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二十五年(1686年),胤禛已满七岁,在上书房读书两年有余。他愈发沉静好学,虽谨记额娘“藏拙”的教导,但其天资与刻苦仍时常引得师傅们私下称赞。仙蕊欣慰于儿子的成长,但与此同时,一种新的焦虑开始在她心中蔓延——关于胤禛未来的婚姻。
按照前世模糊的记忆和那“剧情洞察”,她知道,在原本的命运轨迹中,无论历史正史还是那荒诞的“剧情”,胤禛的嫡福晋都会出自乌拉那拉氏家族。正史中,或许那是相对正常的选择。但在她所知的“剧情”里,那个费扬古是个色令智昏的糊涂虫,两个女儿更是毒妇:一个专擅打胎,残害皇嗣;一个只知风花雪月,全然不理府务,将胤禛的后院搅得天翻地覆,令他身心俱疲。
她绝不允许这样的女人靠近她的禛儿!绝不能让胤禛重蹈那“剧情”中的覆辙!
这一日,康熙来到景仁宫,心情颇佳,考校了胤禛的功课后,满意地点头。闲谈间,话题不知怎的绕到了儿女将来之事上。
康熙随口道:“胤禛转眼也七岁了,再过几年,也该相看福晋人选了。朕看乌拉那拉氏费扬古家的格格,年纪似乎与胤禛相仿,家世也还相当……”
仙蕊的心猛地一沉!果然来了!尽管她已改变了许多事,但某些关键的“节点”似乎仍有强大的惯性。
她立刻打断康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急切和坚决:“皇上!”
康熙讶异地看向她,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
仙蕊自知失仪,立刻跪下,却仰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康熙,言辞清晰而恳切:“皇上,臣妾恳请您,万万不可考虑乌拉那拉费扬古之女为胤禛嫡福晋!”
“哦?这是为何?”康熙蹙眉,“费扬古乃步军统领,家门显赫,其女配胤禛,朕觉得并无不妥。”他并未提及什么“色令智昏”或“毒妇”,显然此时那些事尚未发生或未传至御前。
仙蕊心念电转,她知道绝不能直接说出那荒诞的“剧情”,必须找到一个合乎逻辑且能让康熙接受的理由。
她深吸一口气,沉痛道:“皇上明鉴!正因其家门显赫,手握京畿兵权,才更需谨慎!臣妾……臣妾听闻,费扬古大人近年来颇有些……帷薄不修的传闻,治家之道恐有疏漏。且乌拉那拉氏一族关系盘根错节,与宫内……”她适时停住,暗示其可能与某些后宫势力(如惠妃、宜妃家族)过往甚密。
她接着道:“皇上,胤禛是臣妾的命根子。臣妾对他别无奢求,只愿他将来能得一贤德福晋,夫妻和睦,后院安宁。嫡福晋之选,关乎胤禛一生幸福,更关乎皇孙血脉与阿哥府邸的安稳。臣妾以为,不必急于攀附权臣之家,更应看重女方本人品行、家教是否端正贤良。求皇上体谅臣妾一片爱子之心!”
她句句恳切,字字泣血,完全从一个母亲的角度出发,担忧儿子未来幸福,警惕外戚兵权过盛,理由冠冕堂皇,令人动容。
康熙闻言,沉吟起来。仙蕊的话确实触动了他。作为一个父亲(尤其在对太子胤礽的外家赫舍里氏势力日益坐大感到些许不安时),他也能理解仙蕊的担忧。而且仙蕊点出的费扬古“治家不严”以及其家族关系网,也让他心生警惕。他确实希望儿子们婚姻幸福,后院平静,而不是成为朝堂势力角逐的延伸。
“爱妃起来吧。”康熙语气缓和了许多,“朕明白你的心了。你说得也有理,是朕考虑欠周了。胤禛的婚事,将来必当慎重,以选淑女、重品行为先。乌拉那拉氏……暂且不作考虑了。”
仙蕊心中一块巨石轰然落地,几乎喜极而泣,连忙叩首:“臣妾谢皇上隆恩!”
成功阻止了这桩孽缘,仙蕊并未放松。她知道,必须为胤禛找到一个真正贤德、能助他、爱他的福晋。她开始动用一切资源,暗中留意京中适龄的贵女。
她理想中的嫡福晋人选,需满足几个条件:一是家世清白,父兄最好是在朝中务实、不涉党争的中立官员;二是家风严谨,教养出的女儿品行端方,身体健康;三是性情温和坚韧,能包容胤禛可能有的孤僻性子,打理好后院,并能生育健康的子嗣。
她通过庆泰和阿玛佟国维, subtly地打听着符合这些条件的秀女。同时,她也更加注重对胤禛的教导,不仅教他学问道理,也开始潜移默化地引导他如何看待婚姻与家庭。
“禛儿,你将来长大了,会娶一位福晋。你要记住,福晋是你的妻子,是要与你相伴一生、为你生儿育女、管理内宅的人。你要尊重她,爱护她,同时也要懂得识人,要选择一个心地善良、明事理、能与你同心同德的人。”仙蕊常常抱着儿子,温柔地说道。
胤禛虽然对“娶福晋”的概念还很模糊,但“心地善良”、“明事理”、“同心同德”这些词,却深深印入了他的心中。
与此同时,仙蕊也留意到,那个在“剧情”中与胤禛兄弟情深的十三阿哥胤祥,已经出生(康熙二十五年生)。其母章佳氏身份低微(庶妃),且体弱多病。仙蕊忆起前世胤祥的仗义和后来遭遇的冷落,心生怜悯,便时常借故给予一些力所能及的照拂,送些药材衣物,偶尔也让乳母抱着年幼的胤祥来景仁宫,让胤禛与他多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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