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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限流手握圣母剧本 第167章 温馨港湾3

作者:狐嗦拔道 分类:游戏竞技 更新时间:2025-12-11 09:28:49 来源:全本小说网

“铛——!”

沉重悠长的钟声,如同敲打在灵魂上,在奢华而空旷的客厅里震荡出回音。

祁淮之瞳孔微缩,全身肌肉下意识绷紧,等待着预想中的天旋地转或时空凝固。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十二声钟响,一声接一声,平稳而规律地敲完,最后一丝余音也消散在昂贵的水晶吊灯之间。客厅里依旧灯火通明,对面沙发上,他那对刚刚还在高频闪烁、如同接触不良的全息影像般的“父母”,此刻却诡异地“稳定”了下来。

仿佛刚才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凝视和濒临崩溃的闪烁,只是一场集体幻觉。

母亲抬起保养得宜的手,姿态优雅地掩着嘴,打了一个毫无破绽的、带着些许慵懒倦意的小哈欠,眼角甚至恰到好处地挤出了些许生理性的泪花。

她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无可挑剔的、混合着疲惫与温柔的微笑,声音带着刚睡醒般的沙哑:

“哎呀,都这么晚了。”她抬眼看了看角落的落地钟,语气自然得如同重复了千百遍,“小淮,明天还要上班吧?别熬太晚了,早点上楼休息。”

她的目光落在祁淮之身上,那关切看起来如此真挚,却像一层薄冰,覆盖在深不见底的虚无之上。

父亲也几乎是同步地,抬手揉了揉眉心,仿佛驱散着熬夜的疲惫,附和道:“是啊,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快去睡吧,我们也该休息了。”

他甚至还像寻常人家操心子女的父亲那样,对着祁淮之略带责怪又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睡觉。

这突兀到极点的“恢复正常”,像一记闷棍,敲在了祁淮之的认知上。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向来运转流畅、条理分明的思维,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粘稠的胶质,变得滞涩、迟缓。

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感,如同细密的蛛网,从心底悄然蔓延开来,缠绕住他的神经。

他能明确地意识到“不对劲”——这转变太生硬,太不符合逻辑,父母此刻的“正常”比之前的“异常”更令人毛骨悚然。他也能敏锐地察觉到环境中存在着某种“不协调”——比如这栋房子里那股挥之不去的、过于完美的“家”的气息,比如父母眼神深处那一闪而过的、非人的空洞。

但是,他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精准、迅速地剖析出这“不对劲”和“不协调”背后清晰的逻辑链条和致命矛盾。

就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东西,轮廓模糊,细节丢失。理智值70,他正站在那条临界线上,清醒的世界开始褪色,混沌的薄雾正在眼前弥漫开来。

一种沉重的、源自精神深处的疲惫感,伴随着这种认知能力的下降,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

他甚至没有余力再去深究这反常背后的阴谋,只是依从着那强烈的生理本能和眼前“父母”的催促,带着满腹难以名状、无法梳理的不适和疑虑,顺从地点了点头,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几分:

“嗯,爸,妈,你们也早点休息。”

他站起身,脚步比平时略显虚浮,踏在旋转楼梯柔软的地毯上,几乎发不出声音。在他身后,客厅的灯光被“父母”依次熄灭,黑暗吞噬了那奢华却虚假的空间,一切似乎都回归了夜晚应有的宁静。

……

祁淮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又是怎么睡着的。记忆仿佛出现了一段空白,意识从极度紧绷到彻底放松之间的过渡模糊不清。

当他再次被生物钟唤醒时,清晨苍白的光线已经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道冰冷的光带。

他躺在床上,没有立刻起身。那股莫名的烦躁感和思维的滞涩感并没有随着几个小时的睡眠而消散,反而像宿醉未醒般沉淀在脑海深处,更加清晰地盘踞着。他用力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试图驱散那种令人不快的浑浊感。

楼下传来了动静,不是温馨的早餐准备声,而是高跟鞋清脆地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以及压低却难掩愉悦的交谈声。

他洗漱完毕,换上简单的家居服走下楼梯时,看到他的母亲正站在玄关的落地镜前。她打扮得明艳照人,穿着一身剪裁利落、价格不菲的当季新款套装,妆容精致得一丝不苟,脖子上戴着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一副即将奔赴名利场的样子。

看到祁淮之,她心情极好地转过身,笑容灿烂得有些程式化:“小淮醒啦?妈妈约了李太太她们去喝早茶,顺便看看新品。早餐在餐厅,你自己吃哦。”

