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理清自己的衣摆,皇帝余光瞅了会儿才开口。
“那是母后的意思,王姑娘是左骑大将军王濯的女儿,同先皇征战一道推翻了岑氏旧朝,他身份特殊,便是朕都要敬让三分。”
见她失魂似的并没有回应,他想了想又道。
“只是因她父亲的身份才准许她进宫,并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太后便是有心也不能越过了朕将事情定下。
她很快就不用再进宫了,朕正在挑朝前有功的少傅,为她选上一位风姿俊逸的郎君,到时候太后再有心思也不能将人请进宫来,这些事不用你担心。”
吉雅哪里说得上担心什么,默默地垂头在一旁也不知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后宫的事情她哪里能管得着,便是他真有此意,也不过是将自己塞进后宫里哪处不起眼的地方,皇宫谁人为主并不在她应该关心的范围内。
“陛下自有计较卑下不敢多言,只不过是卑下好奇来人身份这才问了一句。”
欲盖拟彰的话叫她说的漏洞百出,皇帝知道她心头不快,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因她如今的身份不悦。
她那郎君的身份早叫人查了,这人甚至还在他这留有印象。
一个往昔跟在公主身边的护卫,竟然有一天能迎娶公主?天大的好事让他占全,如今也应该付出些代价才行,但这事是决不能叫她知道的,吉雅心肠太软面对他恐怕又会留情。
当初在漠北时就觉得这人心思不纯,本来跟在公主身后远远护卫就好,偏多次坏他的事,常常搅乱他的计划。
一了两个都如此叫人烦心,想着,愈发不能就这样放了罪魁祸首回去。
贴近皎面,借着室内昏黄的烛光,他的目光黏在她眉目向下缓缓移动,从挺翘的鼻子到红润的唇瓣,浓烈的墨色仿佛深入眼底在心上萦绕。
微微侧头贴近,佳人果然如同料想的一样转头相避,他停在咫尺定神看了会儿她的绯红侧脸,笑道。
“你不相信我。”
眼前人瞳孔闪了闪还是不敢对上视线,别着头躲开却把脖颈优美的线条暴露在眼前,他看着伸手抚上立领,果然轻轻一拨便看到了衣领下还未愈合的齿痕。
“陛下!”
她抬手去遮被他攥住手腕,两人靠的愈发近了,只听加了速的喘息在耳边时隐时现。
看她情态越发娇美,染上绯色的脸庞更是嫩若鲜桃,带着许久未满足的渴意皇帝再也不想忍了,凑上去衔住那两片软嫩。
吉雅惊得伸手推他,整个人却不能动弹分毫,被他拽进怀里,这一瞬静的异常,连窗外的风声好似都在这一瞬间静止,等着两人感受到彼此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