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甄姬伴我统汉末 第31章

“将军，按这个速度傍晚前就能兵临城下。只是出了山口便是开阔地带，白日行军恐被守军察觉。”

听到副将的禀报，曹纯凝视渐暗的天色沉吟道：“那就隐蔽休整，待夜色降临再出击。”

“妙计！夜袭正好能借黑暗掩护直取城门！”

曹纯颔首：“传令全军，抵达山口后隐蔽待命。待天色全黑立即行动！”

“诺！”

虎豹骑抵达预定位置后并未贸然出击。此刻本是最佳战机——城中守军正忙于转运太原新到的粮草，城防仅剩数百人。更致命的是，赵云率领的背嵬军尚在途中，这般拖延只怕......

可惜曹纯终究不及曹子孝。若是由那位擅长兵阵的族兄统领，此刻高都怕是早已易主。这支五千人的虎豹骑堪称曹操倾尽家底打造的雄师，其装备耗费足以再募数万新军。不似刘苍那般财大气粗，能同时维持多支精锐。若有闪失，曹操怕是要痛彻心扉！

暮色渐沉，残阳最后一缕余晖即将消散。曹纯正要下令进攻，却不知赵云的精骑已抵达高都近郊。

当夜幕完全笼罩大地时，城头只剩零星火把的微光。

“全军出击！”

而此刻，两支劲旅正在黑暗中对弈，却都不知对方的存在。

曹纯大喝一声，纵身跃上战马，率领虎豹骑冲出山口。铁骑如风般掠过旷野，直扑高都。就在他们疾驰之际，西侧山谷骤然杀出一支黑甲骑兵！

“将军！西边出现数量相当的骑兵，旗号不明！”哨兵飞马来报。

曹纯猛然转头，果然看见一支劲旅正朝高都疾奔。他心下一凛——此时此地出现的必是赵云兵马！显然计谋已被识破。曹操曾叮嘱他：遇敌若无胜算，即刻撤退。

但曹纯怒火中烧，厉声喝道：“全 ** 向！冲锋！就算拿不下高都，今日也要吞了这支骑兵！”虎豹骑闻令急转，如怒涛般扑向赵云的背嵬军。

赵云早在山间便听见蹄声震地，断定前方有敌。他令背嵬军严阵以待，此刻见虎豹骑杀来，冷笑一声，长枪前指：“杀！”黑甲洪流迎着白甲敌军对冲而去。

两军皆是天下精锐，此番狭路相逢，势如龙虎相搏！夜色中，战马嘶鸣，金铁交击，前锋骑兵甚至因冲势太猛而人仰马翻。黑甲与白甲混战一团，唯有兵刃寒光划破黑暗——五千对五千，不死不休！

（两军万骑交锋厮杀，战马嘶鸣间阵列交错，须臾又分为南北两阵。曹纯与赵云各自勒马整顿军势，转眼间钲鼓再响，两支铁骑已重新列成冲锋锥形。

此番初战，双方皆以全力相搏。曹纯在混战中察觉异样——迎面之敌浑身覆着漆黑重铠，连战马亦披挂严实，刀刃砍劈竟难透甲胄。五千虎豹骑奋力冲杀，仅使敌折损二十余骑。而赵云同样暗自心惊：素闻虎豹骑乃曹操亲军，今日交锋方知传言非虚。所幸背嵬军铠甲更胜一筹，己方折损较之少了十余人。

史载全装铁骑实起于晋时，三国年间所谓精锐如虎豹骑、西凉铁卫等，不过半甲之师。此间差异，皆因冶铁之术与国势强弱而定。盛唐玄甲、陌刀之威，正是倚仗海内富庶与百炼精钢。如今刘苍虽得明光铠之法，然玄黑重甲耗费甚巨，未定天下前，纵有五千背嵬军亦难全员重装，步卒更未能尽配全甲。

此刻对决：嵬军的装备略胜虎豹骑一筹，但也仅仅是些微优势。真到了短兵相接的地步，拼的就是谁更训练有素，谁能咬紧牙关撑到最后！“杀！！”

“杀！！”

震 ** 吼中，两支铁骑在旷野上轰然相撞。万骑奔腾，尘土遮天，如此规模的精锐对决，纵观古今亦属罕见！这场遭遇战注定将铭刻于青史。双方来回冲杀数轮后，最终陷入混战。夜色如墨，兵卒们只能借着零星微光辨别敌我。

曹纯的副将们策马聚拢过来：“将军，这支骑兵必是赵云麾下的嵬军主力！再耗下去于我军不利。主公曾嘱咐，若事不可为当速退——有嵬军镇守，高都城恐难攻克！”

“虎豹骑乃主公心血，折损不起啊！”

“请将军下令撤兵！”

曹纯环视战场，长叹一声：“传令！全军沿原路撤回！”

“诺！”

众将闻言暗自庆幸。他们多为曹氏宗亲，劝退亦是保全曹操根基，曹纯自然明白其中利害。

“虎豹骑听令！全军急撤！”

曹纯扬鞭当先冲出战阵，部将们迅速收拢部队。嵬军虽铠甲精良，但连续冲杀后，人马俱疲，终究不及轻装的虎豹骑迅捷。眼见敌军退入山地，赵云也未追击——此战双方皆损兵折将，虎豹骑折损四百余，嵬军亦阵亡三百精锐。

经此一役，赵云深知天下强兵非己独有。曹操竟也练出了能与嵬军抗衡的铁骑！他暗下决心：定要将嵬军锤炼成真正的百战雄师。既是精锐之争，那便锻造出冠绝天下的利刃！这支铁骑，终将成为刘苍手中最锋利的宝剑！

击退虎豹骑后，赵云再未回返天井关。既然他现身于此，朝廷放弃天井关的意图已不言自明。曹操此番奇袭高都失利，盛怒之下必会猛攻天井关宣泄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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