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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他穿盗墓世界 第6章 白泽无心无情,继续探险

作者:寜鶄 分类:游戏竞技 更新时间:2025-11-10 13:18:28 来源:全本小说网

白泽的神力化作流萤渗入解雨臣的银铃,界壁闭合的瞬间,解雨臣忽然摸到铃底刻着行小字——“待君归,共饮昆仑雪”。那是三百年前他扮成小厮混进神君殿时,趁白泽打盹偷偷刻下的。此刻银铃发烫,竟与他心口的血契印记共鸣,映出界壁另一头模糊的雪景。

“凌辰,把祠堂第三层的青铜灯拿来。”解雨臣指尖抚过银铃刻痕,鎏金咒纹突然顺着他的手腕攀爬,在折扇上绽开双莲图案,“白泽说过,昆仑虚的引神铃共有三响——第一响召灵宠,第二响开界门,第三响......”他顿了顿,扇骨敲在剑坠上,“能让神君残魂借光而现。”

吴邪翻开密档里夹着的《白泽图残卷》,烛火映得书页泛黄:“上面说‘神陨者魂归昆仑,凡人血可作引’——你是想用解家血脉当钥匙?”胖子立刻把洛阳铲往肩上一扛:“得嘞!我去村口挖点朱砂镇镇场子,你们可别趁我不在玩什么‘人神共舞’的玄乎事儿啊。”

解雨臣没搭话,只是将银铃浸在莲池水里。水面突然翻涌,浮出无数金色符文,正是千年前白泽为他挡咒术时刻在掌心的纹路。凌辰后颈的剑坠发烫,竟自动飞离皮肤,悬在银铃上方旋转,露出内侧密密麻麻的小字——全是不同朝代的解家人用血写的“白泽”。

“这些是每代家主临终前刻下的执念。”解雨臣指尖掠过剑坠,符文如活物般钻进他血脉,“神君说神元与凡血共鸣可稳界壁,却没告诉我......”他忽然咳出金血,扇面上的双莲图腾渗出红光,“需得解家当家人以魂为引,永镇轮回缝隙。”

张起灵突然按住他手腕,黑金古刀在地面刻出北斗结界:“界壁虽合,但战魂残识已渗入你的血脉。”刀光映出解雨臣眼底的鎏金纹路,那是白泽神力暴走的征兆,“三日后月食,残识会借你肉身破界,届时......”

“届时我会打开半道界门,让神君真身归位。”解雨臣扯出染血的折扇,扇骨缝隙里掉出粒蟠桃核——正是白泽三日前塞给他的“定心丸”,“昆仑雪水养了三千年的桃核,早该结果了。”他将桃核按在剑坠中心,莲花纹路骤然亮起,竟与白泽留在密档里的平安符形成共振。

远在界壁另一端的白泽忽然睁眼,掌心新结的咒纹正对应着解雨臣此刻的动作。他望着四周漂浮的神君残魂,忽然轻笑——那些曾被他斩碎的烛龙逆鳞,此刻竟成了编织人界结界的丝线。座下白鹿突然踏云而来,鹿角间挂着的正是解雨臣的银铃。

“当年你自愿化灵宠守界壁,如今又要陪我闯这趟浑水?”白泽抚过白鹿眼下的泪痣,发现那竟是解雨臣前世人鱼泪凝成的印记,“也罢,若真要重铸神格,总得带点人间的念想。”他指尖挑起银铃,铃内飘出的不只是雪气,还有解雨臣新学的戏腔片段——《白泽归墟》里“神君踏月归”的唱段。

月食如期而至,解雨臣站在莲池中央,剑坠与银铃同时飞向界壁裂痕。凌辰举着青铜灯后退三步,却见火光里映出十六个不同时空的解雨臣,每个都握着白泽留下的信物:盛唐的玉佩、明末的血书、现代的鸭舌帽......最终汇聚成一道血色桥梁。

“白泽!接住你的凡人了!”解雨臣轻笑一声,主动迎向席卷而来的神君残识。鎏金咒纹瞬间爬满他全身,却在触及桃核时化作莲花形态,层层叠叠护住他心脉。界壁轰然裂开半道缝隙,白泽的神君虚影穿透而来,掌心稳稳接住坠落的解雨臣。

“傻子,谁让你用魂血引残识?”白泽用神力裹住对方逐渐透明的灵魂,却发现解雨臣眼底映着的不是恐惧,而是界壁另一头神君殿的戏楼蓝图,“三千年了,你怎么还是学不会惜命?”

