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太可恶了,这个得寸进尺的混蛋,老虎不发威把她当成病猫了?
她堂堂23世纪的天才,何时受过这等鸟气。
相比她的愤怒,男人倒是泰然自若。
他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寒着脸,淡淡的扫过被气的张牙舞爪的女人,“就凭我是王爷,是王府的一家之主。”
楚夜寒越来越变本加厉,慕容荻越来越气,胸口被涨的生疼,气急败坏的她像一头被惹怒的小狮子一样,一把抓住楚夜寒的胳膊,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咬了下去。
男人猝不及防,胳膊处传来的剧痛令他眯起了黑眸。
他胳膊没动,脸却倏然变冷,嗓音含怒,低斥道:“松手!”
慕容荻闻而未听,更是铆足了吃奶的力气,变本加厉,新仇旧账,势要把瘦的气全部讨回来。
她慕容荻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尖锐的疼痛渐渐蔓延,仿佛要把他的胳膊咬断。
楚夜寒被咬痛了,脸色骤沉,一把掐住慕容荻的手腕,推开她,双眸闪烁着怒火,“慕容荻你是不是找死,敢以下犯上?”
慕容荻狠狠地甩开手腕,余怒未消的瞪视着他。
“以下犯上,狗屁!”
“男女生来平等,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不分尊卑贵贱,你没有权利对我约法三章,你这叫限制人身自由,侮辱他人,是要被枪毙的。”
楚夜寒含着火星的黑眸盯着她,听着她说着一些天书般的词儿。
又来这套歪理邪说?
这个死女人到底哪来的这些既荒唐,又可笑的想法,还敢在他面前搬出来侃侃奇谈。
要不是他试探过她的记忆,并没有偏差。
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疯了。
楚夜寒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睨着她,眉宇间尽是狂妄,“本王从未听说过什么男女平等,简直谬论!”
“闻所未闻可笑至极!”
“倒是你身为本王的附属,以下犯上,肆意冒犯,罪加一等!”
“你……”
慕容荻被气的半天险些说不上话,怒不可遏之际,她掐着腰,故意冲着他的黑脸凑近,肆无忌惮的喊道:“我就冒犯了,怎么着吧,你咬我啊?哼,跟你这个能当化石的老古董讲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楚夜寒,“……”
男人被唾沫星子溅了一脸,他被气的脸色青一片紫一片的,大掌隐隐攥成了拳头。
他气急败坏之极,朝着外面命令道:“车夫,驾车快点!”
该死的女人,简直越来越放肆了,是该好好管教一顿了。
“是,是,寒王!”
外面本来是蒋丞驾车,但因军营有事他被楚夜寒留下来处理军务了,现在驾车的是一个普通车夫。
马车里面的慕容荻吵累了,便“腾”
的一下精疲力竭的坐在坐榻上,一脸倔强不屈。
哼,以为她怕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