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云气得满脸通红,上前一步争辩道:“你还敢否认!我叔叔把我送来时,你就百般刁难威胁我,说不接客就没我好日子过,这满船的人可都能作证!”
老鸨子眼睛一瞪,尖声叫道:“你胡说!我不过是劝你好好在这花船上待着,哪有威胁你?你就是想找借口脱身,没安什么好心!”
史湘云双手叉腰,毫不示弱:“你若没做,怎会这般慌张抵赖?我堂堂史家小姐,岂会无端诬陷你这老鸨子!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
时文彬皱着眉头,一时也难辨真假,看向我道:“于少爷,您看这事儿……。”我说:“这是你的案子,我不想管,不过……,你叫史湘云?”我疑惑的问,史湘云回答:“民女正是史湘云,敢问阁下是……。”我说:“你认得曾经贾府的平儿,袭人和晴雯吗?”史湘云眼睛一亮,激动地说:“认得认得!她们都是我昔日在贾府的好友,不知公子您如何知晓她们?”我微微一笑,说道:“我与她们也颇有渊源。如今见你在此受苦,看在她们的份上,我也不能坐视不管。”时文彬一听,连忙表态:“于少爷既然这么说,下官定当彻查此事,还史姑娘一个公道。”我说:“审案子的事情我就不问了,这个叫史湘云的不管是不是被迫的,我给她赎身就是。”说罢拿出20两银子扔给老鸨子,老鸨子刚想说什么,时文彬呵斥道:“还不放人,闲少吗?本官告诉你,于少爷给谁赎身是他的事儿,你拐卖于府丫鬟的事情必须到衙门交代清楚。”老鸨子无奈只能放了史湘云,史湘云谢恩问道:“多谢恩人,敢问恩人尊姓大名,您怎么知道平儿和袭人晴雯的?听闻他们在于府,莫非您就是……。”时文彬满脸得意,抢着介绍道:“这位便是于傲天于少爷,当今丞相的弟弟!于府钱庄的老板,于少爷宅心仁厚,又重情重义,你说的那些贾府旧人如今正是他府里的丫鬟,听闻你与他府中丫鬟有旧,便仗义出手为你赎身。姑娘你能得于少爷相助,真是天大的福气。”史湘云一听,眼中满是惊喜与感激,连忙跪地磕头:“原来是于少爷,民女多谢您的救命之恩。若不是您,民女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笑着扶起她:“起来吧,不必多礼。既然与平儿她们相识,那便是自己人。”史湘云站起身,眼中闪烁着泪光:“于少爷大恩,民女无以为报。日后若有差遣,史湘云万死不辞。”我点点头:“好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路上有盘缠吗?”史湘云摇了摇头道:“回少爷话,湘云如今已经身无分文,也不知去处,本打算靠着点武功卖艺为生可……。”我随手拿出一张300两银子银票说:“给你了,自己拿着混个谋生手段吧。”说完带着香菱转身离开,史湘云接过银票万分感谢,望着于傲天离去的背影,史湘云心中满是感激与敬佩。待他走远,史湘云才缓过神来,握紧手中的银票,暗暗发誓定要有所作为,不辜负于少爷的恩情。
时文彬将老鸨子带回衙门审理后,又是一顿警告,老鸨子满口答应表示以后绝不会再犯,此事这才作罢,处理完花船之事,时文彬对史湘云语重心长道:“姑娘,你运气好遇上于少爷。往后可得好好生活,莫再陷入这等困境。”史湘云恭敬行礼,“多谢大人提醒,湘云定会谨记。”
待时文彬走后,史湘云环顾这一片狼藉的花船,深吸一口气,转身毅然离去。她心想,当务之急是找个安稳住处,再谋个营生。有了于少爷给的银票,她相信自己定能重新开始。
而花船的老鸨子则在我和时文彬史湘云等人离开后破口大骂:“高衙内这个挨千刀的杀才!你个天杀的,为了那点银子,把于府的丫鬟卖给我,差点害得我被于傲天把这花船砸沉,还惹上这逼良为娼的官司,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你高俅家势大,我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这么坑我啊!”老鸨子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扯着嗓子骂,脸上的脂粉被泪水冲得一道道的。“还有那个史湘云,趁火打劫说我强迫她,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时文彬也是个糊涂官,就听那丫头一面之词,也不仔细查查。我这花船被砸成这样,以后还怎么营生啊!”她越骂越气,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不行,我得找高衙内那混蛋算账去,让他赔我损失,不然我跟他没完!”骂完,老鸨子气呼呼地收拾了一下,准备去找高衙内理论,这口气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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