解雨臣抬手扯下白泽的玉冠,鎏金长发散落间,他将银铃系在对方发间:“因为知道你会来接我。”话音未落,桃核突然在莲池炸裂,长成参天桃树,枝头挂满泛着金光的蟠桃,每颗果子里都映着解家祠堂的平安符。

白鹿忽然踏碎残识冲进来,鹿角挑起解雨臣的腰带上抛——这是千年前白泽教它的“接神君”礼仪。白泽接住人时,解雨臣正好将蟠桃核塞进他嘴里:“甜吗?这是人间的味道。”神君咬开果肉,却尝到核里暗藏的苦——那是解家十八代人刻在血脉里的执念。

界壁震动加剧,残识化作黑莲缠向双莲树。白泽忽然捏碎桃核,用神力将解雨臣的魂血裹成光茧:“这次换我守着你。”他背后浮现出千年前战魂形态,龙角蛇尾间缠绕着解家历代家主的佩剑虚影,“看好了,你的神君要教那些老古董,什么叫‘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解雨臣在光茧里轻笑,指尖凝聚最后一丝神力,在白泽后背画下双莲印记——那是解家秘传的“同命咒”。当战魂白泽挥剑斩向黑莲时,人界莲池的双莲树突然结出并蒂果,果肉是甜的,核里却嵌着两枚银铃,一枚刻“白”,一枚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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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神君他穿盗墓世界请大家收藏:()神君他穿盗墓世界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月食结束的瞬间,界壁彻底修复。白泽抱着昏迷的解雨臣落在莲池边,神君虚影退去,发间银铃却再也摘不掉了。凌辰发现剑坠里的白鹿变成了蟠桃模样,而解雨臣掌心多了道鎏金色的双莲疤——那是白泽用神力给他刻的“永久免死符”。

“以后每年今日,我都来给你唱《白泽归墟》。”解雨臣在昏迷前拽住对方袖口,“不许迟到。”白泽吻了吻他眉心的咒纹残影,将昆仑雪水凝成的莲子塞进他衣襟:“迟到的话,就罚我背你爬遍昆仑雪山。”远处的青铜门传来轻响,像是为这场跨越千年的守护,敲响了安魂的节拍。

莲池水面平静如镜,映着相拥的神与人。有些羁绊,是神偷藏起半缕神魂,化作凡人掌心跳动;有些守护,是凡人甘愿将魂血融入神道,只为换神君一句“值得”。而当银铃再次响起时,昆仑的雪会落在戏楼飞檐,人间的光会穿过蟠桃枝叶,共同织就——神与凡人,永不褪色的,同辉传奇。

三个月后,解雨臣在莲池边醒来,袖口滚落颗泛着柔光的莲子——正是白泽用昆仑雪水所凝。他指尖刚触到莲子,远处便传来白鹿的低鸣,抬眼望去,只见白泽斜倚在新落成的神君殿戏楼上,银发间的银铃随晚风轻晃,手里抛着颗刚摘下的蟠桃。

“醒了?”白泽抛着桃子跃下,落地时袍角扫过莲池,惊起的水珠竟化作流萤,在解雨臣发间缀成朵莲花,“尝尝,这是用你祖宗偷藏的蟠桃核种出的‘人间甜’。”桃肉入口即化,甜意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恰如解家祖训里的“甘苦与共”。

凌辰抱着青铜灯从祠堂冲出来,后颈的剑坠此刻化作蟠桃形状,灯油里浮着的竟是白泽用咒纹写的戏评:“解语花的《白蛇传》,比三百年前多了七分烟火气。”胖子扛着洛阳铲跟在后面,铲头勾着串银铃——不知从哪座古墓里“顺”来的陪葬品,铃身刻着“白泽镇守”的古篆。

“我说神君大人,”胖子晃着银铃凑近,洛阳铲往地上一戳,竟戳出片昆仑雪水汇成的小湖,“您这戏楼都盖好了,啥时候开台啊?我可等着听《战魂白泽怒斩烛龙》的段子呢!”白泽挑眉,指尖凝聚神力在戏台柱子上刻下戏目单,最后一笔落成时,柱子竟自动缠上红绸,绸面浮现出解雨臣历代祖宗偷蟠桃的滑稽画像。

解雨臣转动着莲子,忽然发现莲心处刻着行小字:“以身为种,护你周全”。那是白泽在界壁另一端用残识刻下的,此刻与他心口的血契印记共鸣,竟在莲池里投出幅全息投影——上古时期的白泽神君坐在蟠桃树上,树下扎着冲天辫的解家小贼正抱着烛台啃蟠桃。

“原来我小时候这么胖?”解雨臣笑着用折扇敲白泽肩头,扇面不知何时换成了《白泽精怪图》全卷,“不过神君大人,你当年纵容小贼偷桃的事儿,要是传出去,怕是要跌破九重天的眼镜。”白泽忽然握住他手腕,将人拽到戏楼栏杆边,指着远处昆仑方向——云海间隐约可见座漂浮的蟠桃林,每颗桃子上都映着解家祠堂的烛火。

“天宫早没了规矩,”白泽低头咬住解雨臣指尖的莲子,神力顺着接触点蔓延,将莲子催成朵半透明的双莲,“现在我的规矩,是听解家当家人的话。”双莲突然化作流光钻入解雨臣眉心,他顿时看见无数画面:民国戏台上白泽偷偷往他茶盏里加冰糖,现代拍卖会上白泽用咒纹帮他鉴别古董真伪,甚至上古时期白泽为护解家先祖,故意在烛龙面前露出破绽。

