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教育”要勇敢,以及周凛川那突如其来、略显笨拙的“偷袭”之后,卫生间里的气氛达到了一个欢快又温馨的顶点。
周轩笑得前仰后合,小安安虽然不明白哥哥在笑什么,但也跟着手舞足蹈,咿咿呀呀地助兴。
林晚书看着周凛川那副强自镇定、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的模样,心头的笑意和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她拿起梳子,一边梳理着长发,一边斜睨着他,眼波流转,带着未尽的笑意:“周副军长,觉悟有所提高嘛,值得表扬。”
周凛川清了清嗓子,目光游移,不敢与她对视太久,转身拿起毛巾擦脸,试图掩盖自己的不自然:“……快洗漱,早饭要凉了。”那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和纵容。
早饭是简单的稀饭、馒头,配着林晚书自己腌的小咸菜,还有昨天刘大姐送来的几个咸鸭蛋。一家人围坐在小餐桌旁,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融融的。
周轩还在兴奋地回味早上的“重大发现”,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叽叽喳喳:“爸爸,你以后每天早上都要像今天这样勇敢哦!妈妈说了,男子汉不能害羞!”
周凛川夹了一筷子咸菜放到儿子碗里,试图用食物堵住他的嘴:“吃饭,少说话。”
林晚书忍着笑,把剥好的、流油的咸鸭蛋蛋黄夹到周凛川碗里,又给儿子和女儿的小碗里弄了点蛋白:“快吃,轩轩,一会儿爸爸送你去幼儿园。”
“妈妈,你今天做什么呀?”周轩听话地扒拉了两口饭,又抬起头问。
“妈妈今天要去服务社买点毛线,天越来越冷了,给你们织新毛衣。”林晚书说着,看向周凛川,“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周凛川点点头:“回来。下午要去下面部队看看,中午能休息一会儿。”
“那行,我上午去买毛线,中午给你下点面条,暖和。”林晚书规划着。
吃完饭,周凛川利落地收拾好碗筷,虽然林晚书常说这些活儿她来就行,但他只要在家,总会抢着做这些。用他的话说,训练场上摸爬滚打都不怕,还怕这几个碗碟?
他穿上军装外套,戴上帽子,整个人又恢复了那种冷峻严肃的气场。
周轩也背好了自己的小书包,迫不及待地要去幼儿园跟小伙伴分享早上“爸爸害羞”的趣事。
“我走了。”周凛川站在门口,对林晚书说。
林晚书抱着小安安,走到他面前,很自然地帮他理了理军装的领子,柔声叮嘱:“路上慢点。”
周凛川“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脸上,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又瞥了一眼旁边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们的儿子,最终还是只抬手,轻轻碰了碰女儿的小脸蛋,然后对林晚书低声道:“我中午回来。”
那眼神里的含义,林晚书读懂了,脸上微微一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带着笑意。
送走了父子俩,家里顿时安静下来。林晚书把小安安放在铺了毯子的地上,让她自己玩玩具,她则开始收拾屋子。
看着窗明几净的小家,床头柜上那束玫瑰花虽然有些蔫了,但依旧散发着淡淡的余香,她心里充满了安宁和满足。
上午九点多,林晚书用背带把小安安背在身后,拎着布兜,去了大院的服务社。
服务社里人来人往,多是军属们来采购日常用品。一进门,就遇到了几个相熟的家属,互相打着招呼。
“晚书来啦!哟,安安也出来啦,真乖!”一个胖乎乎的大婶笑着逗了逗林晚书背后的孩子。
“张婶,我来买点毛线。”林晚书笑着回应。
“买毛线好啊,这天说冷就冷了。诶,听说昨天周副军长给你买了好些东西?还有玫瑰花?”另一个穿着蓝色罩衣的年轻媳妇凑过来,语气里带着羡慕和好奇。这消息传得可真快,果然大院里没有秘密。
林晚书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心里却是甜的,她落落大方地点点头:“嗯,他昨天发饷了。”
“周副军长可真知道疼人!那玫瑰花,咱们这儿可少见呢!得花不少钱吧?”蓝色罩衣媳妇啧啧称奇。
“他就是乱花钱。”林晚书嘴上这么说,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
正说着,刘大姐也挎着篮子进来了,看到林晚书,立刻笑着走过来:“晚书,正好找你呢!昨天周副军长问我冬天用什么擦手防冻疮,我跟他推荐了那款蛤蜊油和万金油,他给你买了吧?”
林晚书这才恍然,原来是他特意问的刘大姐,心里更暖了:“买了,刘大姐,谢谢您惦记着。”
“谢啥,邻里邻居的应该的。”刘大姐摆摆手,又压低声音,带着点调侃,“你家周副军长,别看平时话少,这心思可细着呢!昨天在服务社门口碰到他,拎着东西,还特意问我那裙子颜色你们年轻姑娘穿着合不合适,可认真了!”
周围几个军属听了,都善意地笑起来。
“可不是嘛,周师长……哦不对,现在是周副军长了,那可是咱们大院出了名的冷面心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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