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遗址的风裹着沙砾,刮在脸上像刀割。慕容艳的银白色作战服被碎石划出道道血痕,右肩的灵血顺着手臂淌,在青黑色的岩石上晕开朵暗红色的花。脚下的断柱上刻着孤竹国的太阳图腾,其中一截断裂处,露出的金属内芯正泛着幽蓝的光——那是南天门计划的合金材质。
“小心这些断柱。”云霄的机械义眼闪烁着红光,正在扫描周围的能量场。他的黑色作战服肘部磨出了毛边,左手不自觉地挡在慕容艳腰侧,那里的作战服被碎石划开道口子,露出的肌肤上,龙凤印记在风沙中若隐若现。“是南天门计划的‘混沌傀儡’,用不周山的奇石混合混沌能量做的,刀枪不入——就像你上次在拍卖会,非要拍那块假的红山玉猪龙,说手感不对就砸了它。”
慕容艳的作战靴在断柱间打滑,靴底的防滑纹被磨平了大半。她突然拽过云霄的手腕,将他的机械义眼对准块发光的断柱:“看那里!柱身的符文和孤竹国玉册上的‘镇魔咒’一致!”作战服的领口在拉扯中敞开,露出的锁骨上沾着沙砾,“是混沌之影在利用南天门计划的技术,复活孤竹国的‘傀儡军团’!”她的指尖划过他机械臂的接口处,那里的线路在风沙中裸露着,“再乱动把你这破胳膊拆下来当武器。”
“别啊!”云霄突然按住自己的机械臂,表情夸张地哀嚎,“这可是南天门计划的最新款,比你那玉佩值钱多了。”他突然凑近,热气拂过她冻得发红的耳垂,“不过……你的锁骨在风沙里像块刚出土的和田玉,比任何文物都值钱。”
“砰!”慕容艳的膝盖精准命中他的大腿,疼得他龇牙咧嘴。二娃的怪笑从断墙后传来,红紫衣摆上沾着尘土,他正举着个望远镜偷看远处的废墟:“哎哟喂!又上演全武行了?艳姐,废墟那边有个穿旗袍的美女傀儡,身段比你上次在孤竹国壁画上看到的巫祝还好!”背后的朱雀虚影突然展开,BGM是《爱情买卖》的摇滚版,“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根据《傀儡管理条例》第3条,禁止对傀儡进行低俗评价。”四娃的银甲泛着冷光,背后的白虎虚影伴随着《运动员进行曲》展开,他的激光剑劈开个扑来的傀儡,剑身上的符文在阳光下闪烁,“二娃,你的望远镜焦距又错了,那是个青铜傀儡,性别识别错误率100%。”
大娃的藤蔓从断柱里钻出来,青绿长袍上沾着沙砾,背后的青龙虚影伴随着《葫芦娃》的变奏展开,“我抓住它们了!像抓泥鳅一样滑溜溜!”他的藤蔓突然被傀儡的利爪割断,那些傀儡的手上竟长着青铜铸就的指甲,“哇!它们还会用剪刀手!”
三娃的玄武盾挡住傀儡的攻击,黄褐光芒在撞击下闪烁,背后的玄武虚影伴随着编钟古乐展开,“根据《金属成分分析》,这些傀儡的青铜含锡量是23.7%,属于三燕古国晚期的铸造工艺——但它们的关节却用了南天门计划的液压技术,这违反了历史发展规律!”
润下的书卷在断墙上展开,黑蓝袍的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背后的黄龙虚影伴随着《青花瓷》的古筝版展开,“这些是‘混沌傀儡’,用孤竹国的‘活俑术’结合南天门计划的AI芯片做的,怕灵血和五行合力。”她突然对着两面铜镜纠结,“这面青铜镜显脸小,但模糊;那面银镜清晰,可把我的皱纹照得太明显……”
慕容艳和云霄潜入傀儡工厂时,刺鼻的机油味混合着青铜锈的气息扑面而来。工厂中央是座巨大的熔炉,里面翻滚着暗红色的液体,无数机械臂正在往液体里投放东西:有红山文化的玉器,有三燕古国的兵器,还有南天门计划的芯片——那些液体冷却后,就变成了活生生的傀儡。
“是‘混沌熔炉’!”云霄的机械义眼突然发出警报,他一把将慕容艳按在熔炉后面,自己的后背撞上根滚烫的金属管,黑作战服瞬间冒烟,“它能把任何物质转化为傀儡,包括……”
“包括人的灵魂。”慕容艳的灵血滴在块冷却的傀儡碎片上,碎片突然抽搐起来,在地上画出孤竹国的符文。她的作战服前襟被蒸汽熏得卷曲,露出的锁骨上沾着黑色的油污,“你看那些傀儡的眼睛,里面有微弱的灵魂波动——是白狼山征乌桓时牺牲的士兵!”她的指尖突然戳向云霄的机械眼,那里的镜头正对着她敞开的领口,“再乱看把你这电子眼拆下来扔进熔炉。”
“冤枉!”云霄突然举起双手,机械臂却不小心碰掉了她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玉佩坠在熔炉边缘,竟被烤得发红,“我在看熔炉的结构!再说……”他突然压低声音,热气在她耳边凝成白雾,“你的锁骨沾着油污的样子,像幅刚出土的壁画,考古价值连城。”
慕容艳的脸颊突然发烫,抬手要打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滚烫的熔炉壁上。两人的影子在火光中交缠,像幅暧昧的剪影。“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喘息,手指却不自觉地抠进他后背的旧伤,那里是上次在昆仑冰墟被冰螭抓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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