“原来你每次受伤,都是故意的?”解雨臣声音发颤,指尖抚过白泽锁骨处的旧伤——那是千年前为替解家挡下雷劫所留。白泽轻笑,银发垂落遮住泛红的耳尖:“不故意露些破绽,怎么让解家人觉得‘神君也需要人护着’?”他忽然搂住解雨臣腰肢,戏楼檐角的银铃集体轻响,奏出只有两人能听懂的音律。

界壁方向传来白鹿的长鸣,白泽抬手抛出枚咒纹凝成的铃铛,铃铛化作飞舟落在莲池上,舟身刻着“解语号”三个鎏金大字。“该去巡界了,解当家。”白泽拽着解雨臣踏上飞舟,船头的白鹿雕塑突然活过来,甩着尾巴吐出片昆仑雪——落在解雨臣掌心,竟成了枚刻着“白”字的银戒。

飞舟掠过青铜门时,门内忽然传出闷雷般的笑声,像是万年前沉睡的烛龙在调侃。解雨臣将银戒套进白泽无名指,发现尺寸分毫不差——原来早在千年之前,神君就偷偷量过他的指节。白泽低头吻了吻戒指,咒纹化作流萤缠上解雨臣手腕,结成与银铃同纹的手环。

“以后巡界累了,就来戏楼听戏。”解雨臣靠在白泽肩头,望着飞舟下方掠过的人间灯火,每盏灯里都映着他们曾守护过的凡人,“要是觉得戏文太苦......”他晃了晃手上的银铃,“我就给你唱专属的甜段子。”白泽轻笑,指尖在飞舟前端点出片星空,每颗星都是他们共同种下的双莲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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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神君他穿盗墓世界请大家收藏:()神君他穿盗墓世界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甜段子要配甜酒。”白泽打了个响指,飞舟舱内弹出坛仙酒,酒坛上刻着“解家秘酿”——竟是用解家历代珍藏的莲花酿的。酒香飘出的瞬间,莲池里的双莲树突然开花,花瓣如船,载着吴邪、胖子等人飘向飞舟,胖子手里还抱着刚烤好的蟠桃酥。

“我说你们小俩口,度蜜月能不能带上电灯泡?”胖子咬着酥饼挤过来,洛阳铲往星空里一插,竟钓上条由咒纹凝成的锦鲤,“不过神君这星空钓场不错,回头给我也整一个!”吴邪翻着新得的《解白轶事》,书页间夹着张戏票——明日《白泽嫁凡》首演,特邀贵宾席写着“白泽神君与解语花先生”。

飞舟在昆仑虚上空盘旋,解雨臣望着白泽发间的银铃,忽然明白:所谓神凡羁绊,从来不是单方面的守护,而是你懂我的孤高,我知你的执念,最终在时光长河里,把彼此的软肋炼成铠甲,把心动写成永恒。

当银铃声再次响起时,人间的莲花正在盛开,天宫的蟠桃即将成熟,而神与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戏楼的红绸下,在昆仑的雪巅上,在每一个,他们并肩看尽烟火的,朝朝暮暮。

张起灵倚在青铜门前,黑金古刀轻叩地面,眼底映着远处戏楼飘来的鎏金咒纹。他指尖摩挲着刀身缺口——那是千年前斩烛龙时,白泽用神力替他挡下反噬留下的印记。刀鞘内侧刻着行小字,是白泽用昆仑雪水写的“小哥,刀钝了记得找我磨”。

“张家人的宿命是守青铜门,”他望着白泽解雨臣并肩的飞舟,喉结微动,“而我的执念,是守着某个总把自己逼入绝境的神君。”腰间的麒麟纹身突然发烫,竟与白泽留在戏楼的咒纹共鸣,映出南宋年间的画面:他身为张家少年族长,替中了尸毒的白泽试药,在祠堂熬了三天三夜,最后捧着药碗靠在神君膝头睡着。

解雨臣摇着折扇凑近时,正看见张起灵指尖凝着滴金血——那是当年白泽为救他注入的神力残片。“小哥这是吃醋了?”扇面双莲与张起灵的麒麟纹身相触,竟在虚空中拼出幅三象图:白泽居中,麒麟与双莲分立两侧,正是上古镇魔的三才阵。

白泽从飞舟跃下,银发间的银铃轻响惊醒了青铜门的共鸣。他抬手抚过张起灵刀身缺口,咒纹如活物般钻入刀身,瞬间修复了千年裂痕:“当年你替我抗下三道天雷,这把刀该换我来养。”张起灵垂眸,看见白泽掌心爬满细密的鳞片——那是重塑神格时留下的后遗症,却被对方用咒纹伪装成了莲花胎记。

“需要我守界壁?”张起灵的声音低沉,麒麟纹身蔓延至脖颈,与白泽的鳞片形成奇异呼应。解雨臣忽然轻笑,折扇展开露出内侧的《百鬼夜行图》残卷,卷中张起灵的画像旁写着“神之护盾,人之坚刃”:“小哥可还记得,清末你替白泽挡枪时,说的那句‘吾护神,亦护人’?”

