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中毒风波,双生子刘健与刘兴在太医的精心调养和赵合德不惜积分兑换的系统灵药滋养下,终于逐渐恢复了健康。小脸重新变得红润,咿呀学语之声再次充满增成舍,仿佛那场劫难从未发生。但赵合德心中的警惕却提到了最高,对儿子的保护也严密到了极致。
或许是因为险些失去,刘骜对赵合德和孩子们愈发珍视,那份宠爱几乎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地步。朝政之余,他几乎将所有时间都耗在了增成舍,享受着寻常人家般的温情。
这日秋高气爽,阳光暖融融地洒满增成舍的庭院。赵合德命人在廊下铺了厚厚的波斯地毯,将三个孩子都抱到上面玩耍。刘歆已经能摇摇晃晃地追着球跑,双生子刘健和刘兴则穿着同款的红色锦缎小袄,像两个年画娃娃般,在地毯上笨拙地爬来爬去,不时因抓到一片落叶或彼此碰到而发出咯咯的笑声。
赵合德并未盛装打扮,只着一身柔软的鹅黄色常服,墨发松松挽就,斜插一支简单的玉簪,脂粉未施,却因眉眼间的温柔笑意而显得格外动人心魄。她坐在一旁,手中缝着一只小小的布老虎,目光却始终温柔地追随着孩子们。
刘骜散了早朝,信步而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阳光勾勒着爱妃柔美的侧脸和孩子们欢快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糕的甜香和奶娃娃特有的奶香气,安静而温馨,将他连日来处理朝政的疲惫和之前的惊惧一扫而空。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赵合德的腰,下巴抵在她散发着馨香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愉悦:“在看什么这么出神?”
赵合德顺势靠进他怀里,指着地毯上那个爬得最快、试图去抢哥哥手里布球的的小家伙,笑道:“陛下你看,健儿这孩子,性子最是急迫,瞧见什么都想要,倒比兴儿更显活泼些。”她刻意用轻松的语气点出次子的名字,观察着刘骜的反应。
刘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次子刘健果然虎头虎脑,精力充沛,小胳膊小腿有力地蹬爬着,嘴里还“啊啊”地叫着,那健康活泼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月前曾历经生死大劫。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怜爱和庆幸,朗声笑道:“健儿这名字取得好!朕就希望他永远这般健健康康,活泼强壮!”他对于改名之事毫无芥蒂,全然接受了赵合德给出的“愿其永远健康”的解释,甚至觉得比之前那个带有微妙意味的名字好上太多。
他松开赵合德,走到地毯上,席地而坐。孩子们见到父皇,更加兴奋。刘歆抱着球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扑进他怀里,口齿不清地喊着:“父皇……球……” 刘骜大笑着将他抱起,高高举过头顶,引得刘歆咯咯直笑。
双生子也爬了过来,抱着他的腿往上蹭。刘骜一手一个,将两个小儿子也捞进怀里,故意用胡茬去扎他们嫩乎乎的小脸,逗得他们一边躲闪一边咯咯笑个不停。
赵合德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最坚硬的冰层似乎也微微融化了一角。她拿起缝好的小布老虎,递向次子刘健:“健儿,看,母妃给你做了什么?”
刘健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亮,松开父皇的衣襟,兴奋地朝着布老虎爬去,一把抓在手里,塞进嘴里啃咬,口水糊了满脸。
刘骜看着爱妃与儿子的互动,又看看怀里另外两个儿子,只觉人生圆满,莫过于此。他抱着孩子们,对赵合德感慨道:“有合德你在,有孩子们在,朕便觉得什么烦忧都没了。”
赵合德嫣然一笑,拿起一块温热的桂花糕,轻轻掰了一小块,先喂到刘骜嘴边:“陛下尝尝,这是臣妾新试的方子,甜而不腻。”待刘骜吃下,她又细心地将剩下的掰成极小块,喂给眼巴巴望着的孩子们。
阳光温暖,岁月静好。刘骜享受着爱妃的温柔体贴和孩子们的天伦之乐,只觉得连日来的阴霾彻底散去。他甚至兴致勃勃地拿起一旁的小拨浪鼓,笨拙地逗弄着儿子们,毫无帝王威严,就像一个最普通的父亲。
赵合德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偶尔拿起丝帕,为刘骜擦拭额角细微的汗珠,或者为孩子们擦去口水。她心中计算着系统灵液的剂量,观察着刘骜日益好转的气色和精力,心中安定。
这一刻的甜蜜与温情,真实而珍贵。或许其中掺杂着算计与手段,但这份安宁与满足,却是她两世为人苦苦追寻的。
然而,在这温馨的画面之外,增成舍的宫墙依旧森严,巡逻的禁军步伐整齐。
血腥清洗的余波逐渐平息,未央宫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然而,那看似平静的琉璃表面下,裂痕已然滋生,只是被权力与恐惧暂时粘合。
赵合德深知,李璜妻弟那笔来自大司马府的巨款,如同埋藏在华美宫殿地基下的一颗毒种。王政君选择按下此事,与其说是包庇王音,不如说是为了维持王家与皇室表面和谐、避免朝局剧烈动荡的无奈之举。但这根刺,不仅扎在了赵合德心里,也定然让多疑的刘骜对舅舅王音生出了一丝难以言说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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