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闷油瓶年纪太小,身法力气都远不如面前的青年,勉强过了三四招后就被直接摁地上了。
恍惚间,吴邪看见那青年说着强硬地扭过小闷油瓶的右手,“哟,张家的,正好。”
他咬着牙想阻止青年,然而他一动,内脏随即抽搐起来,下一刻他喉咙一热,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就这样刚到地界不到一刻钟便全军覆没。
等吴邪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层发臭的茅草上,他看了看四周自己似乎在一间柴房里,他的双手双脚都麻绳绑着。
腹部还一阵一阵地疼痛,可吴邪完全不顾上这些,他找了个角落里找到了一块碎陶片后直接开始磨帮着他手的绳子。
然而还没磨两下外头就传来了脚步声。
很快,门从外面被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两个人。
两人其中一个是袭击他们的青年而另外一个则是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
二人进来后也没跟吴邪寒暄什么,那个老头直接将一份稿纸往吴邪面前一摔:“这图是什么意思?”
那是爱德华那里的手稿,吴邪在来的路上担心这份东西落到别人手上,于是在地图原有的基础上加了很多混淆的线条和标注,这些东西相当于在原有的图纸上加了一道密码锁,而只有他知道密码。
吴邪朝老头咧嘴一笑:“我告诉你后,你直接卸磨杀驴怎么办?我得为自己留后路啊。”
闻言老头旁边的青年立刻举起了抬手,吴邪一眼就看到了对方袖子里藏着的一排排鱼钩。
“老四,把手放下。”
老头对青年道。
“你要什么?”
吴邪:“跟我来的洋人和小孩呢?”
“他们现在都很好,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老人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向吴邪,“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
说着老头一抬手,瞬间三个闪着光的鱼钩飞贴着吴邪的耳朵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吴邪向后一靠:“你当我傻吗?下墓带着老弱病残,没有他们两个我也没法下去。”
吴邪此刻对脚下的墓基本算是两眼一抹黑,他必须保留自身的价值。
这边正对峙着,外头忽然传来了整齐的列队声,柴房的木门被很不客气地破开了。
门外站着个油头粉面,一身军装的人。
这一看就是军阀。
“汪老先生,这可就是你不厚道了,任司令敬重您才让您跟着的。”
这一句话爆棚的信息量在吴邪的脑子里炸开。
汪家人怎么会和军阀扯上关系?张家人又在哪里?
“关先生,我们招待不周让你受委屈了。”
那油头粉面的军阀进走来,对着吴邪文质彬彬地问候。
“多谢关心,这位军爷怎么称呼。”
“鄙姓刘,是任司令的副官。