白泽忽然握住两人手腕,神力在三人间织成金线。凌辰举着剑坠惊呼,只见剑坠里的蟠桃、银铃、麒麟角竟融为一体,映出洪荒场景:白泽神君座下,麒麟踏云,双莲映日,共同镇守昆仑虚的神魔交界处。“上古时期,你们一个是我的战刃,一个是我的心灯,”白泽的声音带着千年沧桑,“如今......”

“如今我只做你的刀。”张起灵打断他的话,黑金古刀插入地面,溅起的火星里飞出片麒麟鳞片,与白泽的鳞片相触时化作流光,修补了界壁最后一道缝隙。解雨臣转动银铃,铃内飘出张泛黄纸条——是民国时白泽写给张起灵的便签:“张家祠堂的桂花酿,比天宫仙酒更得我心。”

胖子扛着洛阳铲路过,看见三人交叠的手腕,吹了声口哨:“乖乖,这是组了个‘神凡铁三角’?下次下墓要不要喊神君开个金光咒当手电筒?”吴邪翻着新出土的《张家秘录》,书页间夹着白泽送张起灵的咒纹护身符,上面画着笨拙的麒麟踩莲花图案。

界壁方向传来白鹿的低鸣,白泽忽然松开手,指尖在张起灵眉心点出朵鎏金莲花——那是当年为报他护刀之恩种下的神力标记。“青铜门的异响,是烛龙残识在捣鬼,”他望向云雾翻涌的昆仑,鳞片已蔓延至眼角,“待我稳固神格,便陪你去斩了那老东西的尾巴。”

张起灵摇头,麒麟纹身化作锁链缠上白泽手腕:“神格不稳,勿涉险。”解雨臣见状轻笑,折扇敲在两人相触的手腕上:“不如这样——小哥守青铜门,我守神君殿,白泽嘛......”他指尖凝聚神力,在戏楼檐角挂起三盏灯笼,分别刻着麒麟、双莲、银铃,“负责在中间当‘受气包’,免得某人又偷偷跑去单挑烛龙。”

白泽无奈叹气,却在触及两人眼底的关切时,鳞片渐渐退去。他抬手招来白鹿,鹿角上分别挂着给张起灵的新刀穗(绣着双莲)、给解雨臣的新手帕(绣着麒麟),自己则戴上了刻着“张”字的银铃——与解雨臣的“解”字铃正好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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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神君他穿盗墓世界请大家收藏:()神君他穿盗墓世界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凌辰摸着后颈的剑坠,发现上面多了道麒麟纹——原来神凡之间的羁绊,从来不止一种模样。有人用千年时光换并肩看莲,有人用永恒守望换一句“平安”,而无论是怎样的情愫,最终都化作了守护人间的光,在昆仑雪巅与青铜门内,织就永不褪色的传奇。

远处的戏楼传来锣鼓声,新戏《三神护世》即将开演。白泽站在中间,左边是持扇的解雨臣,右边是握刀的张起灵,三人衣摆上的纹饰相触,竟在虚空中映出完整的上古守护阵。有些缘分,早在创世之初便已注定——神的慈悲,人的执念,妖的忠诚,终将在时光的长河里,开出最璀璨的花。

白泽倚在神君殿的蟠桃树杈上,银发垂落间遮住眼底的鎏金咒纹。他指尖捏着解雨臣新送的银铃,铃面映出自己淡漠的眉眼——本该跳动的心脏处,此刻只有咒纹凝成的鎏金锁链,锁住空荡荡的胸腔。

“神君大人今日想听哪出戏?”解雨臣的折扇敲过树干,扇面双莲与白泽胸前锁链共鸣,震落几片泛着金光的桃叶。白泽垂眸望着他,目光如昆仑雪水般清冷:“《断桥》。”话音未落,戏楼檐角的银铃集体作响,却唯独少了往日的温度。

张起灵站在青铜门前,黑金古刀突然震颤——刀身映出的白泽,瞳孔里的鎏金咒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逐渐吞噬本该属于人的神色。他握紧刀柄,麒麟纹身顺着脖颈爬上耳后,那是千年前白泽为护他种下的“心锚”,此刻却在神力暴走的威压下几近碎裂。

“他在剥离人性。”解雨臣指尖抚过白泽锁骨处的鳞片,那里本该有颗属于凡人的痣,“重塑神格需要斩尽七情,可他忘了......”扇面突然裂开道缝隙,露出藏在夹层的血书——清末解家楼主用心头血写的《白泽心经》,“当年他自愿碎神格入轮回,正是为了守住这颗凡人之心。”

凌辰举着剑坠冲进戏楼,坠子里的蟠桃核突然裂开,露出藏在深处的半颗莲子——那是白泽千年前藏在解家祖坟的“情种”。“快看!”他指着莲池,水面竟浮现出白泽历世的记忆碎片:盛唐时为解家少女摘星,民国时替张起灵挡枪,现代为胖子修补破损的古董罗盘......每段记忆都泛着温暖的光晕,却在触及白泽的咒纹时瞬间消散。

白泽忽然起身,神君虚影在身后浮现,龙角上挂着的银铃发出刺耳的尖鸣。他望向昆仑方向,界壁裂缝中渗出的不再是残识,而是他亲手斩断的“情丝”——化作黑莲缠向解雨臣的脚踝。解雨臣不躲不闪,任由黑莲爬上心口,露出个带血的笑:“原来神君的‘无心’,是用我们的羁绊炼的刀?”