她的语气轻快,带着一种社交场合惯有的浮夸热情,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便又回到了镜中的自己身上。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几乎是秒接,声音瞬间切换成一种甜腻得发嗲的模式:“喂?亲爱的,我马上就到啦……嗯,我也想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朝着祁淮之的方向敷衍地挥了挥手,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姿态摇曳生风地走出了大门,没有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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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在无限流手握圣母剧本请大家收藏:()在无限流手握圣母剧本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几乎就在大门合拢的轻响传来的同时,书房的方向隐约传来了他父亲压低却难掩愉悦和暧昧的声音,似乎也在通电话:

“……宝贝,昨晚梦到你了……那老女人一早就出去了,烦死了……晚上?老地方等我,给你带了惊喜……”

那黏腻的语调,与他平日里在外塑造的威严沉稳形象形成了尖锐的反差。不过这也是他惯有的,祁淮之早就知道的本性。

祁淮之站在原地,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他笼罩在冰冷的光晕里。预想中的愤怒、羞耻或是刺痛并未出现。

相反,一种荒谬的、近乎想笑的冲动浮上心头。这种**裸的、毫不掩饰的虚伪和冷漠,这套他从小看到大、几乎刻进DNA里的家庭戏码。

在这个诡异的循环世界里,以这样一种拙劣的方式重现,带给他的不是新的伤害,而是一种……诡异的熟悉感,甚至是一丝难以言喻的、扭曲的“轻松”。

至少,这比昨天那顿完美得令人窒息的晚餐,那两张一直挂着标准化“慈爱”笑容、一眨不眨如同监视器般盯着他的脸,要“真实”得多。

虚伪和冷漠,是他早已习惯并且懂得如何应对的战场。面对直白的恶意,远比面对包裹着糖衣的未知毒药,更让他觉得……安全。

【主播这反应……也太淡定了吧?好像习以为常了一样。】

【难道他进入无限流之前,现实里的家庭环境就是这样的?细思极恐啊!】

【哇塞,这房子是真的大,这装修,这摆件,得多少钱啊?慕了慕了!】

【所以我觉得很诡异嘛,这么大的房子为什么只有三个人住?感觉空荡荡的。】

【而且你们看这对‘父母’,打扮得光鲜亮丽,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刚才说早餐在餐厅……谁做的?保姆呢?从昨天到现在就没见过第三个人!】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这早饭是凭空变出来的吗?!】

然而,这丝扭曲的“轻松”背后,不可避免地伴随着一种更深沉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失落。

就像一个早已对黑暗习以为常的人,短暂地、被迫地窥见过一丝虚假却耀眼的光明后,再度被毫不留情地抛回熟悉的、冰冷的黑暗时,那瞬间的落差所带来的空洞与回响,依旧能撼动麻木的心防。

他下意识地抗拒着这种失落,试图在内心寻找一个锚点,一个真正属于他的、不容置疑的温暖归宿。一个念头自然而然地、带着某种急切浮现:

‘至少……我还有……’

他的思维在这里猛地卡住,像是生锈的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还有谁?

一个名字,一个模糊而温暖的身影在脑海中急促闪烁,带着令他心悸的熟悉感。

祁……祁熙年?

对,是熙年。那是……

那是……

祁淮之的眉头紧紧蹙起,一种冰凉的、带着恐慌的违和感顺着脊椎急速爬升。祁熙年……那不是他自己小时候,母亲偶尔在心情极好时,会带着施舍般语气叫的、那个早已被遗忘在岁月尘埃里的乳名吗?

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而且,为什么想到这个名字时,心里涌起的不是对自身遥远过去的模糊怀念,而是一种……仿佛被硬生生剜去了某个至关重要部分的、尖锐而空茫的剧痛?

记忆像是被彻底搅浑的泥潭,底层某些沉重到足以锚定灵魂的东西正在疯狂上浮,试图冲破迷雾,却与表层那些固有的、关于自身的认知发生了剧烈的混淆和覆盖。

那个名字,像一把错误的钥匙,插进了锁孔,却引发了整个认知系统的混乱报警。

【他刚才表情突然变了一下!好像很困惑痛苦的样子!】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发现了什么?】

【这房子肯定有问题!从昨天开始就感觉气压不对!】

【你们看他现在站着的姿势,好像有点晃?是没睡好吗?】

这股突如其来的、源于认知混乱的尖锐痛苦和空茫感,让祁淮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微晃动了一下。

