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易忠海撬了墙角,还肯给他张罗后事,这份气量——许大茂都得跟你学着点。
傻柱知道他在调侃自己,可论嘴皮子或拳脚都不是苏平安对手,只得挥着铲子赶人:去去去,别耽误我炒菜!要是哪个菜忘了放盐,我可找你算账!
许大茂正在院里晃悠,听见这话冲苏平安翻了个白眼。
平日里大伙仰望着这位大老板,但红白喜事终究得按老规矩来。
不过这些年有人搬走有人经商,全院齐聚的场面已不多见。
三大爷闫埠贵坐在角落记账。
苏平安走过去拍出十块钱:今儿这大喜日子,我也凑个份子。
闫埠贵嘴角抽了抽——易忠海的丧事算什么喜事?但钱还是要收的,提笔记账时却暗自诧异:这小子居然出手这么大方。
二大爷刘海中踱过来阴阳怪气道:哟,苏老板随十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苏平安咧嘴一笑:您要是今天蹬腿,我直接随一百!不过得快点儿,我这人记性差,过两天忘了这话您可就亏大了——三大爷您给做个见证。
刘海中气得胡子直抖,甩手就走。
许大茂在一旁憋笑竖拇指。
哀乐吱呀呀响得闹心,苏平安捅捅许大茂:咱俩各出五块,让他们换个欢快的曲子?这调子听得人浑身晦气。
乐了。
有苏平安参与,就算有人反对,自己也只是个跟风的,不会有事!
“行!”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五块钱递给苏平安。
正在做饭的傻柱看到这一幕也来了兴致。算
啧,今天这是谁家办喜事儿啊?
傻柱那番话也不知道是气头上胡说的,还是真有那么回事。
中午开席时,大伙儿都觉得他今天的手艺格外好,菜的味道比以往强了不少。傻柱,可以啊!这手艺见长啊!闫埠贵扶了扶眼镜,吃得满嘴油光,今儿这席面水平可不一般,难不成开店后还得了什么独家秘方?
秦淮茹这回为了把易忠海的后事办得体面,难得没在钱上计较,准备的食材也实在。
傻柱正忙着炒菜,听见闫埠贵的话,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今儿日子好,人逢喜事精神爽,手艺自然就好点儿。
嘿,这家伙倒学起苏平安那套来了。
他发现只要够横,别人就拿他没辙,瞧瞧院里这些人,对苏平安惹出来的事儿不都是能忍则忍?傻柱觉得自己算是开窍了,苏平安简直就是他的榜样。
秦淮茹在屋里听见了,也没多说什么。
这话她今天已经听了好几遍,全是从苏平安那儿传开的。
不光傻柱明目张胆地这么说,就连外头喝酒聊天的人也一个比一个欢实,哪儿有半点办丧事的样子?
正热闹着,外头突然闯进来一帮人。
眼尖的已经认出来——这不是秦淮茹的娘家人吗?有人悄悄往灵堂那边瞥了一眼,嘀咕道:得,这下又有好戏看了。
上次这帮人来院里闹腾,直接搅黄了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
结果事情闹大了,他们拍拍屁股跑了,留下秦淮茹一个人收拾烂摊子。
这才过了不到两个月,可局面却彻底变了——秦淮茹和傻柱离了婚,转头嫁给了易忠海,现在易忠海人没了,正在办丧事。
小当急匆匆跑进来报信,秦淮茹走到灵堂门口一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上回就是这帮人害得她和傻柱散了伙,闹出那么大一摊子事儿后溜之大吉,让她吃了那么多苦头。
在她看来,自己落到今天这地步,全是娘家人害的。
要不是他们,棒梗也不至于进局子。
她冷着脸琢磨:这些人怎么又来了?谁给他们通风报信的?
其实,这事儿还得从秦京如的父母——秦老三家说起。
秦老三一家已经在酒庄定居下来。
前段时间他们回老家取东西时,并未料到会就此长留。
老家还有许多物件未收拾,前两日秦京如的母亲和弟媳又专程回去一趟,将冬衣、被褥及其他生活用品统统搬了过来。
秦老大家的人一直惦记着秦淮茹的近况。
这次秦三娘回去,秦家人忍不住打听消息。
秦京如母亲一不小心说漏了嘴,秦淮茹的父母这才得知女儿最近的变故——她与傻柱离婚后嫁给了易忠海,而棒梗因偷窃易忠海的钱财被捕入狱。
这些事秦老大一家全然不知,得知后,秦淮茹的弟弟秦淮军夫妇立刻怂恿父母再去城里找姐姐。
上次进城见识到的繁华景象令他们念念不忘。
临走时他们曾提议让秦淮茹嫁给易忠海,当时她满脸嫌弃,没想到他们一走,她就照办了。
这主意还是他们出的呢!
于是,一听到消息,他们便火速动身。
可到了四合院才得知易忠海已死。
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秦家人喜出望外——易忠海一死,他的家产不就成了秦淮茹的?秦淮茹的不就是秦家的?