张起灵的麒麟纹身突然突破枷锁,化作实体踏碎虚空而来。麒麟张口咬住白泽的手腕,齿间溢出的不是血,而是千年间积攒的神力——每一滴都混着解家的莲花香、张家的檀木味,还有人间烟火的温暖。白泽瞳孔骤缩,咒纹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隐约可见锁链深处跳动的金光。

“你说过,我的血是神元与凡血的共鸣。”解雨臣扯开衣领,露出与白泽对应的咒纹,指尖凝聚金血点在对方眉心,“那就让我看看,被你锁在心底的‘情’,到底是神的慈悲,还是凡人的贪心。”金血渗入咒纹的瞬间,白泽脑海里炸开惊雷——他看见自己在无数轮回里,为解雨臣折腰,为张起灵握刀,为凡人落泪。

界壁方向传来轰然巨响,白泽的神君虚影与凡人之身剧烈震荡。他望着解雨臣染血的扇面,忽然想起民国戏台上,对方唱《白泽归墟》时眼尾的红——那是用他的神力点的朱砂。又转头看向张起灵,对方握刀的姿势还是千年前他教的,刀柄处刻着“守”字,是用解家的魂血填的色。

“原来我从未真正无情。”白泽轻笑,咒纹锁链寸寸崩裂,露出深处跳动的金色心脏——上面缠着解家的银铃线、张家的麒麟毛,还有无数凡人的祈愿。他抬手握住解雨臣的指尖,又轻轻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神力化作流萤修复两人的伤痕,“只是神格太重,压得这颗心快喘不过气了。”

凌辰看着莲池里重新盛开的双莲,发现每片花瓣上都映着白泽的笑——不再是神君的疏离,而是凡人的温柔。胖子扛着洛阳铲从墓里钻出来,铲头挂着个古朴的木盒,盒盖刻着“白泽情魄”四个字:“敢情神君把心藏在古墓里了?下次盗墓记得喊我当向导啊!”

白泽接过木盒,里面躺着的正是他碎神格时散落的“情魄”。他将情魄融入心脏,顿时感觉昆仑的雪不再刺骨,人间的烟火格外温暖。解雨臣趁机将新刻的银铃系在他手腕,铃面刻着“有心动念,方为真神”;张起灵则递来新磨的刀穗,穗子上绣着双莲绕麒麟的图案。

“以后做神还是做人?”解雨臣摇着折扇,扇面不知何时换成了《百情图》,每幅画里都有白泽的身影。白泽挑眉,抬手招来白鹿,鹿角上挂着戏服和道袍:“白天做你的神君,晚上做你的凡人——如何?”话音未落,戏楼檐角的银铃再次响起,这次带着明快的韵律,像是心有了归处的欢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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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神君他穿盗墓世界请大家收藏:()神君他穿盗墓世界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远处的青铜门不再嗡鸣,莲池里的双莲树结出了新的果实。白泽站在中间,左边是递来甜汤的解雨臣,右边是默默替他整理袖口的张起灵,忽然明白:真正的神,从不是无心无情,而是愿以千万种姿态,守护人间的千万种心动。

当银铃声再次响起时,白泽的心跳与凡人的脉搏同频。他望着戏楼外的万家灯火,终于懂得——这千年的轮回,不是为了成为高高在上的神君,而是为了在某个灯火阑珊处,握住那双愿意陪他一起“有心有痛,有笑有泪”的手。

白泽指尖抚过莲池水面,咒纹在掌心凝成罗盘模样,指针却始终在“吴三省”的方位上疯狂打转。“青铜门后的时间线被搅成了乱麻,”他皱眉看着水面映出的无数重叠人影,有的穿着考古队服,有的裹着黑金古刀的刀鞘,“就像有无数个吴三省同时存在于不同时空。”

吴邪攥紧手中的蛇眉铜鱼,鱼眼突然发出红光,竟与白泽的咒纹共鸣,在虚空中投出段破碎画面:雨林深处的古寨里,吴三省戴着的青铜面具上爬满咒纹,身后站着的人穿着和张起灵同款的黑衣,却在转头时露出半张白泽的脸。“这是......”他声音发颤,铜鱼险些掉在地上。

“是我三百年前留下的分魂。”白泽按住吴邪肩膀,神力顺着接触点涌入铜鱼,画面突然变得清晰——分魂正将枚刻着双莲的玉简塞进吴三省手里,“当时阴司门异动,我怕自己陨落便留了后手,却没想到这分魂竟和吴三省的‘失踪’纠缠在了一起。”

张起灵的麒麟纹身突然发烫,他摸出藏在衣领的青铜片——正是当年从吴三省尸体旁找到的,上面的纹路竟与白泽分魂的咒纹吻合。“时间囚笼。”他简短道,黑金古刀在地面刻出复杂阵图,“有人用阴司门的禁术,将吴三省困在了无数个‘过去’里。”

