是太、危险了。”
“你雇主人真不错。”
陈全将衣服拧干,用衣架撑好,“哥,你这是遇到贵人,换成其他人,谁愿意管这闲事。”
李海成:“后天我得、请假,你可能要、替我的班。”
“你是想休息一天?”
“不是、陪雇主去、他家的家宴。”
“没问题。”
陈全细声安慰,“哥,你也别担心了,这事算是化险为夷,以后可得看好你妹,不能再让她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工作了。”
缓了会儿神,李海成出门洗漱。
躺下歇口气,那处被打的地方更疼了,搞得他只能侧着睡。
这一觉睡的不舒服,辗转反侧,弄了一身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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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当天,祁景安准时准点地去机场接人。
祁潭年身材高挑,人群中很是显眼,那么久不见,他还是那副温润的样儿,谁见了都忍不住看第二眼。
“哥。”
祁景安冲他招手,随即走到他跟前。
祁潭年定了定神,“怎么,没跟你男朋友一起来接我吗。”
“让他来干嘛。”
祁景安和他并肩往机场外走,“你能回来,爸挺高兴的。”
“很久没回来了,你不想我吗?”
祁潭年弯起眸子。
“当然想。”
机场外微风习习,祁潭年整理着袖口,笑了笑,“这次家宴最好是能安稳度过。”
“只要咱爸别发脾气,一家人一定能好好的吃顿饭。”
两人乘车离去,祁潭年语气平稳道,“比赛怎么不参加了?”
祁景安敲打几下方向盘,“我想以最好的状态比赛,伤一点都很影响我的心情。”
祁潭年侧头,将许久未见的风景尽收眼底,“我可能要在家一段时间。”
“短时间内不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