“伙食不错啊,看来淮茹现在真发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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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四合院:我的系统能洗髓请大家收藏:()四合院:我的系统能洗髓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正好早上没吃饭,先填饱肚子!”
秦家人连灵堂都没进,直接找了张桌子坐下准备吃席。
院里摆了四桌,原本勉强够坐,可秦家一下子来了好几人,每桌硬塞进去两个,顿时拥挤不堪。
邻居们见状纷纷皱眉,但碍于他们是秦淮茹的娘家人,也不好说什么。
秦淮军早忘了上次被傻柱揍的事,依旧一副痞子做派。
他转了一圈,发现多数桌上只剩残羹冷炙。
虽然菜备得足,但这年头大家肚子里缺油水,肉菜一上桌几乎瞬间被抢光。
只有一桌还剩不少肉菜,且人比其他桌少。
秦淮军毫不客气,拉过凳子就要坐下。
这时,旁边一个年轻人冷冷道:“滚!”
秦淮军一愣,拍桌怒喝:“你 跟谁说话呢!”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耍横,身旁一个面相憨厚的青年猛地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院子,秦淮军整个人被扇得仰面倒下。
这还只是开始。
那青年霍然起身,对着蜷缩在地的秦淮军就是几记狠踹。
专挑人体最吃痛的部位招呼。
秦淮军疼得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奇怪的是,除了他自家人大呼小叫,整个院子里其他人都在冷眼旁观。
连个劝架的都没有。
嗯——
或许是因为大家心知肚明。
这一桌坐着的,可是苏平安那帮人。
方才出声赶人的正是苏平安,而出手教训人的,则是前院的来宝。
今日这场红白喜事,要说规矩如何倒是其次,但街坊邻居们向来习惯与相熟的人同桌吃饭。
苏平安这桌格外显眼。
周末时分,苏平安一家三口带着胖迪和沐兮,许大茂夫妇领着钱芳,再加上小彩霞和小毛头,刚好围成一桌。
来宝也带着怀孕的妻子钱小慧来赴宴。
这三户人家出手阔绰,各自随了十块钱份子钱,算是包下整张桌子。
这般作派旁人自然无话可说。
况且谁不知道苏平安最烦与生人同桌用饭?
秦淮军这混不吝偏要来触霉头。
虽说上次来过院子,但这二流子哪认得苏平安?只当是到了亲姐的地盘就能为所欲为。
在他盘算里,既然易忠海生前是院里壹大爷,如今姐姐继承了这层关系,自己在院里也该有人捧着才是。
哪想到竟有人敢叫他滚?
此刻秦淮军被来宝按在地上摩擦,他那对爹娘赶忙来救场。
秦家老爹刚要发作,又被来宝反手一巴掌打得找不着北。
一家子顿时蔫了。
里头忙活的秦淮茹闻声赶来,看见这场面立刻明白过来。
被打懵的秦淮军瘫在地上,活像条死鱼。
刚才那人出手狠辣,如同一台无情的战斗机器,秦淮军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见秦淮茹出现,他狼狈不堪地爬向姐姐身旁,妄想着能替自己讨回公道。
然而秦淮茹却转向苏平安赔礼道:
平安,我弟弟年轻不懂事。
他不认识你。
有什么冒犯之处,我代他向你道歉,这事就此揭过好吗?
秦淮茹虽然对娘家人不请自来暗自恼火——这些人必定是来占便宜的,但终究不忍看到弟弟受伤,只得出来打圆场。
苏平安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秦淮如赶忙拉着秦家人退到一旁,将宴席剩余的残羹冷炙摆了一桌。
看着周围人幸灾乐祸的眼神,挨过揍的秦淮军和秦老大终于老实了许多。
待到戏曲表演结束后,秦父秦母又心疼起钱来:
花几十块钱请戏班子,还不如把钱给我们!
当秦淮茹询问返程安排时,他们竟理直气壮地说:
回去做什么?你这儿有两间房正好,我们住一间,淮军一家住另一间。
秦淮茹强压怒火反问:那我的住处呢?
秦母不假思索道:去和小当槐花挤挤,两个丫头片子住那么好的房子干什么?趁早嫁出去还能省口粮。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听说易忠海存了不少钱,你把钱和工资都交给我保管。
此时秦淮茹的脸色已阴沉得可怕。你不用担心,每个月的生活费会准时给你。”
“你弟弟现在还没找到工作。”
“他家里的情况更困难,作为姐姐,你应该多帮衬他。”
“不然这些年真是白养你了。”
秦母的语气理直气壮。
若是秦淮茹还有丈夫撑腰。
他们或许不敢如此肆无忌惮,可如今秦淮茹又成了孤身一人。
夫家也无人过问。
自然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听着母亲的话,秦淮茹脸色陡然一沉。
当年就是家人的干涉,让她和傻柱分了手。
如今还想来搅乱她的生活?
她不会再轻易妥协。
冷冷地说道:
“钱?易忠海根本没留下多少。”
“总共就两三百块,给他办丧事已经用光了。”
“还有,这是我的房子,和你们无关。
想住城里,自己想办法!”
“至于淮军,他没工作是能力不足。”
“别指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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