解雨臣摇着折扇凑近,扇骨轻叩铜鱼:“还记得你在镜儿宫看到的‘自己’吗?”扇面浮现出吴邪在镜中世界的倒影,“那些可能都是被分魂影响的‘残影’,真正的吴三省......”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白泽掌心的罗盘上,“或许在某个连神君都无法轻易涉足的时空夹缝。”

白泽忽然捏碎罗盘,咒纹化作千万流萤飞向青铜门方向。“我需要你们帮我稳住现世的时间线,”他望向张起灵和解雨臣,鳞片已蔓延至耳后,“而我要去阴司门的‘时间坟场’,把那个偷用我分魂的家伙揪出来。”凌辰刚要开口,却见白泽抬手按住他后颈的剑坠:“这次别跟,那里连神的念力都能吞噬。”

吴邪忽然抓住白泽手腕,将三叔的笔记塞进他掌心:“如果找到他,请告诉他......”喉结微动,终究没说出后半句。白泽低头看见笔记里夹着的老照片——吴三省搂着少年吴邪站在西湖边,背后的雷峰塔上隐约有白泽用神力画的镇邪符。“我会带他去看新的西湖雪景,”他轻声道,指尖在照片上落下道金光,“就像当年他带小吴邪看荷花开那样。”

界壁方向传来白鹿的长鸣,白泽转身时,解雨臣突然往他怀里塞了个银铃——铃内装着解家历代的魂血,“要是分魂失控,就用这个唤醒他。”张起灵则将黑金古刀递过去,刀鞘里藏着张家祖传的“逆时镜”碎片:“可照见本心。”

白泽点头,咒纹化作披风裹住全身,鳞片在火光中映出“寻”字。当他踏入青铜门的瞬间,莲池水面突然沸腾,浮出无数刻着“吴三省”的玉简——正是三百年前他分魂所赠。吴邪捡起枚玉简,发现里面竟藏着段留言:“小邪,若你看见这些,说明白泽那家伙终于来接我了。别担心,我在时间尽头种了株双莲,等花开了,我就带你去看......”

胖子摸着洛阳铲上突然出现的刻痕——“等我”两个字用吴三省的笔迹写的,铲头还沾着点新鲜的泥土,像是刚从某个时空带回来的。“得嘞,”他扛起铲子往青铜门走,“既然神君去捞人了,咱就在这儿把时间线缝补好,省得那老狐狸回来骂咱们拖后腿!”

张起灵和解雨臣同时祭出麒麟纹与双莲印,在青铜门前布下护阵。吴邪望着门内翻涌的金光,忽然想起白泽说过的话:“凡人最强大的,从来不是神力,而是无论多久都愿意等待的‘执念’。”他握紧三叔的笔记,任由咒纹流萤钻进袖口——这次,他要做那个接住神与凡人的“网”,让所有迷路的人,都能顺着光,回家。

莲池的双莲树突然剧烈摇晃,落下的花瓣竟在水面拼出“归”字。白泽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带着些微的笑意:“找到那家伙了,他居然在用我的分魂钓鱼——钓的还是烛龙的残识。等我把他拎出来,可得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偷用神力的下场’。”

吴邪望着天空,发现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雨滴落在他掌心,竟化作鎏金色的小鱼,每尾鱼眼里都映着三叔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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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神君他穿盗墓世界请大家收藏:()神君他穿盗墓世界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有些等待,或许跨越时空;有些守护,或许历经千年,但只要心还在跳动,执念便不会消散——就像白泽终将带着三叔归来,就像双莲总会在最黑暗的地方,绽放出希望的光,白泽说这次还有更多危险,还没有探险,说的哪个古镇出了很多的秘密说是有一个古墓在水里。

白泽掌心的咒纹罗盘虽碎,但莲池水面再次泛起涟漪,浮现出一座被河道切割成“九宫格”的古镇。青石板路蜿蜒至水边,乌篷船掠过的桥洞下,隐约可见水下墓碑的轮廓。“锦溪古镇,”白泽指尖划过水面,露出镇口牌坊上褪色的“水墓迷津”四字,“南宋时这里本是官窑所在,却因阴司门裂隙渗入,整座窑厂连同工匠一夜沉湖,成了如今‘水下有墓,墓中有窑’的诡局。”

吴邪盯着水面下若隐若现的龙纹瓷片,蛇眉铜鱼突然发烫——鱼眼红光投射出更深的画面:穿着宋代官服的男子站在船头,腰间挂着的不是玉佩,而是枚刻着“白泽”二字的青铜符。“那是陈妃水冢的设计者,”白泽眯起眼,鳞片在额角蔓延,“但真正的墓主不是陈妃,是我千年前封印的阴司门将‘溺魂’。他以官窑童男童女的魂魄为引,用瓷器困魂术炼制邪器,妄图打通阳间与阴司的水脉。”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没入水中,刀身震出的波纹竟凝结成冰——水下漂来的瓷瓶里,赫然装着半瓶浑浊的血水。“每只瓷瓶里都封着一条人命,”解雨臣折扇轻敲船帮,扇面浮现出《锦溪志怪》记载,“明代有盗墓贼潜入水冢,带出的青花瓷上爬满血纹,碰过的人皆溺毙而亡,死状如同被活埋在湖底。”

