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统一系统 第218章 和新老皇帝的密谈

晨曦中的贝加尔湖畔，牧民们赶着羊群走过新铺的石板路，远处的了望塔上飘着炎黄国的旗帜。向南数万里，澳洲的牧场里，炎黄国的农夫正用改良的犁具翻耕土地，马小云当年带来的玉米种子在这里扎了根，金黄的穗子在风中摇曳。

炎黄国的疆域像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根系深扎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北至贝加尔湖南岸，南抵澳洲的沃土，驿站的马蹄声日夜不息，将各地的消息送往中枢。而人口的增长更是喜人，户部最新的户籍册上，红笔标注的数字已经超过一亿，街头巷尾随处可见嬉戏的孩童，他们的笑声像一串清脆的铃铛，洒满了城池的每个角落。

这一切的背后，是马小云当年带来的粮食种子立下的汗马功劳。那些耐旱的玉米、高产的土豆，不仅在中原大地丰收，更被牧民和农夫带到了遥远的边疆。在新疆的绿洲里，棉花与玉米间作，沉甸甸的果实压弯了枝头；在西藏的河谷中，改良后的青稞与土豆一起生长，让高原上的粮仓渐渐充盈。

粮食足了，日子稳了，百姓们才有底气生儿育女。傍晚的村口，常有老人摇着蒲扇，给孩子们讲马先生当年带着种子过河的故事：那会儿啊，地里的粮食够吃半年就谢天谢地了，哪像现在，仓里的粮能堆到房梁……

马小云站在观星台上，看着疆域图上密密麻麻的村落标记，又望向远处学堂里传来的读书声，心里清楚，这片土地的繁荣，从来不是靠疆域的扩张，而是靠每一粒种子的生长，靠每一个生命的延续。孩子们的笑脸，才是一个国家最坚实的根基。

皇城深处，一间不见于任何宫苑图的密室内，仅有两盏电灯摇曳。老皇帝斜倚在蟠龙榻上，呼吸沉重如风箱，明黄色的寝衣衬得他面色愈发灰败。二十二岁的太子李昭垂手立在榻前，玄色袍服上的暗纹龙鳞在昏光中若隐若现。

皇上，神到了。内侍低声禀报后悄然退下。

马小云从阴影中走出，他身形瘦小，穿着朴素的深蓝长衫，与这金碧辉煌的宫室格格不入。唯有那双眼睛，锐利得能穿透人心。

陛下太子。他微微躬身，无需跪拜是先皇特赐的殊荣。

老皇帝艰难地抬手示意：神，时候到了。把你为我朝规划的百年国策，说与太子听。”

马小云走向密室中央的巨大沙盘。这不是寻常的疆域图，而是跨越了不可思议范围的微缩世界，东起浩瀚大洋，西至未曾命名的远方。

殿下请看。马小云枯瘦的手指划过沙盘，南至澳洲，北抵贝加尔湖，东极于苦寒之地。这片疆域，已尽归炎黄。

新皇帝眼中闪过年轻人才有的锐气：神之功，千秋无二。若非您二十年前献策远航，十年间又助父皇组建铁骑火器营，我朝岂有今日之盛？

马小云摇头：疆域易拓，难在守成。更难在...消化。

他的手指突然西移，越过葱岭，指向一片广袤的次大陆：这里，印度大陆，民数以千万计，文明古老，信仰坚固。即将成为我朝最新疆土。

新皇上皱眉：既已征服，便是大汉子民。依祖制，当渐施王化，择贤任用，如匈奴、突厥旧例。

殿下仁慈，然此策大谬！马小云声音陡然凌厉，老皇帝在榻上轻微点头。

马小云继续道：印度之民，非匈奴突厥可比。其文明根深蒂固，人口众多，若轻易许以平等，不需百年，朝堂之上必有其代言人；不需二百年，文化反将侵蚀中原；不需五百年，恐有反客为主之忧！这是现实社会所公认的。

新皇帝愕然：神先生是否过虑？我炎黄文明煌煌数千年，何惧异域文化？

文明如水，总是从高往低流。而今我朝虽强，然印度文明绵延三千年不绝，自有其坚韧处。直接融合，必生剧毒！马小云的手指重重敲在沙盘边缘，故必须定下铁律：所有新征服异族，五代为奴，方可渐次晋升平民。印度之民，十代之内不得为官，永不得为帅为相，永不得尚公主，永不得干预国内取士！

密室陷入沉寂，只有老皇帝的喘息声。新皇帝的脸上明显露出不适：五代为奴？十代不得为官？这...未免过于严苛。仁德治国方是长治久安之道。

仁德是对同族而言！马小云突然提高声量，对外征服，看似取地，实则是文明存亡之战。殿下可知秦为何二世而亡？非因暴政，而在未能消化六国之余，反被六国文化习俗侵蚀根本！隋为何短命？关陇集团与山东士族之争从未止息！

他转向老皇帝：陛下圣明，当知其中利害。

老皇帝艰难开口：昭儿，神所言...句句是朕数十年心血教训。征服不难，难在如何...消化而不被反噬。

马小云语气稍缓：陛下，这不是残忍，这是文明生存的必然。如大禹治水，非堵非疏，而是导之以道。我们给予希望：五代努力，可获自由；十代优秀，可获平等。但这十代时间，足矣让我朝文明深深扎根，让异族彻底汉化，去除所有异质文化的威胁。（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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