祁淮之用力闭了闭眼,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利用疼痛强行拉回一丝清明。再睁开眼时,眼底已恢复了一片深不见底的、近乎死水的平静,将所有翻涌的情绪死死压了下去。

莫名其妙。这副本的把戏,真是越来越低级且可笑了。用他早已抛弃的童年乳名来制造混乱?试图用这种拙劣的方式瓦解他的自我认知?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淡的、带着浓浓讥诮和疲惫的弧度。

比起昨天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完美”牢笼,今天这种试图用“还原伤痛”来刺激他的戏码,反而让他觉得……索然无味,甚至感到一种被低估的厌烦。

他不再理会书房里父亲那令人作呕的情话,也懒得去分析母亲那精心表演背后的虚情假意。他的目光冷漠地扫过这间华丽而冰冷的客厅,最终落在了玄关柜上一个精致的银质相框上。

相框里是“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上的“父母”笑容标准,年幼的“他”被簇拥在中间,画面完美得像广告宣传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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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在无限流手握圣母剧本请大家收藏:()在无限流手握圣母剧本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他的目光在照片上那个年幼的“自己”脸上停留了不到半秒,瞳孔骤然收缩!一种强烈的、几乎要冲破理智堤坝的违和感与恶心感汹涌而来——那张孩子的脸,五官轮廓……为什么隐隐透着一丝不属于他记忆的、陌生的熟悉感?那眼神……

他猛地移开视线,像是被灼伤般,不敢再看。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了几下。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不能再被动地接受这个循环强加给他的一切,无论是完美的,还是丑陋的。

他转身,迈步,方向不是餐厅——那里摆放着的“早餐”,天知道是什么东西——而是朝着书房旁那扇紧闭的、看起来像是储藏室或档案间的门走去。

他的步伐依旧竭力维持着从容,但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脚步带着一种明确的、甚至有些急切的目标。

祁淮之站在档案室门口,指尖传来黄铜门把的冰冷触感,却无法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焦躁。

“祁熙年”……这名字到底是怎么回事?

理智清晰地告诉他:这只是自己早已废弃的乳名。副本故意抛出这个名字,无非是想利用这种低级的混淆伎俩来扰乱他。

荒谬。 他在心里冷笑。

可为什么……当这个名字浮现时,心底会泛起那种尖锐的抽痛?仿佛失去了某种极其重要的东西?这种没由来的悲伤和激动,让他极度不适。

他需要一个解释。不是对副本,而是对自己这反常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档案室的门。灰尘在斜射的光柱中缓缓飞舞。他决定在这里寻找线索——不是寻找那个虚构的“祁熙年”,而是寻找任何能解释自己此刻诡异感受的蛛丝马迹。他要证明,这莫名的情绪波动,不过是副本诱导下的错觉。

他翻找的动作带着一种克制的急切。指尖掠过蒙尘的盒底,触碰到一个硬硬的边角。

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年幼的他穿着小西装,独自一人坐在秋千上,背景是家中的花园。照片有些褪色,但保存完好。

他翻到背面,上面用一种略显稚嫩、但已经初具风骨的笔迹,写着一行小字:

【淮之,四岁,摄于家中花园。】

字迹是他母亲的,清晰无误。照片上只有他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秋千上,身边空无一人。没有撕毁的痕迹,没有缺失的空白,没有第二个人的名字。

看吧。

理智发出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怜悯的声音。

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

祁淮之拿着照片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没有“熙年”。没有第二个人。没有所谓的“被抹去的痕迹”。这张照片如此直白地印证了理智的判断——

那个引发他剧烈情绪波动的名字,那个让他感到失去和空洞的名字,在现实中,在这个被副本复刻的“家”里,根本不存在任何对应的实体或记忆。

所有的悲伤,所有的激动,所有那没由来的、仿佛失去了半身般的剧痛……都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是副本成功植入他脑中的虚假情感?还是……他自己内心深处,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某种病态的渴望所投射出的幻影?

他不存在。

这个认知如同冰水,浇灭了他心中因那个名字而燃起的、所有混乱而炽热的情绪,只留下一片冰冷的、更加庞大且无从解释的空洞。

那刚才的心痛……又是什么?

他死死盯着照片上那个独自坐在秋千上的、年幼的自己,眼神沉寂,与现在并无不同。仿佛他的人生,从始至终,都只是这样一场孤独的、无人相伴的摇摆。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迷茫,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原本想在这里找到答案,证明副本的把戏低劣而可笑,却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深的、关于自身情感真实性的怀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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