胖子咽了口唾沫,洛阳铲差点掉进水里:“合着这水下墓不是埋人,是养邪?那咱怎么下去?难不成学潜水员背氧气瓶?”白泽忽然轻笑,咒纹化作莲叶托住众人足尖,瞬间凝成冰桥通向湖心。“用你们的执念当舟,”他望着冰层下翻涌的黑影——那是被瓷器困住的怨魂,“但记住,在水下莫听异响,莫拾异物,莫看倒影。”

凌辰后颈的剑坠突然化作罗盘,指针疯狂转向湖中心的老槐树。树干露出水面的部分缠着褪色红绳,每道绳结里都塞着碎瓷片,隐约可见“救我”的血字。“槐树镇阴,却被人用来锁魂,”张起灵的麒麟纹身照亮冰层,树下竟埋着数百具骸骨,双手皆握成抓挠状,“他们被活埋在窑里,魂魄困在瓷器中,成了溺魂的养料。”

吴邪摸到腰间的三叔笔记,书页间掉出片龙纹瓷片——正是当年吴三省寄给他的“生日礼物”。瓷片突然发烫,映出三叔在水下墓的画面:他举着狼眼手电,照向墓壁上的白泽咒纹,却没发现身后的阴影里,溺魂的触手正缠上他脚踝。“这是......”吴邪声音发颤,瓷片竟与冰层下的咒纹共鸣,打开了通往墓底的水门。

白泽突然按住他肩膀,神力包裹住众人坠入水中——却无半滴水花沾身。墓底穹顶绘着颠倒的二十八星宿,中央悬着巨大的青铜莲花灯,每片花瓣里都锁着个瓷俑,俑人面容竟与解雨臣、张起灵等人有几分相似。“这是‘借身还魂’阵,”解雨臣转动银铃,铃音震碎几片花瓣,露出里面蜷缩的魂魄,“溺魂想夺我们的身体重返阳间。”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劈开迎面而来的水傀儡,刀光映出墓壁上的石刻——白泽神君踏水斩妖的画面,却被人用鲜血涂改成溺魂吞噬神格的场景。“他在混淆因果,”白泽指尖凝聚光剑,斩断缠绕众人的魂链,“当年我封他于此,如今他却想借分魂之乱,让世人以为我才是祸端。”

凌辰忽然指着莲花灯中心,那里悬浮着枚透明的莲子,里面竟困着吴三省的残影。“那是时间囚笼的入口!”白泽挥剑斩向灯座,咒纹流萤涌入莲子,“胖子,用洛阳铲稳住阵眼!解雨臣,用银铃引开溺魂!小哥,随我破阵!”

胖子抄起铲子砸向墓底的“离”位,却见铲头陷入的不是泥土,而是堆积如山的青花瓷——每只瓶上都刻着“白泽误我”的字样。“他娘的!这老妖怪还会玩舆论战?”他骂骂咧咧地撬动阵眼,却见无数怨魂顺着铲柄爬上来,化作溺水者的惨白手掌。

解雨臣摇响银铃,解家魂血化作红莲业火,烧尽缠来的触手。他望着墓壁上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瓷俑,忽然想起白泽说过的“神凡同体”——原来溺魂早就盯上了他们的羁绊,想从最亲近的人下手。

张起灵的麒麟血洒在莲花灯上,竟让灯芯燃起了金色火焰。白泽趁机抓住莲子,用神力与解雨臣的魂血共同浇灌,莲子突然炸裂,露出里面昏迷的吴三省,他手中还紧攥着那枚双莲玉简。“醒醒,老狐狸,”白泽轻拍他脸颊,“你侄子还等着听你解释,为什么要偷藏我的分魂玉简。”

吴三省咳嗽着醒来,望着白泽身后的众人,忽然笑出泪来:“老子在时间坟场泡了几十年,总算等到你们这群救星。”他指着莲花灯逐渐熄灭的火焰,墓壁上的溺魂虚影正在崩溃,“这王八蛋想借白泽分魂打开阴司门,还好我用玉简记下了他的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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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神君他穿盗墓世界请大家收藏:()神君他穿盗墓世界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话音未落,湖面突然掀起巨浪,溺魂的本体——一条由万千瓷器碎片组成的巨蟒破水而出。白泽挑眉,解雨臣递来银铃,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吴邪举起蛇眉铜鱼——四人站在冰桥上,身后是古镇的万家灯火,面前是吞噬一切的邪祟。

“让它看看,”白泽指尖凝聚出双莲剑,“神与凡人的羁绊,究竟有多牢不可破。”当剑刃刺入巨蟒的瞬间,莲池的双莲树突然绽放,花瓣化作利剑,每一片都刻着“执念”二字。溺魂的嘶吼声中,白泽听见解雨臣的戏腔、张起灵的刀鸣、吴邪的心跳,还有千万凡人的祈愿——原来最强大的神力,从来不是单打独斗,而是并肩而立的勇气。

