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女,你终于醒了。”
“……艾瑞?!”
待苏摩的头脑及视野清晰了些,她不敢相信,第一眼竟见到得,竟是夜夜思念着的艾瑞尤斯。
这是梦吗?我被父亲砍死之后来到了梦境?
左肩缠着厚厚的纱布无法动弹,苏摩抬起右手捏在王子脸上:“真的是你么?艾瑞?告诉我这是真的……”
捏着王子脸颊的右手用力拧着:“为什么不疼呢?果真只是梦呢……”
王子的脸被捏住无法抬头,只得抬起眼皮无奈地望了望坐在屋子对面的托皮瑟。
“呃……真心相爱的两人,如果一方感到痛楚,那么,他的爱人也同样会感受到的。”
靠墙岔着腿坐在地面上,托皮瑟尝试向艾瑞尤斯王子解释它家大小姐这不正常的行为。
“……真是的么……”
王子被掐得很疼。
“恩,是吧,大小姐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托皮瑟解释完偷眼看向王子,对方果然不信。
“其实……也许大小姐现在还不太清醒……对吧?”
托皮瑟只好继续补充道。
弗拉德听见了,他扭头恶狠狠瞪了托皮瑟一眼,随后望向它的头顶。
面前的人类大叔分明是一身伙夫打扮,一身的油渍!
粗俗地啐着口水像是在看食材一般看着自己。
“这个拜托你了,别搞得太咸。”
弗拉德将托皮瑟向前推去。
“快别问了,你可是能帮上大忙的啊!
国王大人正需要你!”
弗拉德头也不带回,匆匆忙忙引着路。
西王关外的草原上,虽然食腐植物的早已枯萎,但灰蓝色的野草却又在星光下爬回到草原上,享受起这份期盼已久的宁静。
托皮瑟愣了下,抬手指了下自己:“叫俺么?”
?
托皮瑟也偷偷笑了起来,因为太解恨了。
记得上一次来这座要塞,自己还是元帅老爷的坐骑。
“太有意思了……”
本性粗狂的野兽就这样托着下巴欣赏起来。
“行为艺术家们!
休息下如何?”
洪钟般的声音灌入厨房,所有人停止了动作,包括在人堆最底下啃着泥土的托皮瑟。
?
眼中的坏人得到了批评,托皮瑟爽得咯咯笑了起来。
“年轻人……”
大主教奥托尔勉强保持沉稳的表情,他看到了弗拉德胸前悬挂的黑曜石坠饰:“你很有意思,相信你能为安普鲁斯王室增加一批更有意思的传人,因为你的爱人也很有意思。”
大主教急忙上前扶起奥图斯:“快起来,国王陛下!
老夫也是人类,可是承受不起王的大礼!”
托皮瑟用上肢撑在城墙上,望着城外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