巨浪退去时,古镇的晨雾中传来鸡鸣。吴三省拍着胖子的肩膀,看着他铲头上挂着的瓷片——这次不是血纹,而是朵绽放的双莲。白泽望着重新平静的湖面,掌心多了枚普通的青花瓷片,上面用指甲刻着“谢”字。

“下一站去哪?”解雨臣摇着折扇,扇面不知何时换成了锦溪古镇的晴雨图。白泽轻笑,指尖点向远方——那里的雪山下,有座新出现的戏楼,飞檐上的银铃正随风轻响。“先去西湖看雪,”他望向吴邪,后者正紧紧攥着三叔的手,“然后......去长白山接某个闷油瓶的班,顺便教教阴司门的老古董,什么叫‘神凡共守,万邪不侵’。”

莲池的流萤聚成舟船,载着众人驶向晨光。有些秘密,终将在阳光下消散;有些羁绊,只会在磨难中更深。

而无论前路还有多少险滩,只要并肩而立,神与凡人的故事,便永远有继续的理由——就像此刻的锦溪古镇,历经千年诡谲,终于在黎明的第一缕光中,重新响起了人间的烟火声。

白泽的目光落在吴邪攥紧的三叔笔记上,指尖轻轻拂过笔记边缘卷起的纸角。“他留下的气息很独特,”神君眼底的鎏金咒纹微微流转,“带着西湖龙井的茶香,还有......”顿了顿,咒纹在掌心凝成一片碎瓷片的形状,“锦溪水下墓里的阴司水锈味。”

吴邪的呼吸骤然急促,蛇眉铜鱼在掌心发烫。他翻开笔记最新一页,上面用铅笔潦草写着:水冢第三层砖缝,有双莲纹青砖——白泽留。字迹边缘晕开小片水渍,像是落笔时泪水滴落的痕迹。“这是他去年寄给我的,”吴邪喉结微动,“当时我以为是盗墓笔记里的虚构场景,直到刚才看见水下墓的莲花灯......”

白泽忽然抬手按住吴邪后颈,神力顺着接触点涌入他灵台。吴邪眼前闪过无数碎片画面:三叔戴着老花镜在书桌前抄写《白泽精怪图》,青铜门后三叔与白泽分魂对峙,锦溪古镇的老茶馆里,三叔用盖碗茶在桌面上画出双莲阵图......最后定格在一片黑暗中,三叔将玉简塞进某个孩童手中,转身时白发被阴火照亮。

“那孩子......是我?”吴邪声音发颤,画面里的自己穿着九十年代的条纹毛衣,怀里抱着的玉简上刻着“邪”字。白泽点头,鳞片在耳后一闪而过:“二十年前阴司门异动,你三叔用自己做饵引开邪祟,却在时间乱流里弄丢了玉简。直到三年前,你在潘家园地摊‘偶然’捡到蛇眉铜鱼......”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轻鸣,刀身映出吴三省在镜儿宫的残影——他对着镜面用血水画下白泽咒纹,镜中倒影却变成了白泽本人。“他在替你挡劫。”解雨臣转动银铃,铃内飘出半片烧焦的纸页,上面是三叔的字迹:若见白泽,代我问他,西湖断桥的桂花酒何时开封。

白泽轻笑,指尖凝聚出一小团金光,落在吴邪眉心:“当年他偷喝我的桂花酿,醉倒在断桥上,害我用神力罩了他整夜寒霜。”金光化作记忆碎片——少年吴三省挂着湿漉漉的书包,拽着白泽的衣袖喊“神仙哥哥”,而神君袖中藏着刚从天宫顺来的蟠桃,正犹豫着要不要分给这个胆大的凡人。

“所以每次我陷入危险,都是他在背后......”吴邪忽然想起秦岭神树里莫名出现的镇邪符,青海格尔木疗养院床上的双莲刺绣,那些被他归为“巧合”的细节,此刻串联成线,织就三叔用半生编织的保护网。胖子抹了把眼角,洛阳铲重重砸在地上:“老狐狸啊老狐狸,敢情你把这辈子的套路都用在护犊子上了?”

莲池水面突然浮出三叔的留言玉简,这次字迹清晰如昨:小邪,白泽说神凡殊途,但我偏要试试——用凡人之身,护神之恻隐,护你之周全。若有来世,还做你的三叔,带你去看真正的昆仑雪。吴邪攥紧玉简,发现边缘刻着极小的“勿念”二字,而玉简内部流转的,竟是白泽分魂的残识微光。

白泽伸手轻轻揽住吴邪肩膀,神君虚影在身后浮现,却在触及凡人温度时化作流萤。“他不是替身,也不是棋子,”鎏金咒纹温柔地缠上吴邪手腕,结成平安符的形状,“他是解家血契外,我唯一承认的‘人间羁绊’。待我从时间坟场带他回来......”顿了顿,望着远处初升的朝阳,“你们欠我的桂花酒,该连本带利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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